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你需要通过我来接近盛总,那么要长袖善舞的人是你。”许桐不疾不徐。

“这么快就护主子了?”凌双轻笑,“盛天伟的确是我一直很想采访的对象,但是,这个人我可不敢轻易接近。”

许桐听出她话里有话,转过身看着她。凌双也是个聪明人,开门见山了,“我看在你是顾初的表姐情分上我才提醒你一句,盛天伟的助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前后三名助理都离职你不觉得奇怪?如果真的是公司盛传助理嫁人,那么这么多年盛天伟为什么不再招聘助理?你许桐向来冰雪聪明,应该不会轻信什么嫁人的鬼话吧。”

“你知道了什么?”

凌双优雅地吐了个烟圈,“具体情况我想只有盛天伟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令人费解。”她看向她,补上了句,“听说盛天伟之前的三名助理对他都产生了非分之想,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轻易嫁人?”

其实,这也是许桐所迟疑的,但至于他的前三任助理有没有非分之想她不得而知。

“多谢凌小姐的提醒。”

“你不信我?还是认为我无事生非?”凌双见她神情始终平静,一时间好奇了。

许桐淡淡一笑,“我是盛总的助理,所要做的工作就是协助他完成工作,至于前任助理如何,不是我工作范畴之内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盛天伟真的有问题的话,你能置身事外?”

“我向来是随遇而安的人,如果命中注定,那就避无可避。”

凌双看了她良久,摇摇头,“好吧,你就当我爱心提醒,或者,无事*。”话毕,将烟头摁灭,转身回到了宴会大厅。

许桐的一杯酒已经进读肚,思维却愈发地清醒。虽说打发走了凌双,但她知道,凌双所怀疑的也正是她怀疑的。青灯木偶、在上海遇上差点要了她命的车祸、从高空*的花盆、电脑的无端中毒、血淋淋的警告……等等这些,都是曾经没在她身上发生过的。

更重要的是,她能从盛天伟的举动中察觉出异样来。

他的如影跟随,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进了大厅,许桐将杯子放到了一边的端盘里,转身去了洗手间。

沙发的角落,与人款款而谈的盛天伟不着痕迹地朝着这边看了一眼,而后,继续谈笑风生。

鹅黄色的灯光映了她的脸,镜中的她,略感倦怠。

偌大的洗手间里没人,她走到洗手池,华丽的厅室回荡着高跟鞋的声响,她听着这个声音,不知怎的,心就缩了一下。用冷水冲了脸,试图唤回精神,可心情始终怏怏,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不断交叠,全都是跟青灯木偶有关。

突然,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入耳,像……是一声女人的叹息。

“谁?”许桐一个冷颤,忙关了水。

没有动静。

她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身子僵了好久,咽了下口水,才动了动腿。

是听错了吗?

“唉……”又是一声。

像是回荡在天地之间的声音,悠悠荡荡闯入了许桐的耳朵,这一次,她听得清楚,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在里面?”她朝着洗手间里面问了句。

没人回答她。

许桐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是淡淡的柠檬气息,却像极冷的刀刃,轻轻划痛了鼻腔。换做其他女人,可能早就吓跑了,但她有种直觉,不管里面是人是鬼,好像都是冲着她来的。她压了心头的恐慌,一步步朝着里面走进去。

高跟鞋发出轻微触地的声音,也犹若女人的叹息声似的,幽幽。

她一间一间地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走到最后一排,许桐愈发紧张,额上渗了汗,心脏近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想要干什么?”她朝着空气喊了一嗓子,近乎都有回音。

她开始变得焦躁,是那种接受了恐惧却又无解的焦躁。于是她不再小心翼翼,大张旗鼓地推开剩下的几个门,统统都是空的,直到,最后一间。她的手指刚搭上去,有了迟疑。在一些恐怖电影中,总会出现这样一些画面,那些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男或女推开最后一个厕所的门,结果看见了极其恐怖的东西,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侧位里。

她会不会也就此遭遇横祸呢?

但迟疑只是短暂,她不是乡野村妇,压根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一说,咬了牙,用力地推开最后一个门——

依旧,没人。

许桐刚想松口气,骤然就有异样的声音扬起。

是童稚的声音,小孩子。

叮当当,没人装

眼尚明,难心安

咕噜噜,头啖汤

你不喝,我先装……

是那首诡异的童谣,孩子边念边笑着,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叹息声。

“是谁?给我出来!”许桐头一次在公众场合下失去理智,冲着空气大吼。

呜呼呼,喝精光

石头出,剪刀藏

嘻哈哈,莫惊慌

下一顿,你做汤

童谣在空中回荡,似远似近,明明就是可爱的孩子声音,可入耳总是毛骨悚然。

许桐不敢再待在洗手间,拼了命地往外跑,可那声音越来越大,语速也越来越快,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耳畔念叨似的。她惊悚万分,拼了命地去拉门,然后冲了出去。

下一秒,她撞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一直压抑着的惊叫冲破了喉咙。

“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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