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这两人确实被关进了监狱,虽说给领导下蛊,等同于谋杀。 但这种事情,没办法放在明面上讲。因此就随意定了个罪名,量刑时再判重点。那两人没有上诉,他们自知牵涉到一些人,自己不能多说半个字,法院怎么判,他们就得怎么受着。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很好的事情。
以前就说过,在生死面前,其它的都是小事。只要能活着,哪怕活的不痛快,很多人也是愿意的。被关进监狱后,那两人很老实,不惹事生非,勤勤恳恳的做工。但有一天,其中的驾校负责人忽然暴毙。
狱警在查看房间时。发现他口吐鲜血,在地上抽搐。等打开门的时候,人已经死了。事后经过法医解剖,查明其肚子里有大量玻璃碎片,以至于脏器肠胃被割开,大出血而死。
让人疑惑的是,监狱里为了防止犯人自杀,向来不会在牢房中弄什么玻璃,哪怕窗户,也是铁栏杆。如果想死,只有去撞墙。不过想撞墙致死非常难,因为人体有自我保护的本能,痛苦达到一定程度后,人会自动昏迷,避免死亡。所以电影里那些一头撞在墙上就死掉的情节,纯属瞎扯。
那么。这玻璃哪来的?经过严密的审查,所有地方被找了个遍,却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这事,成了监狱里的一件悬案,上面下了命令,必须守住秘密,严禁透漏给外界。毕竟死了人,却找不到玻璃的来源,监狱属于失职。要传出去,狱警肯定要离职。监狱长么,起码也要记过处分。
又过了两天,这事还没弄清楚,另一个人也出了事。
据狱警说,有人来探视那位驾校教练。两人在简短的对话后,对方离开。而教练回去的路上,突然大喊大叫:“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这么奇怪的话,狱警也不会当回事,结果人还没走回牢房。就倒地不起。他七窍都在流血,冲着周围的人喊着救命,喊了几声,就再没声息。这次,有许多出来放风的犯人都看得清楚。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突然死掉,而且死的那么凄惨,谁不害怕?
虽然狱警挨个点名,让他们扎口,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驾校负责人是死在单独的房间里,没人知道具体细节,甚至连他已经死了的事情,也只有寥寥几人。可这位教练不同,他死的光明正大,仿佛不吓吓人都不甘心。他冬纵巴。
于是,消息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被人捅到外面,并迅速传播开来。大半个城市的人,都知道监狱死了人,而且死的极其古怪。尤其是教练,他不知为何会突然七窍流血,那血流的非常多,三两分钟内,人都瘦了一圈。就好似有抽血的工具,正在他身上工作。
车管所,和什么人都可能搭上关系,所以朋友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教练还没死呢。等消息传到外界,他立刻想起我,便打来了电话。
朋友说:“这事我倒不是很怕,只是觉得他们死的太蹊跷,怀疑……”
“降头术。”我立刻接口说:“从你的描述来看,第一个应该是中了玻璃降,至于第二个,出血的原因有很多种,必须要亲眼看过才知道。”
“那……”朋友话说了一半。
我明白他的意思,同时心里也在考虑。正常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作为这个城市的养蛊人,我应该去看一看。就像野兽在自己的地盘发现被咬死的动物,也要仔细闻闻是否有其它猛兽的气息留存。帮人解决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向是我扩张人脉的主要手段。但是这次,我却不太想管。
因为这两个人的死,很可能与领导有关,会不会是他找人来报复的呢?这并非没可能,以领导的人脉,想找个黑衣降头师来,应该不是很难。
而如果是的话,那我就不能深查了。那么看与不看,也就没了区别,因为什么都不能说。并非是怕得罪领导,而是觉得这种报复有充足的理由,没必要插手。
想明白这一点,我对朋友说:“这事可能比较复杂,我最近时间少,怕是帮不了你的忙。”
朋友哦了一声,略显失望,但很快就抛开了这个问题,和我聊起别的东西。他说自己最近准备回家祭祖,还要给已经过世多年的父亲迁坟,因为以前埋葬的地方遭遇塌陷,已经不能再用了,问我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笑骂一声:“这种事,你该找风水师,我又不懂。你这等于拿着微积分难题去找体育老师要答案,纯属消遣人。”
朋友哈哈笑着,又随意聊了几句后,他挂断了电话。
这事,我也和武锋说了说,他也觉得很可能与领导有关,建议不要轻易参与进去。要不然,就先给领导打个电话问问。我顿时摇头,这样的事你去问,和打脸有什么区别?除非领导疯了,否则绝不可能承认。
说起来,也不知领导查出给他下蛊的人没有。这人也够心狠的,为了达成目的,连孩子都不放过。每每想起那孩子站在桌子上,一脸诡异的笑,冲着满屋子天然气按动打火机的模样,我这心里就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运气好,那打火机燃不起来,怕是这会我要么在医院呆着,要么已经进了火葬场。
武锋和我随意聊了几句,便问起咒鬼降的事情。算算日子,离咒鬼降发作的日子已经不远,还是快点把佛舍利吃了吧。想到这,我便把那两颗佛舍利拿了出来。
这东西虽然是佛教圣物,可看见和普通的彩珠没什么区别,吃下去,会不会消化不良?而且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