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复五岁那年,送去了幼稚园,和他爹一样聪明,骨子里个性有一点点冷。沈眉、周砚尽力捂热,但如此也够了。
周砚和她一样闲,一样捞钱,而接儿子放学的任务却放在她头上。
她一直有恐惧症,不愿意学。
周大叔惯常手段,床上折腾她。
“你学不学?”
“不学。”
“这样呢?”
……
“这样呢?”
“……学!”
她也没让他好过,一步步都让他交着来,时不时尖叫,动不动就差点撞车……都得靠着他力挽狂澜。[t]她还非要用他的车:让你欺负我,我就让你的车死无葬身之地!
结果,直到她学成,儿子开始上幼稚园,那辆车换漆换了无数次。
但是,当她豪气冲天跟他提议要换车时。
他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招手。
她乖乖过去。
快手把她抱在膝上,在她耳边低语:“想要什么车?我正好也要换车,一起。”
……她内心翻江倒海,想要整整周大叔怎么这么难?
于是乎,克服困难的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开始了“车夫”征程。
寻常日,她边开车边问儿子:“小周复,今儿你学了什么。”
“野花。”周复低头摩挲安全带,简洁回。
“哦?”她笑吟吟,继续,“那你跟妈妈说,什么是野花?”
“爸爸身边的不是妈妈的阿姨们。”周复自小记忆里,他爸身边位置太多女人了,个个眼睛晶亮,不怀好意。
“噗嗤。”沈眉,忍不住,笑场了。恰好红灯,她腾出右手,摸了摸儿子的脑门,“小周复,你果然最爱妈妈。”
才不是。
周复最爱坐在他前面小芽儿。
可他不能说,他妈会闹的。
晚上,两人亲热时,沈眉想起关于野花的事,她伏在他胸口,低低说:“周大叔,儿子说你身边野花太多了。”
“唔?”他手掐她柔软的腰肢,“你确定不是你说的!”
“周大叔!”她气鼓鼓。
“行吧。”他覆身而下,“明天我带瓶敌敌畏,野花全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