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默森想调.戏自己老婆的念头无时不在,不过她这会儿忙着,要是打扰她一定会挨骂。
本想过去把她压在沙发上欺负欺负再下楼去找吃的,想想还是算了,惹毛了她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少干为妙。
项默森下楼随便挑了两个菜放在微波炉打热了,然后站在流理台边端了碗饭就这么开吃,他这个人很随意,心情好的时候吃很么都无所谓。
项景枫午休过后下楼来,见到他就叫他一声,“默森。”
“大姐你起来了?”
项默森吃好了,放下碗筷擦拭嘴角。
“嗯。”
姐弟两个站在一起,默契的往外面花园走。
“梓宁和恩施呢?”项默森问。
“在房里陪孩子睡觉呢,谁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项景枫挽着项默森的手,两人在花园里散步,空气很好,清闲又惬意。
“年轻人睡眠总是要比我们好,梓宁要是睡沉了你在他耳朵面前敲锣打鼓都叫不醒他。”
项景枫说完项默森就笑开了,然后问大姐,“陈姐这阵子不在,你一个人还好吗?”
“有什么好不好的,都习惯了,你姐夫走了以后我都一个人,陈姐平时也有自己的事,我也很少让她陪我。”
项默森笑着,沉默。
谁说到贺准他都是没有语言的。
“默森,你看我们是初一去给爸妈扫墓,还是哪天去?”项景枫问项默森意见。
“初一吧,后面几天和小晞有别的安排,都说好了。”
“行,回头我和梓宁他们说,也通知一下小璃和仁川。”
项默森点头,握着大姐的手慢慢走在花园里。这一年大姐像是苍老了不少,这段时间稍好,前几个月贺准出事的时候,每次见面都比让一次更显憔悴。
始终是自己亲大姐,项默森再是计较她没嫁个好男人,对她的关心总是情理之中只多不少的。
这个时间,贺梓宁和许恩施两个人在房里调皮。
孩子睡了他俩睡不着,不做点什么好像又太无聊,你看我我看你看着看着就起了腻,直接在地板上就滚在了一起。
其实恩施知道他心里烦,因为公公在外面他一个人还未必劝得他回来,再说了,劝回来之后住哪里?和婆婆一起住在项家老宅吗?
以恩施对公公的了解,她觉得那个人不可能这么窝囊。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梓宁你算算你那里能拿出多少钱出来?”
恩施气喘吁吁,被贺梓宁榨干了,累得趴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怎么了?”
贺梓宁也累,抽走了他身体里大半力气。
“我说,要不咱俩把现在那房子卖了,买个稍微大点的,然后把你爸你妈接过去一起住,你觉得如何?”
“之前给了我妈一些,现在的话百十来万倒是有。”他说。
“再加上我的存款,嗯……我看我哪天回去在我妈面前哭一下穷……还是算了,到时候我妈又得在我跟前磨磨唧唧说难听的话了。”
恩施坐起来,穿好了衣服,“咱俩那房子可以卖一些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卖,暂时不考虑了。之前我同学做生意问我借了一点,回头我去要债,然后我算一下,买个200平米的房子应该没问题。”
“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关键是得他肯跟我回家才行。”
贺梓宁心里有点烦,起来去浴室清洗,恩施跟在他身后,挂在他身上和他一起去洗,边走边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贺梓宁笑了,很违和的说了一句,“我的铁杵好不好使?”
恩施:“……”
半分钟后。
“牙签,牙签,你的是牙签!”
“你简直是找死!”
“哈哈,官人求你放过我,错了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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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二十九,融信周年庆。
全公司上班都只上到中午十二点,下午项默森临时有个应酬,离开了公司。
晚上七点开始的晚宴,整整一个下午孟晞有充足的时间。
之前贺梓宁去找贺准,父子两人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别说却他回家,不过贺梓宁倒是想尽办法问到了贺准住的地方。
一幢比较老旧的楼,旁边是农贸市场,周围很吵闹很复杂。
孟晞根据贺梓宁打听到的门牌号找去,在那幢楼的三楼转角处找到那个门牌,她心里有些紧张,还是拍了拍门。
很老式的房屋设计,一层楼住了很多户,楼道脏乱差,估计租金比较便宜,和孟晞一身优雅的职业套装很不搭调,她站在那门口,这层楼很多人都朝她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可没注意到,一门心思要找贺准。
几秒钟后里头有人应声,“哪位?”
这声音孟晞认得,不是贺准还会是谁?
她没有吭声,直到贺准来开了门,看到她之后一脸的茫然,然后是尴尬,一身廉价的衣物,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
孟晞见他如今这模样,这才多久不见呢,头发就已经白了一大半,整个人已经跟楼下挑篮子买菜的大叔无异,哪里还是以前贺氏董事长办公室里意气风发那个男人?!
孟晞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她站在那里动不了,贺准颤巍巍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