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晨光铺了一室。
叶栖雁再一次从四肢的酸痛中醒过来,然后她很快就窘迫的不行。
因为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他身上,一条腿也是搭在他的上面,几乎是半骑的姿势,不知道是她睡觉不老实造成的,还是他将自己放上去的。
他还在睡,内双的黑眸阖着,睫毛竟很长。
叶栖雁盯着瞧了半天,怀疑他的比自己的还要长。
一条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下面却都是yi丝不gua,稍微动一点点,都可能制造出摩擦来。
目光再次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表情似乎还保留着释放以后的餍足,叶栖雁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当时她才一脚踏入主卧室,就被池北河回身一把给抱住。
双脚一离地,失重的她下意识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都说每个女人心里都有被公主抱的幻想,可她却没什么感觉,因为一颗心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还未等被放在牀上,他的吻就已经落下来。
干燥的吻,很快就在彼此唇舌间湿润。
池北河像是吻不够一样的吻她的嘴唇,大手捏着她的腰,不老实的描绘着,很快手向上的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不怀好意的钻进去。
满眼都是黑漆漆的,感官就敏锐,尤其他粗重的呼吸。
她软的像是一滩水,根本无力反抗。
压在她身上的伟岸身躯,像是一块重重的石头,密不透风的,偏偏还要不停的撩着她,霸占她的同时还在她耳边说,“放松点,想喊就喊出来,这里又没人。”
“你不是吗……?”
她看着他变红的黑眸,咬唇反驳。
池北河笑了。
然后他就不再多说了,全神贯注只做一件事,用实际行动让她不得不喊出来……
一整晚都没个安生!
目光轻转,落在视线可及的地板上,上面除了两人凌乱的衣物外,还有一些卫生纸团,以及被拆开包装的杜蕾斯盒子……
想着他昨晚上的爆发,她在心尖冒出了个一晚三次郎。
天,她脑袋里哪来的这么多黄*色小思想!
连着吞咽了两口唾沫,叶栖雁匆匆收回视线,想要快点从他身上下来。
只是才有动作,睡着的池北河也有了动静,内双的黑眸正一点点的睁开,准确无误的对上她的。
叶栖雁尴尬的开口,“早。”
“早。”池北河喉结滑动了下。
这样经历一整晚纠缠,第二天早上四目相对的简直太要人命,叶栖雁连忙挣扎的坐起来,拉着薄被围着自己。
可这一弄,他身上就没有遮挡物了,好在他下面穿了子弹裤。
叶栖雁一眼都不敢看过去,声音不自然极了,“好像快七点半了,上班要迟到了!”
“嗯。”池北河也坐起来。
不像是刚睡醒的人,他没有半点惺忪,看起来神清气爽。
“先去冲个澡洗漱吧,我有早上跑步的习惯,等我回来载你一起上班。”池北河结实的手臂在两边伸展了下,同时说着。
“好。”叶栖雁闻言点头。
可是半晌,他都坐在那没有动作。
叶栖雁身上还围着薄被,他在又没办法换衣服,等了等,她干脆主动说,“那……我先去洗吧!”
仔细的又将身上的薄被紧了紧,刚要从牀上起身时,他却忽然栖身朝着她靠近,严肃的面部轮廓此时沾染了几分罕见的戏谑,“要不要一起洗?”
一、一起……?
“不用了!”叶栖雁忙摇头,“我觉得自己去洗就可以了……我去了!”
说完,她像是后面有狼撵着一样,一跃而起的往浴室跑。
可是下一秒,她又从里面退出来。
素净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她尴尬的说,“……忘记拿衣服了!”
急忙回去将昨晚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叶栖雁几乎是一头扎进的浴室。
等着将玻璃门拉上,她也同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低沉笑声。
一拳头软绵绵的打在墙壁上。
她好二啊!
*********
早上八点多,正是上班的高峰期。
白色的陆巡夹在在车流当中,也是走走停停,但不管怎么说,也比走一站都要停的公交要来得快。
叶栖雁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时,不由朝身边人看了两眼。
此时还是那身常见的黑色系手工西装,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露出手腕上非常讲究的名表,他的细枝末节都是上等,就连个发梢鬓角都修剪的细致。
不由就想起了早上,时间那么紧迫,他竟也能抽出半个小时下楼跑步,和现在西装革履不同的一身运动休闲服,就像是普通英俊的小伙子,只是眉宇间多了沉稳。
她可真是佩服他!
昨晚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竟然还有体力!
包里面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叶栖雁拉回思绪的开始找手机,等着找到看了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她疑惑的接起来,“喂,你好,请问你是……”
“王潮?”听了那边的回答,她惊讶。
一直专注开车的池北河,眉头一蹙。
怎么又是他!
苍蝇一样,总能跑来嗡嗡嗡。
“王潮,你有什么事吗?”叶栖雁不禁问,等那边回答完后,又继续说,“我啊?还没到公司呢,不过也快了,八点四十打卡前一定会到的,怎么了?”
“早饭?还没有吃呢,早上起来晚了……你替我买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