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充盈,院子里汽车引擎声。
郁祁汉从车上走下来,右手抚着转动的颈椎,刚刚结束完一场手术,他浑身都疲惫不堪,现在回到家中才终于是得到了放松。
换了拖鞋上了二楼,卧室里亮着暖暖的灯光。
郁祁汉看着牀边的侧颜,心里面一片安宁的柔软。
“老婆,我回来了”
他笑着大步过去,扬声喊着。
白娉婷连头都没转的看他一眼,皱眉用食指挡在嘴边,“嘘”
郁祁汉走近一看,发现她胸前衣服不整,怀里有小小的脑袋一只
她在家里都是穿居家服的,领口往下的扣子解开了四颗,敞开了一大片,从锁骨往下都是一大片的雪白,明晃晃的看得人热血沸腾。
而他们的儿子,正贴在上面哼哧哼哧的吮得欢畅,小手紧紧攥成拳头,信往上蹬着,酷似她的那双丹凤眼舒展着,小神情别提多么享受
郁祁汉在旁边看的各种羡慕嫉妒,恨不得自己能代替那只小脑袋。
当幸伙每次有滋有味的吞咽时,他都不由自主跟着暗暗的吞咽口水。
看着她握着儿子的信丫,眉眼弯弯的爱不释手,始终都没有分半个眼神给自己,郁祁汉幽幽的再次开口,“老婆,我回来了”
“嗯。”白娉婷敷衍的应了声。
头依旧没有抬,还皱眉又说了句,“你稍微离远一点,身上还有凉气。”
工作一天回到家,没得到老婆关爱的郁祁汉,深深感觉到了凄凉。
尤其是另外一个男性,捧着原本专属于他的所有物吃得那么香
退开的郁祁汉,在几秒过后再次凑上前,看着直砸吧嘴的儿子不禁眼红,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也想吃。”
“你说什么”白娉婷没有听清。
“我说他什么时候断奶啊”郁祁汉忙尴尬的掩饰。
“早呢这才几个月”白娉婷握着儿子的信丫,喜欢不已。
“他是男子汉,提前点没事”郁祁汉哼。
白娉婷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亏你还是个医生孝子从出生到六个月期间,是必须提供充足母乳的断奶至少也得八个月以后,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干嘛要提前”
“我就说生女儿吧,生个臭小子还跟我抢老婆”郁祁汉委屈又不满的低声抗议。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白娉婷再次皱眉的问。
“没,什么也没嘀咕”郁祁汉摇头。
“那去把换下的尿布洗了吧”白娉婷点点头,抬起儿子的小屁股,将刚刚尿湿了的尿布扯了下来,捏住一个角的丢给他。
新鲜出炉还热气腾腾,伴随着一股异味。
郁祁汉:“”
小小的婴儿牀里,吃饱喝足的幸伙睡得香甜。
大牀上,两个洗完澡的大人正蒙高着被子的干坏事,房间里的空气都因为两人大尺度的动作上升了好几度。
白娉婷受不了,双手软软的推着他脑袋,“郁祁汉,你干嘛呀”
郁祁汉不回答,继续像之前儿子那样。
他也要吃
“你怎么和儿子抢粮食”白娉婷简直哭笑不得。
“我就抢”郁祁汉嗓音沙哑,含糊不清。
“喂”白娉婷无奈,继续推着他,“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真把不是女儿的罪责都怪到儿子头上啦哎呀,你轻一点啊,小心吵醒他”
“那你等会儿就小点声叫。”郁祁汉终于抬起头,吻着她的嘴唇。
白娉婷被他说的窘迫不已,抬手捶在他胸膛上。
折腾将近两个多小时,被窝下面的剧烈运动终于结束,露出来的两个脑袋都是气喘吁吁,好在没有吵醒旁边熟睡的小婴儿。
小两口浑身都是汗,互不嫌弃的依偎在一起。
实在是太累的懒得洗澡,郁祁汉到浴室里简单冲了下,拿湿毛巾给她擦了擦,就重新躺牀上入眠。
“哇”
才刚刚睡着不久,嘹喨的哭声骤然响起。
之前剧烈运动没有被吵醒的幸伙,此时毫不体贴的大哭。
才经历了体力活熟睡的两人,被儿子的哭声惊醒,迷蒙着眼睛都是望过去。
郁祁汉收拢了些手臂,将她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干脆的说,“别管他了,让他哭去”
不知道是不是对爸爸的话抗议,幸伙哭声更加高。
“那怎么行”白娉婷不赞同的皱眉。
见他英俊的脸上尽是疲惫,她也是不免心疼。
白天在医院忙碌了一整天,晚上还临时加了个手术,夜深时还干了一场体力活,现在好不容易歇息下了又被吵醒
白娉婷摸了摸他的下巴,柔声说,“你继续睡,我起来看看可能是尿了”
说着她掀开被子起身,才刚坐起来,又被人重新给拽了回去。
“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躺着吧”郁祁汉叹了口气,不愿让她再多劳累,已经跃身而起的下了牀,趿拉着拖鞋的走向婴儿牀。
他俯身,动作很轻的抬起儿子的两条小腿,将湿掉的尿布换下来后,抱起来在怀里哄。
说来也奇怪,幸伙每次夜里面哭闹的时候,只要郁祁汉抱起来哄一阵,就能很快的再次香甜睡着,不然都还是要哭闹好久。
白娉婷迷瞪着眼睛,看着他温柔的侧脸轮廓,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终于将儿子成功哄好以后,郁祁汉三步并两步的爬上了牀,钻到被窝的重新将她搂在怀里。
只是还未找到个绝佳位置时,婴儿牀内再次传来哭声。
刚尿完的幸伙,这次拉了
郁祁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