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再不进去的话里面就开演了!”
站在里面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微笑的提醒着她。
白娉婷捏紧手里的话剧票,迈出去的腿最终收回,“算了,谢谢。”
在工作人员惊诧的眼神注视下,她狼狈的扭身离开,站在话剧院的门口,她放眼望着外面进进出出的车辆,似在从中搜寻着什么。
白娉婷深深的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将话剧票丢回包里面,她踩着台阶往下走,在附近的快餐店点了一份汉堡套餐打包,然后重新坐地铁的直接回去。
四十分钟后,白娉婷进入了公寓楼区,用钥匙打开了门,屋里面自然是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亮,男士拖鞋和她的整齐摆放在鞋架上。
白娉婷撇撇嘴,将自己的拿下来换在脚上。
到厨房里将打包的汉堡套餐逐一拿出,开始埋头吃起来。
平时她常常用来充饥的食物,此时都不知道吃下去的是什么,胃里面像是塞满了石头,堵得慌。
强迫着自己全部吃光后,白娉婷揉着突起的胃去换了衣服洗澡,然后像每晚一样的看着黄金档的电视连续剧来消磨时间。
过程里,她总会不受控制的竖起耳朵,聆听门外的动静。
每每电梯有“叮”的声响时,她都不由的屏息凝神,以为会是他。
墙上钟表指针到数字11,白娉婷回头看了眼玄关的方向,客厅的光亮透过去,昏暗的光线里,鞋柜和衣架的轮廓都孤单的站在那。
收回视线后,她拿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起身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关门的关上灯,白娉婷哼哧哼哧的怕上牀,将被子拉高在脖子的位置,双手平放在上面,没过多久,又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她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白娉婷,要是还像上次那样等你就是猪诛天图!
紧紧的闭上眼睛,她逼迫着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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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白娉婷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
准备去往浴室的脚步顿了顿,眼角余光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郁祁汉后背靠在上面,后脑勺仰在那睡着了,一条手臂搭着额头,露出高蜓的鼻梁骨和薄削的唇,外套不知道哪去了,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娉婷心里面嘀咕着,还气不顺。
奶奶个大麻花的,竟然连着放她鸽子两次,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忽略的想要继续往浴室走,却在视线里那件单薄的白衬衫时停下,挣扎了数秒后,白娉婷还是返身走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珊瑚绒的小毯子。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微微欠身,将毯子小心翼翼的铺在他身上。
晨光打在他脸上,近距离的观看,他闭着的眉眼之间和抿着的薄唇,都透露出了疲惫感。
毯子即将盖在他身上的前一秒,感觉到他身子动了动,狭长的眼缝间有睁开的迹象,白娉婷原本盖毯子的动作也变成了丢。
郁祁汉动了动脖子,睁开的眼眸里有着惺忪的睡意。
白娉婷双手抱着肩膀,摆出冷傲的姿态问,“你怎么睡在这里?”
“唔。”郁祁汉按了按眉心,坐直了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回来在这儿抽了根烟,不小心睡着了。”
“哦。”白娉婷清淡应了声。
郁祁汉拢了拢身上的珊瑚绒毯,顿时就感觉到了暖意,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其余的外套都被他脱下来扔掉了,因为沾满了血渍……
昨晚他刚巧给桑珊打电话,听到那边她声音不对,说两句就没了声响,再打也是没有人接,联想到之前她的态度,想着从医院到话剧院顺路路过,就上去看一眼。
幸亏他选择了前往,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在敲门半天也没有人开,因为公寓是他所拥有给桑珊借住的,所以有备用钥匙。进去后,就看到了浴室里面躺在鲜血当中的桑珊……
后来池北河赶到,松了口气的时桑珊被抢救回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他也是天亮才到家,想着等她醒来,谁成想抽了根烟就睡着了。
想到昨晚原本和她的约定,郁祁汉沉吟了两秒,斟字酌句的开口说,“昨晚上阿珊……身体上出了点事情,情况比较紧急,离不开人,所以没办法过去。”
他没有将桑珊自杀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某种程度上也是种隐私。
“哦。”白娉婷像是刚刚那样,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她对此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转身的朝着浴室方向走,拧开水龙头的洗了下手,然后在牙杯里接满了水,往牙刷上挤绿色的药膏。
刚塞在嘴里面时,有脚步声跟在后面。
白娉婷抬眼的镜子里,男人像是艺术品一样完美的五官也映衬在上面,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淡淡的,泡沫在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先用浴室,十分钟以后你再来。”
郁祁汉却没有走,而是立身在浴室门口那,挺拔的身形靠在门框上奇货。
白娉婷也不管他,径自刷自己的牙,当她将嘴里面的泡沫全部吐出来,牙刷和牙杯放回原位时,身后醇厚的男音忽然再次响起。
“我和阿珊还有北河相识多年了,她现在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她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我都会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