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好好的开你的医馆不好吗?锦言,你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凶险,一旦失败,不仅仅是我,即便是你爹在,也保全不了你!”
锦言闭了闭眼睛,强自镇定的看向秦非离,忽而道:“非离,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非离回过头来看她,眉目之间一片忧色。
他不答话,锦言便代替他开口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冲动误事之人吗?没有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身为大夫,我比任何人更懂生命的可贵,一个陌生人我尚且尽力救治他的性命,我自己的又怎么可能不珍惜?我怎么会将自己往火坑里推?这件事情是有成功的例子的,虽然我无法跟你解说这件成功的例子,但我能告诉你的是,事在人为!”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秦非离上前一步,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直视着她道,“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危,所以,即便是你一定要孤身涉险,我也不会同意。”
“秦非离,你……”
秦非离忽而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按放在自己心口,打断她的话:“锦言,即便你心里从来不曾把我当过什么,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不要让我,为你担心。”
锦言怔怔说不出话来,秦非离看了她半响,忽而便站起身来,将那张纸凑到烛火面前,点燃。待看它燃为灰烬,这才深看了锦言一眼,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锦言面色苍白的坐在躺椅上,怔怔的看着那化为灰烬的纸张,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抱着头,靠到躺椅上,只觉,头痛病似乎是又要犯了,犹如寸刀剜心,痛彻心扉!
她出来的时候,简史正候在外面,一抬头便看到她满面苍白如纸,吓了一跳。
他急忙唤了一声“小姐”就要伸手来搀扶,锦言却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简史大惊,急忙叫人,四女被惊到了出来,一看到锦言晕过去了,皆是大惊,慌慌张张的将锦言送进房间,苏绵绵当即给她诊脉,待发觉居然是旧疾发作,苏绵绵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也正在这时,冷月忽然叫了一声,众人一抬头,居然看到锦言原本洗白若雪的鼻翼下居然渗出血来。
冷月当即面色惨白。苏绵绵赶紧伸出帕子去擦,可是那血怎么也止不住,她急忙让冷月去拿了银针来,又用毛巾包了冰块敷在锦言的后颈上,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半夜,这才止住了血,可是,却把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