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跟个神经病一样,一边敲打方向盘,一边狂笑不止,眼眶红红的瞪过去,唐翩跹简直不能理解,“你笑什么?”
笑够了,连俢肆直起腰,禁不住感慨,“四年多了,跹跹,你知道我有多怀念你发脾气的样子吗?非一般的性感!”
一个白眼翻过去,唐翩跹好笑的冷哼一声,“有病!”
“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这种病的名字叫——”痞痞的勾唇一笑,连俢肆表示赞同的点头,话到一半,趁着前面没什么车,半个身子朝她逼近,抵着她耳畔极轻极暧+昧的语气继续没说完的话,“想你!”
抽身的时候,他还不忘邪魅的冲她眨了一下右眼,外加往她耳朵里呵了口热气。
四年多不见,他还是这个痞里痞气的鬼样子,唐翩跹感觉肺都快被这个不要脸的气炸了。
正想反驳他几句,已经坐回去的人,突然抽风,边时不时的扭脸望着她笑,边声情并茂的以刚刚那两个字为主题唱起了歌。
他表情陶醉,动作夸张,看得出来这厮今天心情倍儿好。
她不禁挑唇冷笑。
可不是嘛,和现任女友你侬我侬一起刺激前妻,多有成就感的事,他能不高兴才怪!
“想你想的好孤寂
我想你想的好痛心
向着远方喊爱你
深深爱一个人根本不该苦苦压抑
一点迟疑
一生的悲戚
……”
唱了一小段过后,连俢肆眉眼纷飞的问她意见,“怎么样,唱功有进步吧?”
唐翩跹违心的报以嗤笑,“不觉得!”
连俢肆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继续跟她耍痞,“美女,给点面子啦,你这样会打击人欸!”
只要跟他的跹跹呆在一起,他觉得吵架都是幸福的。
印象里,自打她离开,他已经整整五年多没笑得这么开怀了。
从昨天开始,他又感觉生活充满了阳光。
因为这个丫头就是她的阳光,普照他被黑暗笼罩已久的心房。
唐翩跹没理他,他便自顾自的讲述起了和这首歌的渊源,“大概是前年吧,无意中打开收音机,电台里刚好在放这首歌,听着听着,眼角就跟着一片湿润。你不觉得么,这首歌的歌词简直是为我这几年的处境量身打造的。”
一想起湛天丞,唐翩跹就愧疚难挡。
那个爱到痴狂的可怜男人已经为她失去了一条胳膊,她不能再对不起他,继续和前夫纠缠不清。
痛苦的抿了抿唇,唐翩跹倍感无奈的冲连俢肆冷笑,“连俢肆,我不想听你废话,你到底想怎样!”
褪去脸上的不正经,连俢肆很认真的说,“有件事想跟你谈。”
见他突然变了脸色,神情稍显严肃,唐翩跹面露好奇,“什么事?”
“恋爱。”侧脸朝她看过来,连俢肆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毫无征兆的噗嗤一声笑开,“有个恋爱,想跟你重新谈一下。”
“……”听完,唐翩跹一脸黑线,有种想昏死过去的冲动。
装的那么一本正经,结果还是在耍痞!
这个混蛋,他怎么不去演戏!
他若进军娱乐圈,影帝奖项绝对被他垄断!
笑了会儿,连俢肆敛了敛眉,一改正色,回归正题,语气里疲惫、无奈和恳求交织,“四年多了,不,严格的说是五年多了,你怀孕那大半年我们就已经分开了。五年多了,对我的考验和惩罚也该够了。回到我身边吧,你不在,我真的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
不及她说完,连俢肆就戏谑的勾唇将她打断,“不要跟我讲你已经再婚这件事,我不管你跟湛天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我一直坚信你爱的人一直是我,且永远都是我,这份自信我还是有的。结婚了又如何,我们不也一样结过婚,不照样离了。现在离个婚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几块钱的事。”
他说的还真是轻巧,唐翩跹不禁冷笑着揶揄他道,“连俢肆,你没发烧吧?”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瞅准时机,连俢肆又开始逗她。
说话间,他睨了前面一眼,随之一脸坏笑的把脸凑上去,“来,摸摸看嘛,好久没被你摸了,想念的很啊!”
唐翩跹无语的直翻白眼,恼羞成怒的伸手把她推回去,她可不想出车祸,“你不耍*会死?”
原想着被她摸一下额头也是好的,谁知这女人太不解风情,连俢肆失落的直摇头,“瞧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让你摸额头,又没让你摸下面,怎么就叫耍*了?”
“你……”唐翩跹气结。
“回到刚刚那个话题。”再度正了正色,连俢肆继续先前没说完的话,“你有女儿也不要紧,把女儿的抚养权要过来,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就算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厚此薄彼。”
头痛的扶额,唐翩跹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了,“你真的是病得不轻!”
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连俢肆看着她那个抓狂的表情就来劲,“还不是拜你所赐。这么好的男人,被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可真是狠心!”
唐翩跹好笑,这人自恋的毛病都赶上荣驰哥了,“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
“还用得着夸,事实摆在那里。”连俢肆自信的飞了飞眉。
自知说不过他,唐翩跹冷冷的对他说,“懒得跟你争!停车,我要下去!”
连俢肆抖肩一笑,“这么好的独处的机会,你觉得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