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帮她上完药以后他没走,而是直接选择了*搂她。
至少,今天他还想再抱着她睡一觉。
而且她的身份还在查,并不一定就是许博年的女儿。
至少此刻,她还是他的跹跹,唐翩跹,她不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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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翩跹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身体里的疼痛散去不少,但全身的骨骼还是跟散了架一样。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从*上爬起来。
入鼻的沐浴液味道夹着淡淡的药香味,直觉告诉她,有人已经帮她洗过澡上过药了。
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除了阿寺没别人。
苦涩的勾唇笑笑,她不懂这算什么,打了人再给颗甜枣么?
倒也不是怪他,只是有点难过。
有什么事他可以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他想要说一声就好,她会主动配合,从来都是给他准备的。
可他偏偏就是什么也不说,跟个嗜血的魔鬼般将她撕裂了再撕裂。
翻身下*的过程,很艰辛也很吃力,唐翩跹几乎都是咬牙完成。
去往衣橱里找衣服的途中,想起昨晚他的暴行,她都还是会心有余悸的抱紧自己又开始发抖的身体。
身上的印记太过明显,不用长衣长袖根本遮不住,她果断的选择了衬衣加休闲裤。
洗漱完,来到楼下,严嫂见她起来了,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小姐,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去帮你做吃的。”
“不用了严嫂,我没胃口。”唐翩跹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
“再没胃口也要吃东西,你都睡了一天了,早饭中饭都没吃,这样对胃不好。”
说完,严嫂冲她笑笑,转身就进了厨房。
攥着手机来到沙发前坐下,唐翩跹踌躇满志的犹豫着要不要给荣驰哥打个电话问一下阿寺到底怎么了。
这时,才进厨房没多久的严嫂突然端着一碗什么东西来到了她面前,“小姐,把它喝了吧,先生特地交代过,等你醒了冲一碗红糖水给你喝。还说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去学校了,他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瞅着严嫂递过来的红糖水,唐翩跹心里的波涛翻搅的厉害,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昨晚她的确流了很多血,可是那些伤口在心里不在身上,红糖水治标不治本。
唐翩跹眸色复杂的盯着红糖水发呆的一刻,耳边传来严嫂关切的声音,“小姐,你要是实在疼的厉害,我一会儿去帮你买月月舒吧?”
“月月舒?那是什么东西?”回过神来的唐翩跹好奇的挑眉,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是痛经吃的药啊!”严嫂快人快语的答了一句,上前拉过她的一只手就笑嘻嘻的把手里那碗红糖水霸道的塞到了她手上,“你看你的气色那么差,加上先生临走时又让我准备红糖水,我猜你肯定是来例假了。”
“……”面对严嫂的幽默,唐翩跹面色发窘,无言以对。
若换做平时她早就噗嗤一声笑喷了,可眼下她却没心情,自然也不好跟她解释的太细。
总不能跟严嫂说她是被阿寺做到血流不止吧,她拿不下那个脸面,也是怕严嫂会担心。
“小姐,你慢慢喝,我去给你做吃的。”
叮嘱了她一句,严嫂就风风火火的回了厨房。
盯着手上的红糖水愣了片刻,唐翩跹还是一股脑儿全喝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不忙给荣驰打电话。
兴许阿寺晚点就会跟她解释跟她道歉,凡事都麻烦荣驰哥也不太好。
只要阿寺跟她说清楚,只要他是事出有因,她就算昨天快痛死也不会怪他。
可惜,她把事情想的太天真太天真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她总是打电话给他,想问问他在干嘛,几点回家,遗憾的是他要么不接,接了也是他的秘书说话。
去他公司找他,他也不在,明摆着是故意躲着她。
晚上,他总是披星戴月很晚才回来。
她好脾气耐心的等,但等来的往往都是他醉醺醺的身影。
他甚至都不顾及严嫂还住在楼下,一进门就冲上来撕她的衣服。
把她抵在玄关处的门边、客厅的墙上抑或是丢在沙发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前奏的猛插。
边插边恶言相逼,“贱|货,给我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把你的骚|劲儿浪|劲儿都给我表现出来,最好让他听到,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干他女……你的!”
撕心裂肺般的痛再度席卷而来,唐翩跹泪眼婆娑的咬唇,摇头,“阿寺,你轻点儿,好痛,真的好痛……”
冷冷的瞪她一眼,连俢肆讥笑出声,“这点痛跟我的比起来算什么!”
牟足了劲儿的把她往死里撞,他红着眼冲她吼,“唐翩跹,你为什么是他的……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剜我的心……”
“阿寺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被动的承受着他赐予的暴风雨,唐翩跹不明就里的眨着一双泪眼问他。
连俢肆轻哧一声,一副不愿搭理她的嫌弃表情。
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像卑贱的动物一样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再度将她贯穿。
他这几天一直偏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