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比以前要聪明得多了,你能给我多少?”
刘项心里一阵得意,又想起当年乔月说自己要娶她只需要二两聘银的事情,不知道三年过去,乔月有没有长进一些。
还有一点,乔月在他心里可是个十足的财迷,当年他多烧一块木炭都要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上几天几夜。
“以前?咱们是旧识?”
乔月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笑容,刚才的随意消失不见,说得异常认真。
只要说到她以前的事情,乔月都会非常在意,在知道自己丢失过一段记忆之时,乔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知道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刘项拍一拍脑袋,暗叫失误,看来乔月失忆之后这脑子确实变得比以前好要好使了很多,他假笑一声:“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可是我三媒六娉的娘子,今天小爷下山,就是要专门迎娶你回去做压寨夫人的。”
乔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三年来走南闯北,这种二皮子的话早就听得免疫了,言归正传:“本小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看得出来你和我大哥交情不浅,说吧,要多少?”
刘项也是跟着面色一肃,小心翼翼的伸出五个手指,并没有报出数目。
“成交,现在我是债主,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本小姐伺候好了,回头跟我回宁州拿钱就是了。”
乔月把手背在后面,四月的天气不错,还有不少的野花开得正艳,此刻畅游一番,也是个不错的时节。
宁州城自己暂时不回去也好,少很多烦心的事情,大战过后肯定会有很多事情,家里面有钱贵这个心细如丝的管家,想来也用不着自己操心。
刘项楞了楞,乔月的反应太不符合她财迷的本性了。急忙追上来说道:“我可是说的五两银子啊!五两哦?这么一大笔巨款你拿得出来吗?”
乔月正摘了一朵金黄的蒲公英拿在手里,看着追过来的刘项眼神有些怪异,越看心里越觉得害怕,这人长得到是一表人才。不会是个傻子吧?五两银子也值得跑到大江上去打劫?
乔月感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丢了手里的蒲公英就开始跑:“你们两个神经病离我远点,我的天啊,大哥都认识的是些什么人,回头一定要给大哥好好洗洗脑子。得离你们远点,不然以后正常不了怎么娶媳妇。”
刘项莫名其妙,还没弄明白怎么就把乔月吓成了这样,看了半晌他五根修长的手指,没觉得有多吓人,对身后的太监说道:“九兰,我两咋就成了神经病了?”
一直没说话的斗笠男子这才噗呲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王爷,乔娘子在宁州可是出了名的财神爷,一手挣钱的功夫十分了得。您说您大费周折的到大江上去拦人,就报了个五两银子,别说是乔娘子了,即便是奴婢也会觉得这个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
“哦?”
刘项不高兴了:“看不起五两银子?真是忘了本了,当年她一天起早贪黑的才挣二十个铜板,现在居然看不起五两银子了,不行,这个是个病,不能让她变坏了,得好好教育教育。”
正说话。前面的小树林传来一声尖叫:“好汉别杀我,钱…钱…都给你…”
久兰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刘项跟上去的时候就傻眼了,只见乔月额头上的头巾不见了。露出一块大大的脓疮,蓝色的丝巾叠折了折,斜绑在脸上,遮住一只眼睛和半块脸颊,咋一看,确实很渗人。
只见她一支手掂着一个钱袋。得意的说道:“学着点,看见没,这才是打劫。”
说完就把钱袋丢给刘项:“这是八十两,够不够了?”
刘项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木木的把钱袋接到手里:“你抢人了?”
“啊!”乔月慢慢把头巾解下来:“什么抢人了,这是抢钱,咱们现在是贼啊,不抢钱干嘛?”
刘项顿时觉得脑子大成了山,仔细看了看乔月半天,随手把钱袋丢给九兰,见九兰还钱去了才说道:“咱们贼也是有道义的,不是什么人都抢,比如说我,就专门抢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抢百姓算不得本事…”
乔月觉得好笑,看刘项紧张又严肃的样子,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抢钱的主,看他细皮嫩肉,骨子里的那种高傲平时肯定是身居高位,发号施令惯了的,他既然要说自己是贼,乔月只能使一招将计就计。
打断刘项的啰嗦:“好啊!反正你们也把我绑架出来了,从今天起,咱们就当大盗,专干打劫的营生,从昌州府这边一直打劫到京城,敢不敢?一路游山玩水,你敢是不敢?”
刘项从小是高墙深宫,身边都是尔虞我诈,严肃惯了,根本就谈不上童趣,乔月从小就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听乔月这么一说,两人一拍即合,都是玩性大起。
左右看一眼,林子里不见有人过来,刘项毫不避讳的就开始脱衣服,说道:“你这样还是不行,哪有穿着裙子的强盗,不如你女扮男装,咱们雌雄双煞,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头出来。”
刘项说得很认真,看来乔月的提议刘项估计平时就很想干了,其实所有的皇家孩子都有一颗江湖的心。
乔月撇他一看,见刘项露出白白的胳膊,不算厚实的胸膛也显露了出来,不由得脸颊有些泛红,指一指右边的灌木丛,说道:“你…你到那边去脱衣服可以吗?”
刘项楞一下,随即就从容的笑了起来,继续脱:“怕什么,你又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