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松开他,仰着头,瞪着他那张染着笑意的俊脸,“罚你,以后不许碰我!”
她气呼呼地说完,就转身了,迎着阳光往前走!
“开什么玩笑!”沈霖渊大声道,立即追上!
“你昨晚把我强.暴了!我还没告你呢!”
“什么强.暴!三个月前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要是犯错,就让三哥吃糖醋鱼的!”沈霖渊看着气呼呼的小丫头,大声道。
糖醋鱼?
这个变.态!
“我犯什么错了?!”
“昨晚,你大声嚷着是酒吧的老板娘!”沈霖渊大声反驳,也瞪着她。
“不过,你现在确实是那的老板娘了,因为江俊喆的酒吧被我买下来了,我是那的大老板!他嘛,顶多算个总经理!”大男人幽幽道,一脸得意的邪笑,那得意的样子,教虞希恨不得撕烂他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
虞希什么也没说,板着脸,继续往前走,刚刚还在心疼他呢,这下觉得,他活该!
就活该被虐虐,太霸道,太坏了!
也不知江俊喆怎么肯卖酒吧的,可能他资金不足吧,毕竟,那几个歌手也是要生存的。
“小乖,你要去哪?”沈霖渊被她绕迷糊了,看着她上了桥,好像又回到古镇了。
虞希不理他,心里还酸溜溜的,这次,真被吓到了,还以为真完了。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都是拜他所赐!
虞希绕着绕着,就到了酒吧。
江俊喆正在装饰酒吧,她立即跑了过去,沈霖渊看着她走到了江俊喆的身边。
一只只很小的漂流瓶,江俊喆说,叫许愿瓶,以后客人过来,可以在便签纸上写一些愿望,塞在瓶子里,而后挂在门口的这麻绳上。
“你以前不是说,很幼稚么?”虞希挪揄道,想起了奶茶店的许愿墙。
江俊喆亲昵地挠了下她的头,“这叫,迎合市场需求,哥现在是生意人,懂?”
沈霖渊过来,看着江俊喆对虞希那亲昵的样儿,脸色黑得很。
“不要说得那么俗,这店挣钱不挣钱都跟你没关系!我知道,你是装的!这里阳光充足,窗台上再摆一些花草吧,小黑板上也都要写上字的,看起来文艺点!”虞希建议道。
随即,她也开始忙起来,挂黑板的时候,她有点够不到,沈霖渊过来帮忙,虞希把黑板丢给他,就进屋了。
“哟,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你这次可把她伤透心了!”江俊喆幽幽道,正在钉钉子。
沈霖渊也没理他。
“还有这提亲,你都没跟她求婚,提什么亲?”江俊喆又道。
沈霖渊还是没理他,一副拽拽的样儿,很欠揍!
虞希从屋里出来,沈霖渊已经不见了,心里有点小失落,看着江俊喆,努努嘴,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知道他去哪了?”他逗着她,笑着问。
虞希白眼,“谁想知道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俊喆却笑了,“你们女人就欢口是心非!”
“要你管!”虞希没好气地说,离开了酒吧,朝着客栈走。
看到老板,对老板说来拿点东西,她以为沈霖渊在这的,还去一楼的水阁茶吧找了,也没见着沈霖渊。
到了房间,以为他在的,结果,还是没有。
去哪了?
她闷闷不乐地,找了自己的衣服、鞋子换了,又出了客栈,去找秦南浔。
是收秋蚕茧的时候,秦南浔正在大宅内收蚕茧,虞希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忙,只跟她打了个招呼。
他很专业,一看就知道小时候就接触。
他家是百年老字号,手里一定掌握着一些关于丝绸的制作秘笈吧?这是她的理解。
她在宅子里逛,后院里还有株桑树,结满了紫色的桑葚。
秦南浔找来的时候,就看着她在边摘边吃,转身时,唇都紫了,他忍俊不禁。
“什么时候回京啊?”和蔼地扬声问,掏出手帕,丢给她。
虞希这才不好意思地脸红,心想肯定吃得满嘴都是!
“还不一定呢,我想过几天再走的!”虞希笑着道。
“出国那么久,是该在老家多呆几天,将来结婚了,回来的机会更不多了!”秦南浔笑着道。
“结婚还早呢!”
她笑着说,接着去摘了,有够不到的,秦南浔帮她摘。
她送了一筐桑葚回家,“希希啊,你跟阿渊,到底怎么说?”
“不怎么说,还能什么都由他做主啊!”虞希傲娇道,“妈,你晚上一个人吃啊,我约阿喆和南浔哥,还有江爷爷在水榭吃饭了!”
“阿渊呢?”
“不知道他去哪了!”虞希连忙道。
她话音刚落下,沈霖渊就打来了电话,虞希没像他以前那样,故意不接,而是,直接拒接!
不一会儿,短信来了。
“晚上一起吃饭!”
“已经有约了。”她酷酷地回复,没再理他!
水榭下,就是河,虞希和江俊喆爷孙俩及秦南浔,正在吃饭。
这时,传来的小孩子的欢呼声。
“水灯!”
虞希好奇地站起身,走到栏杆边,就看到了河面上,漂着一盏盏小灯,十分浪漫,它们正从东往西,流淌,那不远处的拱桥上,也亮着灯,是有人故意放的。
“好像有热闹哦,你们先吃,我去看热闹了!”虞希像个小孩,大声说完就跑了。
拱形的烟雨桥,桥顶站着个男人,身影熟悉得教虞希心悸,她愣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