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年轻化的趋势也实在是太明显了:我想象着研究古汉语的就算不是几个胡子长的和张大千差不多的耄耋老人,至少也该是老宋这个级别的老人家了吧?
可是现在这两个翻译也太夸张了!
一个才25岁左右,估计当讲师都没几年,另外一个看起来才15岁左右!可别告诉我这个小萝莉是和天山童姥那种级别的所在:她的脸和眼神都非常的纯真。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年龄我看着都是个绝对只手15-16岁的小女孩而已!池医助圾。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宋也在这里,正在黑板上写写画画:似乎个别字已经翻译出来了。
“张恒?身体没问题了?”老宋看着我,心不在焉的问了问说道。
“你是翻译?她也是?”我脑子还是有点糊涂,先是和楚西泠握了一下手,然后再指了指那个叫做席妍宝的小女孩问道。
“你觉得翻译都应该是胡子三尺长的老头么?”楚西泠很明白我的想法。呵呵笑了起来。
“张恒你可别小看了这两个姑娘。”老宋看着我笑道。
“楚西泠是我们人文学院最年轻的古汉语言文学老师,她现在能随便用四书五经上的任何字作一篇八股文,要是古代她就是考状元的材料,除此之外,她还翻译过著名的西夏文,在国内都算的上是最顶尖的古文翻译,她在文字上的理解力和想象力都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杰出的。”
“你也可以引申为看着文字yy的能力特别强。”楚西泠呵呵笑道:“从小我就喜欢文字,看着字我就觉得特别爽!”
我笑了笑:“看样子你是文字方面的天才?”
“天才的不是一般。”老宋笑道:“1年前小楚干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几乎轰动了整个古代语言翻译界,还给国家挣了上亿的外汇!”
我们面面相窥:“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啦!”楚西泠嘿嘿笑道。不过虽然嘴上说没什么,她却接下去眉飞色舞的说道:“欧洲那边有一帮二货老外也喜欢研究中国古代文字,还喜欢登杂志和我们对着干!明明就是一帮强盗偷了我们的东西还拿去研究,还把研究成果拿来和我们炫耀!我们这边因为丢失了一部分资料(被他们当年抢走了)所以反而不如他们,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和院长申请了一笔经费……”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老宋,老宋嘿嘿笑道:“没错,就是我批准的。”
“我到北京去找了一些作假高手,做了很大一批古代文物,然后把一种我自己发明的‘古代汉语’刻在那些刻意做旧的‘文物’上。然后通过黑市渠道的文物贩子卖给了那些欧洲的收藏家。”
“接到了这些‘文物’之后,那些古代语言文字的翻译家们立刻开始了操作,据说有上百人参与翻译这些文字,然后因为素材不够又买了很大一批,这中间花了多少钱?呵呵呵呵呵呵……”
“然后,他们的翻译‘成果’层出不穷,每个人都是得意洋洋的宣布自己翻译出了中国古代最圣神的文字等等,有一篇权威杂志的标题就是:《中国人不知道他们的祖先在说什么,而我们知道!》,这件事把国内古汉语翻译界气的吐血!”
“然后,看看他们也嗨的差不多了,我在国内的权威杂志上登载了这种文字完全是我发明的,然后再给了他们完整的翻译内容。”
说到这里,楚西泠笑的都快嗨爆了!
“我在一个仿古的陶罐上写的是:‘其实我就是个尿壶你们知道么?’,在一个仿古的水杯上写的是:‘这就是个杯具你们这帮二货还在研究?’,另外还在一个瓦缸身上写着:‘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你们知道么?’”
说到这里我们都快笑炸了。老宋坐在一张桌子上笑的直喘气,那个叫做席妍宝的女孩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好像一个天使一样。
“那欧洲那帮二货还不疯了?”我笑道。
“那可不是!”楚西泠笑的快断气了:“我那篇文章一出来,欧洲那边就炸了!一夜之间那边的学术网站把关于这种文字的翻译全部撤了下来:本来能卖上百万欧元的‘古董’丢大街上也没有人要了!据说几个专门研究中国文物的欧洲基金会都垮了,那简直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特别是一个法国的什么‘中国文物研究协会’直接亏损了整整上亿!据说他们老板都要跳楼了!”
听到这里我一愣:中国文物研究协会?那不是那个老亨利的研究协会么?
王拓给的情报里说:那个老亨利快要破产了所以才孤注一掷的带着自己的女儿来中国找文物,原来这老家伙破产就是眼前的楚西泠搞出来的。
“好厉害,这算是给那帮白皮狠狠的一巴掌了。”张归笑道。
“那当然!就是因为这次这个事情实在是太打脸了,搞得欧洲那边的中国文物一跌再跌,几乎没人敢买了。”
我点点头,但是还是有些无语:“老宋你居然批准去制造假文物?”
“呵呵,治治欧洲那帮孙子怎么了?这事情虽然是我批准的,但是也是经过了我们的上级部门:现代异常事件调查局同意的。”
“当时好几个部门和我们一起联动,包括作假的、渠道的、运转的起码上千人一起干,才让我们赚了上亿欧元的外汇,不过这事情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小楚:她搞出来的这套‘古汉语’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第一次她拿给我看的时候让我都以为是真的古代汉语了:这种语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