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这早已过了去跟苍宿报道的时间,愣是脑袋昏昏不想起来。
手机不停的在耳边嗡嗡作响,吵得我更加的头疼欲裂。
“小岚,你这是怎么了?”小酒自动现身帮我把手机铃声给关掉,探向我的额头满脸担忧的咋呼道:“你这是发烧了,难怪我会觉得那么难受。”
下意识的将手耷拉在我的额头上,果真烫的厉害,原来我真的是生病了,怪不得我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似的。
小酒不安的说:“不行,我得把情况告诉高先生,得有个人好好的照顾你才行。”
“不要去。”我慌忙拉住了她,有气无力的说,“这么点小病小痛的就不要去麻烦他了,你帮我去拿点退烧药就可以。”
喉咙因为说话撕扯着不舒服的猛然咳嗽了起来,切身感受着这份煎熬,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发烧是什么时候了。
只记得亲人们忙碌的身影不断的在我的眼前来来回回的闪过。
“好吧,那你多躺一会儿,我顺便去厨房给你弄碗粥回来。”小酒把我安顿后神色匆匆的出了我的房间。
暗自叹了一口气,懊恼自己怎么说病就病了的时候,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
我虚弱的说:“小酒你来的正好,去拿药之前先帮我倒杯水来可以吗?”
在静默中只听到脚步声,伴着一声给,水递到了我的面前,不顾多想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忽然意识到那声音不对,于是蓦然回头看到怛圳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心下一怔,差点被喉咙里的水给呛到。
好半响卡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
“他们都去了拍摄场地,而我是专程过来向你索要那天的答应的。”他利索的拿走我手上的空杯,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无奈,“不过看你现在这样状态应该没什么精神好好的回答我吧。”
原本就打算多瞒一时算一时,此时此刻更是如此,眨巴着眼睛连连点头。
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怛圳则果断的掀开我的被子将我抱了起来,我忙慌张的问:“你想要干什么?”
“去医院。”他简短的回答,脚步疾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停车场。
在靠近车门之前,我抓紧时机说:“怛圳你放我下来吧,没那么严重只要吃些药就会好转的,哪里用得着去医院啊。”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啊。”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愣是将我塞到了车上,还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转眼间也上了车,“根本就是在逞强,要不是你那么固执也不会把自己给累病了。”
我偏头看向了车窗外,有些失落的说:“你我现在是敌对的关系,我没有道理处处跟你们示弱吧。”
“的确,在你投入了高冷的怀抱之后你的软弱都只是表现给他一个人看……”
他在我的耳边窸窸窣窣的说了很多的话,而我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病房,而手上也正在打点滴。
怛圳站在窗边眉头紧锁的讲着电话,我因为口渴想倒杯水喝哪知却手一滑把杯子给摔在了地上,他赶忙冲过来将我扶好。
“你别再动了,想要干什么跟我说便是。”
“我口渴了。”
他重新拿了个杯子倒给我,探着我的额头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
“恩。”我按了按肚子不好意思的说,“只是现在有些饿了。”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刚才在你睡着的时候去给你买了一些吃的回来。”他顺手把好几个保温瓶摆在了我的面前。
顾不上那么许多,吃饱了再说。
护士来给我拔针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住一晚再观察观察情况。
本来我就没打算来医院,现在还让我住院,说什么都是不肯的,我有那么娇弱嘛。
“你去让我说清楚,我要回去不想住院。”
怛圳把我按回了床上,一脸认真的说:“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住院手续,所以今晚你就安心的住下这里吧。”
“我……”
“还有别想着给他们通风报信了,我已经阻断了你们之间的交流,只要你还在这个房间里你的念力是无论如何也传达不到的。”
顿时,我隐约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用意。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不甘愿的说:“你真的就那么想要知道答应吗?”
“是。”怛圳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是不完整的,尤其是最近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解开这个疑惑。”
望着他真诚的眼神,我尚保留一丝的怀疑,问道:“难道这么长久以来,苍宿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你?”
“他该告诉我什么?”怛圳狐疑的看着我不答反问。
我说:“你手臂上花纹胎记的来历以及你的身世。”
“你的意思是老大对我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只是从未对我透露过半分?”
“恩。”我顿了顿思量一番说,“我所知道的也是他讲与我听的,至于事情的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你当真非常想要了解清楚的话,那么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他狐疑的问:“你当真没有骗我?”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
“算了,你休息吧。”
我也想闭目养神,但是任凭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数十个来回硬是一点儿倦意都没有,意乱心烦的爬坐而起。
“你想干什么?”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