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局势显得有些迫切,我本打算找田螺帮我看看易衣珊留给我的u盘还能不能补救,然而正如束蓉儿说得自从两天前带着小黑离开后就联系不上了。
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于是亲自到他的店里打听情况。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平时大都是他的好兄弟兼合伙人大成看管,热络的给我倒了杯水说:“其实这两天我也找不到那小子,要不是店里忙我早就想过去找你。”
确实来买电子产品的顾客还是挺多的,我只不过在这儿坐了十几分钟来往的人已经换了好几拨了。
我若有所思的说:“这样啊,那有他的消息的话就互相通知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忙。”
转身欲走大成犹豫着把我唤住:“小岚等等。”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好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摇头说:“没事,我只是想说一直以来田螺都很在乎你,你也挺关心他的,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我淡然一笑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径自的走出了店,在十字路口偶遇了许如同,他首先跟我打招呼道:“小岚,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有没有时间我想找你聊聊?”
看他神情有些恍惚,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便答应了。
我们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他抻着下巴静默了好半响缓缓开口:“不瞒你说这几天一直有件事情缠绕在我的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可问了好多人都得不到答案,所以我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喝了口蓝山我说:“先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他正了正坐姿,好似话闸子被打开了般陈述着:“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是打算跟我交往了两年的女朋友在下个月结婚的,可是几天前她忽然反悔了,不仅不接我的电话不跟我联系甚至连面都不肯跟我相见。”
送上点心的服务员打断了他的话,离开后许如同继续说:“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跑到她家里询问,后来他们拗不过我的纠缠终于告诉我实情。有一次她下班晚了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家,忽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当时她以为是蚊子之类的并没有在意,可是过了几天她发现身上多了许多的红斑,从身体上慢慢的扩散到了脸上。”
端着杯子的手颤了颤,问:“那你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他神色黯然的说:“起初我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便带着她去看医,可是看了好多的医生还挂了好几个专家,甚至连中医都看了却始终得不到有依据的明确病因,所以我想是不是跟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关?”
沉思片刻,我怀疑可能跟吸血鬼灵有所关联,提议说:“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她,好确实的检查是否真的跟怨灵这些有牵扯。”
许如同迫不及待的领着我到了他们原本准备结婚的婚房,家具的边边角角都用布给包了起来,他解释说:“每次她发起病来都痛苦的到底乱撞,我们怕磕伤了她这才弄成了这样。”
“你倒是挺细心的。”
当推开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棉被铺成的床铺,而他的女朋友蜷缩着身体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这段时间都是她的妈妈在照看,我也请了假准备陪着她。”许如同说着靠近她反而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将他推开,嘴里嘶喊着:“走,你走开。我不要你看见我这个样子,我已经没办法出去见人了,我求你放过我让我走吧。”
许如同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相信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不要再把我拒之门外好吗?”
女生哭泣着放弃了反抗,埋着脑袋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要把这场不幸统统的发泄掉般。
我悄悄的走到她面亲蹲下把手伸到她的头顶,感应她的身体状况,意外的发现她的体内竟然寄生着一只怨灵。
正准备跟许如同说我的打算忽然女生的眼睛变得通红,从眼神看完全变了个人毫不留情的将许如同推开,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心里莫名油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对不明所以的许如同说:“你待在那里不要动,你女朋友被控制了,如果你真想救她的话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话刚说完女生动作机械的朝我发起了攻势,如果是一般的怨灵我完全可以采取强制手段将其消灭,可是却偏偏寄生在人体里加以控制。
一方面担心不能彻底将怨灵从她体内剥离而出,另一方面又怕因此伤害了她,无奈之下只好采取保守的方式。
利用纸牌变幻成附有灵力的线网将女生给束缚住,从而利用净化牌对抗寄生怨灵,可是我还没靠近腰间的纸牌包反而被自己的力量反噬弄得动弹不得。
紧接着让高冷咬牙切齿的敌人吸血鬼灵出现在女生的身后,看着我笑着邪魅:“我们又见面了,驱灵师。”
我愤懑的想要攻击他,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他看着我扭曲表情挣扎的模样用看好戏的神情啧啧道:“瞧瞧你那是什么表情,虽然我很想对付你们soal事务所,可是毕竟你是怛圳重视的女神,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冲着他怒吼道。
他一伸手把瘫软在角落里瑟瑟的许如同给拉了过来故作好心的提议说:“想救你的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