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一天到晚就喜欢胡说八道,听我的,你们就先回去,后面的事,回头再说。”
还好有一位明事理的好嫂子,楚絮儿感激的点了点头,小声道:“那我们就先回去。”
“再等一下。”
楚商刚一出声,景阳就皱眉看她。
“那什么,回去也行,不过--”楚商走到何正谦身边,捂起手探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又道:“你给我记住了!”
“是是是!正谦记着了!大哥放心。”
就这样,这事情才告一段落,楚商才松了口。
午夜时分,床帏里的的两人,不知云雨了几番,景阳的身子都快让这人晃散架了。
“还来?!”
楚商嘿嘿一笑“现在不是还早吗?明日又没有什么事,大好良辰岂可浪费啊!”
景阳都无奈了,自从这人伤好之后,每晚要的比之前都多,而且总得要让自己求饶不可,每次总是那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是被禁/欲了十七八年似得。
“我可不行了。”景阳抵着她的肩“在这么下去,我非得让你折腾死不可。”
楚商在被窝里勾住了她的腿,身子不停地蹭着“你要是不给我,我现在就得死了。”说着便强硬的将身子压了下去“最后一次,弄完咱们就睡觉。”
景阳拗不过她,别过头,任由她在自己的脖颈上亲吻“何正谦是女子。”
“她是不是女--”楚商猛地抬起了身子,张大了嘴巴望着身下的人“什,什么?”
终于老实了,景阳抿嘴将身上的人推了下去,枕着她的胳膊,闭起了眼睛。
“不是,你别睡觉啊,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景阳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今日跟絮儿说话的时候,她告诉我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想让我告诉你。”
“难过你那么放心的让她跟何正谦回去。”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舅父知道吗?”
“不知道。”
“什么!这怎么行呢!这不行,我得找她去!”
景阳一把将想要起身的楚商拉了回来,转身压在她身上“你找人家做什么啊?”
“她是女子,这样,这样!这。。。”楚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反倒让景阳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不也是女子吗,我还不是嫁给你了,怎么换到人家何正谦身上就不行了,依我看啊,人家比你会照顾人呢,将来定是疼娘子的好夫君。”
楚商翻了翻眼睛,这话听着不对啊,伸手一把搂住景阳“怎么,你的意思,我就不是好夫君了。”
“你是吗?”景阳的手指轻点着楚商的高挺鼻梁,嘴角弯着笑。
“好哇!我看你是胆子大了,竟然敢说我不是好夫君,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好夫君!”
话音还没落,便一个翻身将景阳压在了身下,另一只手又将被子改过头顶,然后整个人就往下钻去。
“啊,你是好夫君!”
“我错了!我以后再都不敢说你了。”
“嗯!啊!”
景阳让被子里的人“折磨”的很是难受,一个劲儿求着绕。
楚商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些银丝,顿时景阳的脸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娘子,你好甜啊。”楚商边说边将嘴角旁的晶莹用舌头勾了进去。
“下/流!”景阳别过脸去,她实在是受不了楚商这样。
“还有更下/流的呢!”楚商嘴边挂着坏笑,手慢慢地伸了下去。
时而游走,时而逗留,时而拨弄,时而挑逗,可就是过门不入,景阳的身子都难受的打起了颤。
“夫君,我的好夫君,别再折磨我了,难受。”最后两个字,景阳都快哭出来了。
楚商心疼不已,对着她的粉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我这就来,不难受了。”一个用力,便化指为剑,在那条深邃的幽径里快速的行走起来。
静静的夜里,房内却依旧火红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