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一晚,她的精神状态几乎完全恢复了,伤口处没有任何的痛意。
她没在浴桶里多待,见小墨墨出了房门,便立即出来。
她在房里刚穿上衣裙,便又有人推开了房门。
察觉到有人进来后,凤芊雅转过了身,映入她眼眸中是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眯了眯眼眸,她粉唇微启,清脆的声音中略带一丝惊讶,“安陵逸风?”
进来之人正是安陵逸风,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气质依旧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但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中尽是对凤芊雅毫不掩饰的想念。
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中因为装满了想念,而更加的富有情感,不再是以往的空洞与淡然。
他身形一闪,便骤然出现在凤芊雅的身前,清澈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她,极其认真的说道:“雅儿,我好想你……”
说到这,安陵逸风停了下,清澈的双眸中涌上了心疼与愧疚之色,“雅儿,对不起!我虽然离开了,但我知道雅儿在我离开后,受到了黑炎魔的袭击受伤了,我原本是要赶回来帮雅儿,但是被师父拦住了,师父说雅儿吉人天相,是不会有事的。”
听完他所说,凤芊雅杏眸略带一丝惊讶的睨着他,扬唇问:“你怎知我受伤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圣卿王府,并且是在这间房。”
虽然他没说,但她可以断定,他一定是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这间房来,他是神仙吗?
安陵逸风俊美绝伦的脸上浮出一抹淡笑,伸手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欣喜的目光落在了她无名指上的凤凰指环上,声音清朗的说道:“雅儿,只要有凤凰指环在,无论雅儿在何处?我都找到雅儿,雅儿若是面临极大的危险,甚至威胁到性命,我手上的凤凰指环就会有感应,因此,雅儿受伤,我是知道了。”
闻言,凤芊雅眯了眯眼眸,挑眉睨着他,扬唇说道:“我昨晚也受伤了,你知道吗?”
由于她昨晚受伤并不是很重,也没有生命危险,安陵逸风的凤凰指环并没有感应到,但他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一紧,担忧的凝视着她,“雅儿,你哪里受伤了?”
见他担忧,凤芊雅挑眉睨着他,唇角漾起浅笑,纤手指着胸前,“这里,不过放心,已经没有大碍了。”
安陵逸风见凤芊雅指着胸前,他如画的俊眉深蹙,下意识的说道:“我看看。”
“什么?”凤芊雅眯了眯眼眸,话刚问出口,她便被安陵逸风拦腰一抱,直接平放在了床榻上。
他完全没有轩辕离洛的慌张与一丝的尴尬,伸手就认真的褪下凤芊雅的衣裙。
见状,凤芊雅杏眸眯成了一条线,她是该说他蠢还是纯啊?他脱她衣裙的样子就像是在脱他自己的衣袍一样自在,没有半分的不自在。
他是纯洁到极点了。
不过她不能任他脱,她伸出玉手正要阻止,安陵逸风白皙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她胸前的伤口处。
她察觉到伤口处有些异样,像是有一股气流涌进。
只一会,安陵逸风移开了手,凤芊雅的伤口明显的比刚刚小了许多。
凤芊雅见状,杏眸紧密的眯起,原来他是在给她疗伤。
他与轩辕离洛疗伤的手法不同,但效果都很明显。
轩辕离洛的算是物理疗伤法,他的算是化学疗伤法。
安陵逸风垂眸凝视着她胸前已经小了许多的伤口,如画的俊眉仍旧蹙起,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有着对凤芊雅的心疼。
他紧握住凤芊雅的纤纤玉手,语带愧疚的说道:“雅儿,都怪我,我应该早些返回的。”
凤芊雅见安陵逸风愧疚,她挑眉睨向他,扬唇说道:“这不能怪你,并且我是故意受伤的。”
昨晚她和轩辕墨宸都是在演戏,轩辕墨宸会打她一掌,只是为了让月姬相信他在乎的是她。
而月姬刺她的那一刀,她原本是可以避开的,她是故意让她刺中,让她更加相信。
安陵逸风清澈的双眸不解的凝视中她,“雅儿为何要故意受伤?”
他的话刚说完,便见一个白色葫芦从房门外飞进来,随即狠狠的敲了敲安陵逸风的头,白色葫芦身横起,贴在了安陵逸风的双眸上,挡住了他凝视凤芊雅的视线。
随即白色葫芦发出不满的低沉声音,“逸风,你让三师叔怎么说你?让你进来把小幽幽请出去,你磨磨蹭蹭的,只顾谈情说爱,忘了你师父和你三师叔我,还在房门外候着吗?”
安陵逸风听到白葫芦的话,碍于双眸被它的葫芦身挡住,他看不见凤芊雅,蹙眉说道:“三师叔,雅儿她受伤了,我是在替雅儿疗伤。”
“什么?我家小幽幽受伤了?”白葫芦一听到安陵逸风的话,立即从他的双眸上飞开,调转葫芦头就飞到了正打量着它的凤芊雅的眼前。
随即它在凤芊雅的周身旋转飞着,像是在寻找凤芊雅受伤的地方。
而凤芊雅则是杏眸紧密的眯起,睨着她见过一次的白葫芦,上次她见到它,它也是这样围着她转圈圈,还说他是她爹地。
她娥眉轻挑,扬唇问:“怎么又是你?你怎么来了?”
安陵逸风见白色葫芦一直围绕着凤芊雅转圈圈,他伸手指着凤芊雅的胸前,声音清朗的说道:“三师叔,雅儿的伤在她胸前。”
白色葫芦一听,葫芦头对准了凤芊雅的胸前,随即一飞上前,像是要拼了命的往凤芊雅的怀里拱,还发出低沉的声音,“小幽幽,让爹地看看你的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