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有为满心欣喜地离开了教室,学生的迅速改变出乎他的意外,他相信学生肯定会发生改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尤其是学生经过十几年养成的脾性习惯,而不会变化改变得如此迅猛。
可是,他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念一意一建立一行动,说改变就改变了。他也很清楚地意识到,从内心深处发生改变的学生,还是极少数,而不是大多数,还需要再接再厉,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快乐思想法子,传导给学生。
高雅也跟着出来了,她跟他在一起,每一次,她的心思都受到震撼,她已真实强烈地领略到他的厉害,她意识到在他的生命里面,储存着强大的智慧能量。
那是一种无形无影的,能够为人带来快乐的财富,随时随地都可以取出来挥霍使用的财富,而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真是一个不可估量的人。
在走廊上,他有意等她的脚步,走得不快,很快从她身上散出来的一阵清香气息,便钻入他的鼻孔里,意识到她已经来到身后,正想转头跟她说话,她的话却快他一步了。
她快步走在他的旁边,已经跟他并排着行走,她那娇气的笑脸已偏转向他,一副恨不得马上要亲他一口的样子:“教授,我亲身感受到,你的课每一次都是讲得如此的精彩。
像是变魔.法那样,轻而易举就能够吸引学生的心思,连教室的气氛也调控得淋漓尽致,一时出现凝固了的情景,一时又涌起大江波涛的气势,真是引人入胜啊!”
莫有为也偏转过脸,睨视着她,风轻云淡的说:“是吗?我怎么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这是我习以为常的心思办法,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吗?”
听着莫有为的话,高雅激荡着的情绪,多了一抹疑虑:“你的课讲得精彩纷呈,道理也是条条是道,不过,你的那些道理,学生能够听懂吗?”
莫有为毫不放在心上说:“学生能够听懂,听不懂这很重要吗?当然,最佳的结果是学生能够听懂,学以致用。
我只是觉得既然当了他们的班主任,在我的大脑里又装着那样的知识学问,不向学生宣讲,收着藏着,白白浪费,毫无意义,就尽力而为之讲出来了。
你应该很清楚,一个星期,一个学期,一年,两年,三年,学生坐在教室里,大多数时间,学习更多的知识,都是关于考试的,听得懂的学生自然会认真投入地学习,听不懂的学生,就会感到厌烦,没有心思学习。
我讲的是用来调节学生心思的佐料,希望能够启发学生的心思。不过,你的看法并非没有道理,可是,又有那个老师敢承诺,他讲的课所有的内容,讲过之后,都能够让学生听懂掌握了呢?
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向学生传授一些新鲜的做人道理。人活在人间,天天都是做人做事,我讲的东西能够带给学生新鲜感,就算听不懂,也会听的,毕竟,我讲的知识道理,并没有给他们增加压力。”
高雅显得有些不服气了:“你还说你讲的道理,没有给学生添加压力,我认为你施加给学生的压力,是一种无形强大的压力。
你想想,一个学生做得不好,就变得愧对大家,感到自己也没有面子,没有尊严。那么,学生不得不迫使自己去做好,这难道不是学生内心里的压力吗?你还向我吹牛,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说没有给学生压力的话。”
莫有为嫣然一笑,你高雅难道还是这样的单纯?他悠悠地问:“我问你,我讲的道理,你能够听懂吗?你也是我的小女孩的。”
高雅意识到他在逗自己乐的话,随之而来,露出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说:“我知道我是你的小女孩呀。不过,我却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小女孩,当然能够听懂你的话了。”
莫有为戏虐她的心思,在话里带了出来:“连你这小女孩都能够听懂,我也相信那些学生同样能够听懂。然而,我很清楚有不少的学生,听过之后,是不知所云的,因此,你这个小女孩,我始终认为听得懂的地方很少,听不懂的地方反而更多些。”
高雅有点不屑一顾了:“何以见得?请说高论。”
莫有为淡淡地说:“你说,我给学生无形强大的压力,这个看法我一点都不赞同,而且极度的反对。你口口声声说,已经听懂了我讲的道理的内涵,真的了解很透彻了吗?我觉得你根本没有领悟到我的真正用意。
你稍稍想想,假如学生真正听懂了我的话,理解了道理里面的含意,他自然会意识到自己需要变好,如何才能够变好呢?这是学生自己内心的问题,那些变好的问题,他肯定要想方设法去找答案。
他为了让自己能够变好,更进一步变得更好,与其说是学生的压力,不如说是他内心的动力,应该理解为,我讲的一切知识道理,围绕一个核心问题,为学生找到变好的动力源泉。
再说你自己,一踏上教学的工作岗位,必须要花费心思精力,琢磨如何将学生教好,让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加出色,你觉得这是内心里无形的强大压力吗?还是生活工作的需要?
我觉得学生也是一样的,并无太大的差别,既然渴望自己变好,变得优秀,变得出色,必须要想方设法找法子,实现自己的美好愿望而已。你认为是压力,还是动力,归根结底,都是他们学习的心思方式,对自己要求的心思方式。
我做的工作,只是将道理告诉学生,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