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有人爱,有事做,有所期待。
夏星然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整理着有些旧照片,那些都是她与贺悠北的一些合照,看不出平日总是冷上天的贺悠北,原来也有自拍的怪癖啊。
贺悠北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夏星然。”他站在了她身侧两三分钟了,她竟然都没哟发现他,他的存在感也太弱了吧,简直就是被她无视啊。
“啊!”她恍然觉醒,“贺悠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出声,是不是你再过一个小时都不会发现我?”
有这么夸张吗?
“对了,你的请柬送出去了吗?魏小姐愿意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我都亲自去送了,她能不来吗?”某男得意的说道。
“那就太好了。”夏星然心宗长舒一口气,贺悠北自然也是理解她的心思,只是用手搂住她的肩膀。
“是啊,她答应的很爽快。”
没办法,为了让她心里不要那么内疚,他也只好撒谎了,听到这些后,她的表情果真更加开朗了。
……
贺悠北与夏星然即将举行婚礼的事情轰动了整个a市。
今天上午十点十分,贺悠北命公关部放出新闻,短短几个小时便成了金融界,娱乐圈,各大新闻报纸,网络杂志的重磅头条。
沈之谦望着电视屏幕上的浅笑嫣然的她,心中燃起一丝落寞。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黯然失神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嘴中猛灌着酒。
贺悠北 给的那两枪,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胸口很多时候也是莫名的犯疼。
几瓶酒下肚,他早已有些不省人事。
现在他独居在一个略显破旧的单元房,安雪,梁安琪都已经离他远去,他也没有脸面再呆在旗木集团,旗木集团董事沈毅,也就是他的父亲向来为人势力,现在的自己出了染上一身丑闻,有与贺悠北为敌,自然而然,沈毅是不会想要他留在沈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反而乎给他徒增许多烦恼。
梁安琪的父亲也曾经来看过他几次,他看上去像是憔悴了许多,自己唯一的女儿就这样丧命,他自然是不甘心的,他趁机收集了许多势力想要打压贺悠北,不过最终也是无济于事。
在两天前,他便因为受贿及私自买卖国家地皮被判处无期徒刑,终生都只得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度过了,梁君受贿已久,当旗木集团如日中天只是,他便给过梁君不少好处,但是这些事情突然被揭发,有目的也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一人。
那便是贺悠北。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可怜他,毕竟他也是他的岳父,可是仔细想想,自己也很可怜不是吗?落魄至此,他还有什么心情去同情别人。
他们只能怪自己遇到的对手太强大了。
他忍不住的猛咳嗽几声,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似的。
现在他的周边连一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就连家中唯一照顾他的一个佣人,也在昨天便辞职了。
他现在是虎落平阳,人家不骑在他的头上已经就是难得了,曾经那些阿谀奉承的人物此刻见他恐怕会是避之不及吧。
脑海里仅剩一丝残存的意识,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却总是无力的倒下,胃里涌上一阵恶心感,让他好难受。
眼前一黑,他丧失了最后的意识,身体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本来婚礼上许多琐碎的事情贺悠北已经叫了婚礼策划团队打理,可是偏偏她是个事事俱到的人,她看着策划部送来的请柬样式。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有不满意的地方?”贺悠北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问道。
“我觉得我喜欢更简约一点的设计,这,这请柬显得太繁琐了些。”
“好,我叫他们去改。”
他靠在她的怀中,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离婚礼的时间还有那么久,可是现在她就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贺悠北 ,怎么办?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婚礼我就会心跳加速哎。”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怕到时候我会紧张的晕倒过去。”
“不就是结个婚吗?”贺悠北挑眉一笑,“夏星然,原来你也这么胆小如鼠 啊。”
“结婚可比蹦极难多了,蹦极只要眼睛一闭,心一横,往下跳就可以了,可是,婚礼呢,却是让我时时刻刻都在紧张中度过啊。”
“哦,原来是嫌时间长了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当你某天醒来的时候,我就直接拉你去教堂好了,然后说,夏星然,我们结婚吧。”
“才不要。”她嘟啷一声,如果要她当一个睡眼惺忪,穿着睡裙的新娘,她才不要呢。
那和贺悠北站在一起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啊。
两人依偎在一起,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说不尽的对未来的憧憬。
手机里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当她看清楚是谁的来电后,却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接不接这个电话。
“是谁的电话。”贺悠北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沈之谦。”
她正想挂断电话,却被贺悠北一把抢过手机。
“贺悠北,你想干什么?现在沈之谦无权无势,也不再是你的对手,你就不要……”
“不要再伤害他了是吗?”他打断了她。
“是。”
“呵,夏星然,你太高估他了,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他冷笑一声,将手机丢还给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