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威逼利诱。[t]”她的指甲被他刺激得深深嵌入他的肩膀。
他丝毫不以此为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威逼是这样?利诱是这样?”
“你……”被她又吻又折磨的,她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然后她深刻地认识到,男人哄你上床的话。不能信满了。
说好的不让她疼呢?
她全然无抵抗之力,软成一泓春水。他爱得打紧,满足之余,抽身而退,把她拥在怀里,终究是哄小孩子一般哄她:“真的不说么。小野猫?”
爱也是两个人的互动,他说爱得到她回应的瞬间。那种狂喜,多少年不曾遇见了。
总算解脱,她一会热得发慌,一会觉得身上没衣服冷气阵阵,赶忙就着他的胳膊,躺进他怀里。
见她冷,他随手扯过他的西装,给她盖上:“你想回哪,洗澡?”他问得半分暧昧半分温柔。至少,他满足了。她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有他。
只是她在抗拒。
“张阿姨那。”思量一番,她还是不想阿钦看到。她会被他纯粹的小眼神折磨死的。
他帮她把衣服一件件拎到她身边:“先穿好,等开车时,我不能保证没有交警拦住我说我拐带良家妇女。”
“你又贫!”她软语娇嗔,已经不计较衣服被他碰啊拿了。
这次真的生米做成熟饭了,好陌生的感觉,痛是微量,快乐陌生且强势。或许那一句“陆大叔,我也是”是她情动所致。
慢吞吞穿好衣服,她总觉得难受,是要迫不及待回家洗个澡。
车上空间毕竟有限,陆关山后来为了一句“我爱你”折腾她。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酸麻感。她把衬衣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时,一早衣冠整洁的陆关山发动,启程。
嘴角肆意扬起……还真是荡漾。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我喊你陆大叔啊,只能证明你老。”她不解,软瘫在座椅上,和他搭话。
“你觉得我老?”他反问。
“你多大呀,可是阿钦都这么大了。你也年轻不到哪里去。”她嘟囔,单亲爸爸,事业有成,年轻才怪。不过他看起来年轻,本来长得好,有钱了应该也锻炼、保养得好。
反正……体力她是见识到了。
“你不知道我多大?”他边说,边开车看路,总要被她的一无所知给恼几分。他不能怪她,但他失落。
“你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呀。”她觉得这个男人傲娇地奇怪。
“你26,在望苑小学当语文老师,三围83、63、85,喜欢……”他眼皮不动,薄唇微动,蹦出一大串话来。
若不是她拼着疲累也要捂住他的嘴,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呢。她眨巴着眼睛问他:“不说了?”
他眼睛也眨了两下,算是同意。
她可不无语,三围这种东西,连她自己都不曾清晰过!继续摊在座椅上,她想,在她累得要死战斗力不够时,还是不要和他说话。
“所以,身为女朋友,你对我不够关心。”他下结论,面上严肃得一本正经,心里已经被她的模样逗乐。
“……”她竟无言以对。
他余光可以看到她有趣的表情,继续:“你的年龄工作,问一问就知道,至于三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的年龄,你可以问阿钦,各种途径,你偏偏选择最让我伤心的问我。”
“……”她依然失语,陆关山幼稚、幼稚得可爱,她还真看不出来,他哪里伤心了。
“我再告诉你一次,我33,我大你七岁。所以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你就是应该喊我陆大叔。”他认真、正经地回她。
她忽略了“再”字,脑子一转:“不能喊你陆哥哥?”
“这样你会让我想起温延,你确定?”挑眉,反问。
她一缩肩,一直被他言语上、行动上占便宜,不满嘟囔:“幼稚的陆大叔。”
“乖。”他轻声哄,终于一切都心满意足。
他是她的陆大叔,她是他的小野猫,他们曾经的美好,正在一点点还原。他当然高兴,幼稚,又如何?面对她,他确实幼稚,他乐意幼稚。就像面对阿钦,陆关山说一不二的名声他都可以不要。
他心情不错,见她嘟着嘴不和他说话了,就放起了轻音乐。
她听着听着就闭眼了,折腾得比较累了。
才刚入梦,她就被手机铃给惊起了,她一看,是她爸。迷糊中还没怎么清醒呢,她马上想起了,答应的红烧肉!被郑果果喊去酒吧之前,她是要去超市的!完了完了,她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把这么重要的事给搁置了!叉巨介才。
手微微抖着,她不愿意接……可是不得不接。
“苏瑰,这都快十点了,我的红烧肉呢?”苏政邺现在还只是惦记肉,当然吃饱了,就是馋肉。
“马上!马上!爸,您等等,我今天下班下得比较晚……”她心虚地说着慌。
“那我等你。”苏政邺刚说完,苏玫来看他了,“那我先挂了。”他得想办法把苏玫给劝走,不然给陈茹意知道了,他的红烧肉肯定要飞了。
“好。”
“怎么了?”陆关山见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
她皱眉,挺急地说:“我答应给我爸做红烧肉,我又不能让他吃,本来想给他熬鸡汤……结果被果子喊去酒吧,然后你又……所以我现在什么都没准备,我爸刚催我,怎么办怎么办,他受伤了我还这么不上心。”
恰好红灯,他揉了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