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想道:“也好,将来希夷主外,他又善于周旋应对,郭姑娘在后帮他纺织新式衣料,他自然护她、不让她被人欺负。再说,我也能帮他们。郭姑娘不喜应对人事,我就帮她管理内宅。”
她憧憬着未来的日子,脸上流露喜悦之色。
儿子若对一个女子上心,那浓情蜜意……
她禁不住笑吟吟地望着清哑。
忽然想起卧病在床的丈夫,喜悦的心情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熄灭下去。只是丈夫病不是一年两年了,她心里有了预备,虽伤感,倒也不至于大悲大痛。遂强忍住悲色,免得影响别人。
她又和清哑议论起古今衣服款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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