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夫妇口不遮拦,堵在家门口骂了三个小时,最后居然骂我是野种,是畜生。我气不过提了一把菜刀追了他们两里地,并扬言灭他全家,后来听说他媳妇吓的住了医院。
那一次父亲真急了将我吊起来打,最后我失去了理智挣脱了捆绑失手伤了他。从那以后,父亲失去了信心再也没有理过我。
往事种种不堪回首,我伸手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伤痕,后者又顿了一次下,继续拨动着碗筷没有理我。他太专心吃饭了,以至于连碗里已经早已没有了米饭也没有发觉。
我站在爷爷的遗像前已经看了四个小时,也将这些天都经历说了四个小时。
“爷爷,孙子要求个明白。”最后望了一眼遗像,我提着一把铁锹走出了院门。却看到父亲早已站在那里多时了,他手里柱着一把洋镐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
“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后者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铁锹,好久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我不确定,要弄个明白。”我说道。
“别去了,是真的。”父亲看着我。
“不!我现在谁也不信。”
父亲笑了,笑的有些无奈将洋镐送到了我手里拍了拍肩膀:“还是你爷爷了解你啊!”
从家里到寒家祖坟要走两个小时的路程,等到达到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此时天空那惨淡的月色渐渐被黑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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