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衡阳已经半年多了,如今已是清明,不知道子文现在在衡阳过的如何,济仁堂在子文手里又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
子文,比东方胜还小一岁,这是东方胜昔ri在济仁堂王老医生的徒弟,为人比较和善,人如其名,属于那种文弱型。
在王老医生被山贼杀死后,东方胜为老医生报了仇,并且从山贼的宝库里搜刮了八百两银子,在得知子文的意向是想继续留在济仁堂,将济仁堂发展后,东方胜将这八百两中的一半分给了子文,并且,临走的时候,还给予了子文一部绝世内功“小无相功”,为了让子文收下,东方胜还故意说成是普通的强身健体的法门。
有钱,又有武功,想来子文在衡阳肯定过的非常好。
在用过午饭之后,东方胜想要去济仁堂看看子文,东方不败则表示想跟东方胜一同前往。
济仁堂在衡阳城的城东,在路上,东方胜又细心的挑选了几件礼物后,这才带着东方不败赶到了济仁堂。
当东方胜满心欢喜的来到济仁堂的时候,他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济仁堂,大门紧紧的关闭,门头上济仁堂三个字的门匾也不见了,大门上、左右两边的门牌上沾满了灰质,东方胜用手指去触了触,厚厚的一层灰质,看这样子,似乎是很久没有人住了。
这,又怎么回事?
好好的济仁堂,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
“子文,子文”东方胜对着门里面高呼子文的名字,高喊了数声,里面却不见任何回应。
东方不败说:“看这脚下的灰质,以及这里的宁静,差不多荒废了半年,里面没有人的,你要找的子文,或许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
莫不成子文已经将济仁堂发展壮大,重新找了个更好的门院了?济仁堂的牌匾也不在,看来应该是了。这一个猜想,东方胜顿时就高兴起来了,子文能将王老医生的医道发扬光大,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只是,新的济仁堂,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这时,一个老伯跳着一担水从济仁堂门口经过,东方胜连忙的迎了过去:“老伯,您好啊,我可以向您打听个事么?”
“你想要打听什么呢?”老伯见东方胜挺面善的,于是停了下来,在老伯停了下来后,东方胜这才问老伯道:“老伯,您知不知道这新的济仁堂搬到哪里去了?”东方胜问的同时,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济仁堂。
“新的济仁堂?”老伯有些糊涂了,他说:“我在这住了三十多年了,这济仁堂也开了三十多年了,可去年老王家死了后,这济仁堂就关了门,再也没开过门,小伙子,你说的新的济仁堂,我却是没听说过。”
这老伯口中的老王家,应该就是王老医生,老伯这个回答却让东方胜非常的震惊,在王老医生去世后东方胜就离开了衡阳,难道说在自己走后,这济仁堂一直没有开过门?
东方胜忍住了心中的震惊,这老伯竟然在这住了三十多年,那么对这件事应该有些了解,于是东方胜又老伯打听起子文这个人来。
当东方胜问起的时候,老伯放下了扁担,反问东方胜说:“小伙子,你说的这个子文,是不是老王家的徒弟李子文?”
“对对,就是李子文,请问老伯,您知道李子文如今在哪里吗?”
“小伙子,我看你挺眼熟的,你是不是老王家去世前一个月收的弟子阿胜?”
“我就是阿胜,在王老医生故去后,我就去了趟洛阳,这一去就是半年多,如今回来了,想去看看子文,老伯,您知不知道子文现在何处?”东方胜没想到这个老伯还认得出自己。
在晓得东方胜的身份后,老伯便不在隐瞒,告诉了东方胜子文的下落:“子文这孩子怪可怜的,可惜老王家的两个儿子不争气,子文在逃出大牢后,我听说去了衡山派,你们可以去衡山派问问,子文应该在衡山。”
牢狱?衡山派?
怎么,子文被关押到牢里了,现在跑去了衡山派?
这,莫不成这半年间,子文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东方胜向老伯仔细的打听,老伯也不对东方胜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子文这半年来的遭遇全部告诉了东方胜。
原来,在东方胜离去之后,子文就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继续留在了济仁堂。王老医生虽然故去了,可这济仁堂还是属于王家的,于是子文拿着东方胜送他的银子,去了趟王家,想要将济仁堂盘下来。
子文这一去,惹出了麻烦。
王老医生在世时,对于一些穷苦人家,有时候看病都不收钱的,这一个月下来,济仁堂的收益不过是满足整个济仁堂的开销。这一点,王老医生的两个儿子是清楚的。
可当子文拿着大量的银钱去盘济仁堂的时候,王老医生的两个儿子就生疑了,这子文年纪轻轻的,从小又是没了父母,都是王老医生带大的,他那里来的钱,而且还是这么多?
而王老医生是不会说谎的,所以,最后王老医生的两个儿子一口咬定子文这钱,是这些年从济仁堂贪污所得来的,想要强行没收这笔银子,子文不肯,这两兄弟见抢不过来,便报了官,将子文告上了衙门。
这两兄弟隐瞒了王老医生这些年在济仁堂真正的收入,以子文在王老医生死后强行将济仁堂的钱财占为己有而状告衙门。
子文xing格文弱,比较温和,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王家兄弟又以钱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