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坐“土飞机”的过程中,我总算看清楚了将我掷出去的人是谁!
原来正是冬香!
我脑袋几乎快炸裂了:冬香为什么会对我出手?莫非她中邪了?
我这一次“飞”得更远,摔得也更惨,我甚至觉得我的骨头都快摔断了!
而我才一落地,冬香也几乎同时窜跃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将我掷出去,而是拎在手中不断地挥拳猛砸!我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我的耳机里这时也传来了冬香的声音(月球上没有空气,声音无法传播,即使是面对面都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因此要传播声音,只能通过对讲设备):“我打死你这个魔鬼、我打死你这个魔鬼……”
听到了冬香的声音,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明白我和她的联系终于又恢复了。
“冬香,快住手,别打了……”我喘着粗气用力喊叫道。
“是可司吗?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你在哪里?等我打死了这个魔鬼再来和你会合!”冬香一面开心地回答我,一面打得更起劲了。还算我穿着禁宫宝甲,只要禁宫宝甲的能量还没发生衰竭,她就打不死我!当然她打击的那种冲击力多少总还是会有一些传到我身上的,虽然威力不足以打死我,但震得我的五脏六腑仍然是相当难受的。
而且冬香如果只是打的话还稍微好一点,万一她心血来潮,将我的脑袋拧下来、或者干脆将我撕成两瓣,那我才叫死得冤呢……
冬香为什么看不到我呢?或者她竟然认不出我来了?我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魔鬼?
“冬香,求求你别打了,你打的是……”在冬香的猛力打击下,我连说完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想说你打的是我,然而我楞是没机会说出那个“我”字。
“可司,冬香吸入了致幻剂,产生了幻觉,致幻剂现在以能量团的形式停留在她的印堂穴,你一定要找机会在她的印堂上击打一下,打散那团致幻能量团,冬香就能清醒过来了。”就在这时,周虹的声音忽然以意念力的方式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得到了周虹的提示,我恍然大悟,心里也有了信心。在经过了一番折腾后,终于找准机会在冬香的印堂上打了一拳,我恍惚看到一团雾气离开了冬香的额头,看来那就是导致冬香把我当成了怪物的致幻能量团……
而在打出了那一拳后,我也因为筋疲力竭而休克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冬香的怀里,冬香泪汪汪的眼睛正凝视着我,她腮边的泪水还在叭嗒叭嗒往下掉。
而我也出现了短暂的记忆空白,忙困惑道:“冬香,你怎么了?”
冬香哽咽道:“可司,对不起,你刚才差点被我打死了……我明明打的是魔鬼,怎么会是你呢?”
“也许在那一刻我刚好化身为了魔鬼。”我笑道。
“才不是呢,周虹姐姐什么都跟我解释了……”冬香道。
“好了,这只是我们前进路上的一个小插曲而已,现在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赶紧找路出去吧。”我忙安慰冬香道。
我们又忙乎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了出口,离开了这个时空陷阱。
我们出来的地方也就是我们刚才进去的地方,农民等人都还等在那里。
我看了众人一眼道:“大家都没事吧?”
“勇子有事。”黄跑跑瓮声瓮气地答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没问你,你接什么腔?”
“他是你指定的‘领导’呀。”龙运朋答道。
“我好像指定的就是勇子,怎么会是他?”我诧异道。
“你可能是想指定勇子,但你的手指最终指的却是黄跑跑!”色农笑道。
“晕!那勇子为什么有事?”我将目光看向了刘勇,只见他正被农民、老神和谢可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中邪了。”老神答道。
“他中邪了?”我忙仔细地察看刘勇的光景,发现他的情况和冬香中了致幻能量团的招是一模一样的。于是我试探着在刘勇的印堂上也打上了一拳——看来还真的有疗效,刘勇随即恢复正常了。
我把致幻能量团的事和大家说明了一下,并告诫说今后如果谁出现了这种情况,就可以在他的印堂上打一拳,以缓解此症状。
结果黄跑跑草木皆兵,先后打了色农和农民,但两农其实并没有被致幻,只是黄跑跑的错觉而已。
当然善恶到头终有报,黄跑跑也被冬香误打了一拳,冬香的拳头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得起的,衰人硬是被打得昏死了过去,此后见到冬香就怕!
“好了,我们继续前进。”待衰人醒过来后,我对众人下达了新的指令。
于是我们一行人顺着走廊又往前走去。
谢可问道:“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
我答道:“我们要找到这座建筑物的核心,弄清楚信号源究竟在哪里!”
“那,哪里才是它的核心呢?”龙拐问道。
我茫然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要问虾皮。”
龙拐搔了搔脑袋道:“怎么又要问虾皮啊?咱们都快成为虾皮的傀儡了。”
“是啊,虾皮简直就象是我们的太上皇!”谢可也有同感道。
“你们别废话了,咱们特处小组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整体,如果说咱们是拳头,那虾皮就象是大脑,光有大脑不行,光有拳头也不行,只有在大脑的指挥下,拳头才能有的放矢,不然就是抓瞎!”我驳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