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黄杨题凑,帝王的陵墓里才有的东西!”张教授手舞足蹈道。
“黄杨题凑?一个破风水师还真把自己当成帝王了!”谢可嗤道。
“他也就是活在他自己世界里的帝王!”衡其也嗤道。此刻他早已爬了起来,根本就是生龙活虎,哪有半点中了机关的样子?
“臭小子,你们对风水师最好还是尊敬点,咱们现在可还是在他的墓里呢!”农民道。
“你们都别废话了,快点看黄跑跑怎么样了?”唐军道。
而杨浩早已将那把“雷电之神”多功能枪端在了手中,眼睛一直凑在瞄准镜上,观察着黄跑跑的一举一动,只要一有意外发生,他的枪里就会倾泻出子弹……
再说黄跑跑,此刻已经靠近了那一排棺椁,浑浊的目光荒乱地四下投射着,显然正在寻找哪一座是主棺椁——让黄跑跑这样一个怕怕来干这活也确实够难为他的了。他的心内实际上又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恨不得立刻就逃离这鬼地方,哪里还能镇定自若地分辨哪座是主棺椁、哪些是副棺椁?
“黄跑跑你不要慌,你只要静下心来,就能摒除一切心魔!摒除了心魔,你就无所畏惧了!”杨浩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打气,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可司,我静不下来呀,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怕鬼的人来干这件事?我全身都在发抖,我快要站不起来了……”
“黄跑跑,你是活人,难道还怕棺材里的死人?你不要给活人丢脸好不好?”谢可嗤道。
“黄跑跑,其实你只要做一件事,就不怕鬼了。不但不怕鬼,而且鬼还会怕你!”农民笑道。
“做什、什么事啊?”黄跑跑问道。
“鬼最怕肮脏和臭的东西了,而厕所集屎、屁、尿于一身,所以厕所里从来都是没有鬼的……”农民边说边笑道。
“原来鬼怕臭的东西啊……”黄跑跑似有所悟。然后他便“拱拱拱”放出了一连串又臭又响的巨屁,放了一通屁之后,他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他神气活现地朝着四周做了一个鬼脸道:“你们来呀,看我不臭死你们!”
杨浩等人隔得远,自然没听到黄跑跑的屁声,不过在从对讲机里听到了黄跑跑的自言自语后,便也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教唆者农民自然是笑得前俯后仰,衡其等人则嗤道:“农民想不到你也这么坏!”
农民依然笑得停不下来:“我坏也是跟你们学的!”
“可司,我已经找到主棺椁了,我该怎么做?”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黄跑跑瓮声瓮气的声音。
杨浩举起望远镜一看,果见黄跑跑已经找到了主棺椁,并站到了主棺椁的前面。
却说黄跑跑自以为用他的臭屁将“鬼“都臭跑了,当下豪气大涨,那胆子比平时要增肥了百倍不止。只见他用手在石棺上重重一拍,还用脚在石棺上踹了几下,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转动,似乎在寻找着开启石棺的机关。
“黄跑跑,你绕到棺材后面去,找到一个太极图案,用左右两手的大拇指摁在两只阴阳鱼的鱼眼处,轻轻地按揉,直到大拇指发热,并有一股红潮从鱼眼里漫出来,直到将你的整个大拇指都浸泡住,这时候你就可以将大拇指从阴阳鱼的眼睛上拿开了。”杨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为黄跑跑讲解着,生怕黄跑跑弄不清楚。直到黄跑跑重复了三遍他的话语、并说得一个字不差后,杨浩方才放了心。
不过,对于黄跑跑究竟能不能够完全做到位,杨浩的心里还是没有底,毕竟隔了五十多米远,没法到跟前对黄跑跑进行指导,更纠结的是,黄跑跑还是在棺椁背后去操作,根本就是脱离了他们的视线。如果说黄跑跑感到很紧张、很恐惧的话,杨浩他们同样也忐忑不安,生怕黄跑跑将事情搞砸了。
不过黄跑跑这一次倒是做得很到位,完全按照杨浩教授的方法去做了。当他的两只大拇指从阴阳鱼的眼睛上离开后,石棺立即就有了反应——沉重的石棺盖在机关的控制下正在缓慢地打开:石棺盖不是向旁边翻开,而是由后往前滑开……
“黄跑跑,你做得很好,现在赶快蹲下,抱住头,千万不要抬头!”杨浩通过对讲机又给黄跑跑下达了新的指令。
但黄跑跑整个人却象傻了一样,眼睛完全是盯在了那正在打开的石棺上,根本就没有听到杨浩的指令。
而随着石棺的打开,一具骷髅也坐了起来,骷髅的眼睛里象是镶嵌着宝石,又是象谁把烧红了的火炭塞在了骷髅的两个眼眶里,鲜红得就象刚流出来的人血!
“可司,那就是‘马考’的本体,必须发射一颗枪榴弹将它打碎!”杨浩的脑海里也同时传来了周虹用意念发送的指令。
“可黄跑跑正和它‘眉目传情’呢,发射枪榴弹的话会将黄跑跑这个‘池鱼’也殃及到的……”杨浩犯难道。
“可司,再不发射枪榴弹,就要出大事了!”朱凤练等人都焦急道。
“黄跑跑这个衰人,刚刚表现得还不错,怎么一转眼就又成老样子了?”农民也直摇头叹息。
衡其道:“对付这个衰人,还是用我的办法吧!”
只见他抓起对讲机,朝黄跑跑大声吆喝道:“黄跑跑,你面前就有一个恶鬼,它马上就要掐死你了,你怎么还不跑?”
然而黄跑跑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看我的!”唐军突然抓起突击步枪瞄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