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农兵联合起来!”
“向前进,万众一心!”
“工农兵联合起来!”
“向前进,消灭敌人!”
“我们勇敢,我们奋斗,我们团结,我们前进,”
“杀向那封建主义反动派的大本营,”
“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工农兵!”
在复兴党内部有个不是山头的山头。这个不是山头的山头,就是在一些党员口中的教导营体系。
1619年王书辉刚刚穿越到本时空的时候,最早组织起来的那几十个流民出身的十五六岁的的年轻人,被他命名为教导营,一直带在身边教导和照顾。这些年轻人一直都跟在王书辉的身边,一边作为王书辉的学生在一起学习,一边作为王书辉的助手参加工作。这些年轻人就是复兴党最早的党员,也是理论知识最扎实,实践经验最丰富的复兴党的“元老”。
虽然从1620年开始,王书辉就开始在枝江县建立正规的少年军教育体系,系统化的对复兴党买断的青少年进行教育了。但是教导营却是一直存在的。
从1619年到1625年,王书辉一直以每年一百人左右的规模不断的对身边的教导营进行扩充和更换。他把教导营作为一个青年干部培训单位一直进行着管理。直到1625年复兴党的党政军三个方面的正规培训学校全部建立起来之后,王书辉才彻底的解散了教导营。
实际上,王书辉没有把教导营当成什么特殊的对象进行对待。
对于他来说,在工作还不是很忙的情况下亲自培养学生,指导学生的实践,并把这些学生作为工作上的助手,是他在旧时空里的一种习惯。因为当年他读书的时候,他的导师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研究生的。只是相对而言教导营的规模要大一些罢了。
可是他可能没有对教导营另眼相看,但是这些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是王书辉手把手的教导、指导和安排的年轻人,可不会把王书辉当成一般人来看待。这些几乎全部都是孤儿的年轻人,把王书辉当成了他们的父亲和兄长。他们是把王书辉当成亲人看待的。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没有王书辉的组织,这些年轻人互相之间都是把对方当成家人来看待的。
虽然从目前来看,这些关系相对比较密切的年轻人在复兴党内还没有形成什么思想意识和政治观点一致的小团体,但是教导营出身的这些年轻人身上,都有一种在复兴党内被称为“教导营风格”的个人风格。
比如说,因为在王书辉身边呆的时间比较长,和王书辉接触的比较多,他们都和王书辉学了不少朗朗上口的革命歌曲。
在会议前唱歌,这就是“教导营风格”的特点之一。只要是教导营出身的复兴党干部,无论他们在什么单位担任一把手,那么在党委会议上,就一定会有开会前与会人员一起唱歌的环节。
朱湖农场党委书记楚思卫是1620年进入教导营开始在王书辉身边生活和学习的。在王书辉身边呆了两年之后,他在1622年被王书辉安排到部队带兵,之后又分别在复兴党的工业系统和商业系统工作,最后重新回到了复兴军体系,在复兴军中央军委总训练部工作。
1627年,二十二岁的楚思卫从总训部被抽调出来,担任了新组建的朱湖农场的党委书记。到现在,满打满算,他已经在朱湖农场干了四年了。
在魏老三的批斗会结束当天,王书辉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就发现朱湖农场的领导班子已经在招待所门口等着他了。楚思卫在王书辉身边呆了两年多的时间,在朱湖农场里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在和王书辉互相拥抱了一下,三言五句的表达了对老师的思念之情之后,楚思卫立即就在招待所的小会议室里领着农场的领导班子向王书辉汇报了一下近几年来农场的生产建设情况。
汇报完了工作,吃完了晚饭,在晚上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楚思卫自己一个人去了招待所。他在王书辉的房间门口接过王书辉的办公室人员手中刚刚给王书辉泡好的茶叶,推开了王书辉的房门。
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楚思卫的场景,王书辉还记得很清楚。像一切在营养不良中长大,并在流民潮中幸存下来的孤儿一样,楚思卫同样是一幅没长开的丑陋样子。
正是因为那些小孩子都是一副“丑猴子”的样子,所以当年王书辉经常会产生自己是花果山中的“孙大圣”的错觉,有时候会时不时的会调侃的称呼他们为“孩儿们”。
不过王书辉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是个“铁石心肠”(朱微妏语)的男人,可是他看着一群脏兮兮的可怜巴巴的孩子们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的心酸的。这也是他非常仔细的关心和照顾他们的原因。
动物都能识别抚养者的心情,动物都会依赖和依靠自己的抚养者。作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对于照顾和抚养自己的人的感情就更加的敏感了。
所以和普通的复兴党干部那种对王书辉的尊崇和敬畏不同,现在给看着材料的王书辉递上茶水的楚思卫眼中,没有了白天工作时间的故意感情压制,满眼都是浓浓的孺慕之情。
十年前的王书辉更加年轻,十年后的王书辉虽然因为时空门的辐射影响,不仅生理上没有任何的衰退而且看起来似乎精力更充沛更年轻了,但是已经结婚几年的时间儿子都已经有了第三个的王书辉,已经能够充分的理解孩子对父母的感情了。
所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