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救人的时候，顺便往他们伤口上洒药水，就说是我给你的宝贝，你根本不会救人，懂了吗？”
看着雨夜眼中前所未有的凝重，小燚乖乖点头，任由雨夜挑了一件大红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红玉雕成的发冠束发的同时也掩盖了那块突起的小骨头，小燚重新弯起了两湾月牙……
放出被自己抓去干活的小白和豆豆，雨夜叮嘱：“你们三个出去玩的时候，一定要有人陪着！”
“嗯！”
挨个儿亲吻后，小燚便在雨夜的催促中出去了。
“……”king眯眼看着重新躺回床上，双唇惨白，鬓角沁出冷汗的雨夜心中一痛，声音喑哑：“你的身体如何？”
“死不了。”雨夜无所谓说着，可是在king看来雨夜却更像是一只被扔在干热沙滩上的鱼。
“医馆的事情，是我大意了。”king半晌才闷声道歉。
“与你无关。”雨夜睁开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king：“这本该是我的责任，却让你来承担，是我这个母亲做的不尽职……”
king叹气离开的时候，听见了近似幻觉的声音。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将自己的血肉转移到别人身上，当年，救赫连天枢的主子，如今，给了东方暮雨一双腿……
“最好如此……”
雨夜苦笑，当时若不是为了离开，她很可能不会救那个人，救东方暮雨完全是因为东方弋阳，这个世界上能让自己这样做的人，今后怕是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