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三浦友和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揉揉眼睛,又赖了一会儿床,这才翻身坐起穿起衣服来。
下床之后,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外面的灿烂阳光顿时洒了进来,看起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的三浦友和出了卧室顺着楼梯往下走去,才刚走到底,一声惊呼从旁边传来。
“百惠?”三浦友和认出了从过道里过来的女人。
“三……三浦君……”站在他面前的山口百惠,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也非常的难看。
然而三浦友和仿佛没有看到似的,露出一个歉意的:“真是抱歉,昨天晚上回来晚了,和朋友在外面多喝几杯,给你添麻烦了”
“没……没有关系。”山口百惠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脸色更加的难看。
“那么,早餐做好了吗?今天我也要努力呢。”三浦友和又问。
“做好了,在……在餐厅。”山口百惠低下头去,转身带着他进了餐厅。
三浦友和吃起了早餐,期间不断唠叨今天要做些什么,脸上一直带着爽朗的笑容。
“我要出去了,最近这几天就安心在家里休息吧。”之后他收拾了一下,对山口百惠这么说了句,就出门离开了这里。
山口百惠虽然送他到了门口,并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动了几次嘴唇,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你有什么心事吗?”一只手这时伸过来挽住了她的腰肢,让她猛的颤抖了下。
他出现得如此突兀,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事实上他从头到尾都和她站在一起,只不过三浦友和忽视了这些。
“你……你对三浦君……做了什么?”山口百惠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个可怕的人,但是她的语气带着颤抖,非常的害怕,但又隐隐带着一种期盼。
“没什么,只是让他忘记了一些东西,莫非你觉得应该让他将昨晚看到的都想起来?”那个叫张皓轩的男人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道。
山口百惠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下,昨晚那不堪的一幕再次从心头浮现,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强烈的羞愧和羞愤涌了上来,但湿润的感觉也同样喷发而出,那种刺激和兴奋在心灵最隐秘的深处一层一层的缠绕。
尤其是男人的手从腰肢往上,拉开衣衫的一角,伸入其中盈盈一握,让她差点叫出来。
“雅蠛蝶!”她低低的叫道,却换来更销魂的挑逗,让她身体软得没法自持。
山口百惠无法抵抗,事实上,她很清楚自己所表现出来的坚强,都是需要有人坚持的。妈妈的支持,三浦君的支持,堀威夫会长的支持,这样她才能在险恶的环境中走下去,才能鼓起勇气和父亲一刀两断,和媒体打官司。
但是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她已经无法摆脱这个非人的恶魔的控制。他可以悄声无息的闯进自己的家,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住自己,他可以让三浦君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再忘记一切,他是真真正正的魔鬼。
更重要的是,那种销魂的滋味,那种在他身下辗转反侧的销魂滋味,哪怕只是想想,就足够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现在只要稍微碰一下自己,自己就会如同高潮一样不能自已,
人怎么能和魔鬼对抗?此刻的山口百惠世界观已然崩塌,所拥有的只有软弱。
“那么,”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了吗?”
打了个寒噤,山口百惠终于可以从yù_wàng中暂时清醒过来,她咬着嘴唇怯怯抬起头,那个男人依然是一副微笑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变过。
“请你……请你放过三浦君吧?”她忽然跪了下来,跪在他的面前,上半身匍匐在冰凉的地板上,做出最谦卑的姿势。
山口百惠虽然恐惧和软弱,虽然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她不是笨蛋。
“啊,总算能让我小小的意外了下。”对方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那么,我为什么要放过三浦君呢,百惠?”
“你……你要的只是我,”山口百惠跪在地上,“我知道,三浦君冒犯了你,非常非常抱歉,我愿意服侍你,但是请你……放过三浦君吧!”
“啊,真让人感动呢,不过,这么一来我似乎成了许多……电影中的反派了。”男人摩挲着下巴,似乎有所不满。
山口百惠脸色一白,爬在那里不敢动弹,也不敢再说话,直到一只手捏住她的脸蛋,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所以,展现下你的诚意如何?”他这么说道,并抬起她的脑袋,让其和自己的大腿根部持平。
山口百惠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脸色变得更白了,身体也不由微微颤抖起来,这种近乎羞辱的事情她怎么做过。
“你知道,我随时可以让你心甘情愿这么做。”对方用平和的,但无法抗拒的语气说道。
“是……是的。”山口百惠呜咽了声,颤抖着伸手抓住了他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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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失望。在回去的公共汽车上,张皓轩在心里如此说道。
就像那些死去了歌手、演员被神话一样,山口百惠的急流勇退,并几十年不在媒体前露面,也等于是死了,在娱乐圈里死了,再加上曾经的辉煌以及所代表的年代,媒体和民众都纷纷将最好的词汇放在她身上,于是也被神话了。
然而实际上,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传统的,嫁夫随夫的日本女性罢了。
对于女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