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花木搬了下来。
老张头见叶平抱着个包装的很严实的箱子,道,“平小子,你这是买什么回来了,闻着这味,感觉像是花卉和树种的样子?”
“张爷爷,您老的鼻子可真好,看来您是一个花木的高手啊!”
叶平笑了笑,不过暂时没跟老张头说这个,就换了个话题道,“张爷爷,向阳村以前的村庄地理规划图您老那里还有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老张头很是疑惑。
叶平把门打开,将东西抱进了院子才放下,小黑就扑了上来围着他的腿打转,还不停用小嘴掀开他的裤腿,一个劲地舔他的脚腕,似乎非常的享受。
老张头跟了进来后,见叶平也没有把那树的外包打开,就道,“平小子,以前的村庄地理规划图村部倒是有,你要用的话明天我给你问他们找一份,你用来做什么,是打算在给家里盖栋房子?”
叶平示意老张头坐下后,就关上了门,道,“我那边新修的院子主要是为我的诊所服用的,自然还是要重新盖一栋的,我想把旧院子给拆了,就在原土地上,在盖一栋更好的,让父母暂时现搬进诊所里面,等新家盖好了,在搬回来。这样家和我开的那个诊所就可以彻底的分开了,我想等年前应该就能盖好了。不过在此前,有一件事我还是要做的!”
老张头知道叶平现在有了小天师的神奇手段,赚钱很容易,家里这旧院子是应该推倒重新盖了。
不过他也没有打断叶平,什么也没说,继续聆听。
叶平道,“张爷爷,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村子都很富足,村里出过的高官与富翁也不少,可偏偏为什么咱们向阳村这么多年来,村民们比别人勤劳纯朴,田地也比别人多,可就为什么比别的村子过的穷,也没出过什么达官贵人,这是什么原因?”
听叶平这么一说,老张头不由叹了口气,道,“平小子,说起这件事,我也觉得惭愧啊,以前当了那么多年村支书,是我没有带着大伙走上致富路!”
叶平道,“张爷爷,你当支书那么多年,为咱向阳村做的事情,大伙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但这不是你的原因!”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
老张头想抽烟杆子,但掏了掏身上没有烟丝了。
叶平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递给了他帮他点上后,道,“张爷爷,其实有些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所猜测,但一直没有说出口,那我就帮你挑明了说吧,你曾经有没有觉得村里的风水有问题?”
“风水么?”
老张头道,“平小子,其实向阳村的穷困,在你没出生以前的时候,那时候村里的庙祝就提过这件事,当时大伙也请人来看过风水,但那些风水师说村里的风水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呀!”
说着,老张头又道,“对了,上次那位石头村上隐居的薛奇大师带着朋友来找你,当时我也顺便问过村中风水的事,那位薛奇大师也说过看不出什么问题啊?”
叶平道,“张爷爷,村里的风水任何一位风水师来看的话,与他们利益无关,他们确实会说没有任何问题,但他们却只看这个村子,却没有将向阳村背靠的芴峰山算进去,更没有考虑进我们家前面的那大石门水库,甚至整个大石门镇周边的地理分布!”
老张头有些诧异,道,“你说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叶平道,“我若说向阳村是整个大石门镇,乃至芴峰山周边的一处困龙之地,再经过数十年的演变,渐渐成为一处困龙聚煞核心,难生福旺,明显是一片穷山恶土之地你信不信?”
听了这番话,老张头的眉头狂挑,叶平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而且这些他也没有理由不相信。
为什么同一座山脚两地,邻近的石头村是镇上的经济大村,非常的富裕,但偏偏附近的向阳村却什么优质的石材和矿产资源都没有?
甚至向阳村周边一带的山上,连一些山禽走兽都很少在这里落巢,而且村中的庄稼,每年也比别的村收成少起码两三成。
以前老张头没有往深里想,但现在细细想来,还真的是有太多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事情,让人不得不去相信叶平说出来的话。
叶平见老张头在深思,也没有打扰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做出决断。
之所以会提及到向阳村风水问题,那也是叶平此次去东海市在看到了葛老布置的因龙锁阴局以后,再联想到整个向阳村周边的地理情况,又用卫星地图对比之后,突然意识到的。
所以此后叶平与葛老和薛老交流时,他在搞清楚了地脉之水的导流问题后,心中就定下了改变向阳村环境格局的主意和计划。
只不过在这个计划当中,叶平多少还存有一些私心的,那就是向阳村以他家为阵眼,向阳村为大石门镇的阵眼,扩散至整个芴峰山周边,使这里成为地脉灵气汇聚核心,成为龙升之地,也为他今后的修行带来更大的好处。
一旦这里成为地脉灵气汇聚之所,那么他在院子中布置的聚灵大阵就能够进一步完善扩大,那么他将能够将整个芴峰山周边分散的天地灵气全部吸引过来纳为已用,这无疑会对他的农田以及修炼都有极大帮助。
只是要做这样的大动作,他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这就必须要动员整个向阳村的村民们配合才行。
老张头考虑了一会儿,就道,“平小子,你说说,如果真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