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另一只袋子放到地上,一样一样往外拿药品。李雨薇看见了,凑过来,“我帮你。”邓飞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我看着药品的说明,把一些治外伤的药分出来。突然李雨薇拿着个盒子,自言自语道:“这什么东西?”
我抬头一看,赫然那盒子上印着三个字:杜蕾斯。
我一把把那盒子抢了过来,“啊,这个……邓飞,你小子能不能想点正经事?拿这玩意干啥。”说完我把那盒子甩向了邓飞。
“老大,你……”邓飞明白我是赤果果的栽赃,但又哑巴吃黄连,不好说什么,毕竟他是什么样的人,李雨薇最清楚。
李雨薇也终于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她满脸通红,厌恶地瞪了邓飞一眼。我心里憋着乐,看邓飞一脸的无辜,心里这个美。
我拿着药瓶,准备走过去给那女孩擦药。没想到李雨薇一把抢过,骂了我一句,“sè_láng,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被骂的莫名其妙,邓飞凑过来,挑起大拇指,“老大,没想到你也够色的。擦药……嘿嘿……”
李雨薇已经自己动手给女孩处理伤口,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那女孩身体近乎全果,衣服早都被撕碎了,怪不得李雨薇骂我是sè_láng。我瞪了邓飞一眼,“滚犊子,别拿我跟你比。”
爷爷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他在屋子中间立了个架子,上面扯着一块白布。他又递给我一把桃木剑,对我说:“你拿着这个,我让你砍。你就顺着这白布砍下去。”
我点点头,也没问爷爷这是为什么,只知道爷爷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爷爷把窗帘全都挡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又拿出几只蜡烛,按照方位点燃,并在蜡烛上烧了几张符。说来奇怪,在那符纸烧完之后,我感觉到,屋子里瞬间就冷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走进了冰屋。
邓飞和李雨薇也都很好奇,他们缩在了屋子的一角,不敢言语,瞪着眼睛看着爷爷在那布置。
秦通和那女孩分别躺在大铺的一边,中间就隔着那块白布。而我就拎着桃木剑站在一边,时刻等着爷爷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