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县!您早!”
“白知县,您这是准备出门呐!”
“早啊,白知县!”
今天的阳光很不错,上午的时候,白清走在苍山县城内那并不算宽阔的马路上,沿途的那些百姓们,看到白清之后,都纷纷冲着白清打着招呼,脸上还带着一份发自内心的笑容,甚至还有不少的小孩子,也是主动冲着白清问好。
面对着这些百姓们的热情,白清也是脸带微笑,微微颔首着一一回应。
几乎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白清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苍山县城,现在的苍山县城内,对于白清,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知县您现在在这苍山县城里,可算是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啦!”身边跟着的顾轻风,看到白清这如此受欢迎的场面,不由得对着白清笑着说道,一脸羡慕的神色,虽然他顾轻风也是这县城里的富家子弟,不过作为这苍山县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自忖也是没有白清的知名度高。
经过昨天的事情,顾轻风已经是彻底对白清心服口服,从最开始初识的时候,他就感觉白清绝非是寻常人物,对于他能够击败伏中,根本没有丝毫的怀疑,但是他却万万没想到,白清从一开始谋划,到完成这个目标,不过才用了短短的十天,让他不由得心悦诚服,从此也算是死心塌地的将自己捆绑在白清的战船之上。
他们两个人的身后,还有四个侍卫,远远的吊在他们的后面,留给二人一些谈话的空间,而他们那双警惕的眼睛,则是不断在白清的周围扫视着,唯恐出现什么突发事件。
听到顾轻风的话,白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径直的沿着街道向前走着。
看着沿途的那些百姓们,眼神当中闪烁着的发自内心的尊敬,白清这才真正有了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而前端时间因为示敌以弱在心中形成的那份压抑感,此时也已经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以来,虽然是从顾轻风的口中,白清对自己手下的治县已经算是有了相当的了解,但是像这么惬意的在街上走着,自他来到这开始算起,还是第一次,所以,白清心中也是充满了新鲜感。
距离张家婆娘状告伏义一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在昨天白清说出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来之后,那些堂下的百姓们,也是纷纷的站出来,又给伏义翻出了不少的案底,伏义及其手下大部分的喽啰,因为作恶多端,手中有着不少的人命案子,被白清引据大齐律令,判了斩刑,只等公文送往刑部备案之后,便在秋后问斩,至于诸如贾六儿等少数“戴罪立功”之人,白清也是将他们发配到北疆冰雪之地修城池去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但现在几乎整个苍山县都已经沸腾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无一例外全是关于昨天的那场案子。
或许是平日里伏中和伏义在百姓的心目当中积怨太深,所以在听到伏义等人要被秋后问斩的消息之后,差不多整个苍山县内,都成了一片歌舞升平的欢乐海洋,人们尽情的欢庆着这个对他们来说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至于伏县丞?现在谁还管他开心不开心,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苍山县的天就变了,原来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伏县丞,现在已经少有人会在意他。
与顾轻风一面谈着,一面缓步向前,不大会的工夫,面前就出现了一座酒楼,眼看着也差不多当晌午时分了,白清便带着顾轻风拐进了酒楼里。
刚一落座,就有店小二跑到跟前来,在看清楚了白清与顾轻风的面容之后,还没有说话,就面色一变,然后话都没说,一转身慌慌张张的朝着后面跑过去。
白清和顾轻风被那个店小二的举动给弄懵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在奇怪的时候,就看到从店小二刚刚消失的方向,急匆匆的跑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他们跟前之后,脸上还带着些许谄媚的笑容:“哎呀,原来竟是白知县和顾押司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陆某乃是这小店的掌柜,有失远迎,两位贵客,多多恕罪!恕罪才是!”
白清与顾轻风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笑了起来,白清对着陆掌柜笑着说道:“陆掌柜严重了,本县和顾押司走到这里,只是临时起意罢了,不过现在已经临近中午,本县和顾押司刚好有些饿了,不知道陆掌柜这里可有什么拿手的吃食,给我们上来一些吧!”
“白知县您可算是来对了,今儿小店这边,正好有刚到的好酒,而且一些熟食刚刚出锅,您二位稍待,我接着就让小二给您二位端上来,今儿您和顾押司是贵客,尽管敞开了吃,就算是陆某我请客了!”听到白清的话之后,陆掌柜搓着手,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对着白清与顾轻风二人说道,说完之后,不给白清和顾轻风拒绝的机会,拱拱手告罪一声便退下去了。
白清正准备拒绝,不过看到他已经转身走远,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知县,您昨天给他们办了那么大的一件事,他们心中,对您可是感激的紧呐!”顾轻风家里也是县上的做生意的富户,对于这位陆掌柜执意要请客的心理还是很清楚的,伏义一倒台,他们那些人经营的环境比起以前顿时好了太多太多。
菜很快就上来了,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端上桌,一股扑鼻的香气就迎面直往鼻子里钻,菜不是很多,一盘切好的熟牛肉,一只烧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