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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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曜从明德房间出来,正好迎上暮思雪往楼梯那里走:“怎么了?”
“房卡忘房间了。”
“从我这里过吧。”
“什么?”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凌水曜打开、房门:“我们的阳台是相通的。”
暮思雪觉得自己好笨,她知道这层楼的阳台是两个房间共用一个,怎么就没想到是和他的房间相通的。
凌水曜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暮思雪想着这样自己少跑趟楼梯,只是从他房间过一下应该没什么。
她走进房间,只走了六步,便低呼一声,捂着眼睛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她只顾着自己捂着眼睛倒退,也不想想后面有人没,只听‘?纭?匾簧??苍诹肆杷?咨砩稀?p> “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暮思雪拨开凌水曜,跻身逃了出去:自己怎么那么懒?不就上下个楼梯?她要悔死了,这才来了一天,以后怎么出门啊?
凌水曜莫名其妙地被暮思雪撞在墙上。他三步并做两步,便什么都明白了。
夏芊莹慌乱地穿着衣服,暮思雪进来的时候,她湿嗒嗒地、浑身上下只挂了件黑色纱质吊带睡衣,黑纱入水几近透明,她——全、果地躺在沙发上,风光无限······
都怪柳如眉,说什么再不行动,就要被凌水曜身边的女人抢先了,还说什么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是性、欲最浓的时候。
现在好了,凌水曜没看到,却被那个女人看了个精、光、光。
“我······”
凌水曜不屑地看了眼狼狈的夏芊莹,转过身:“收拾干净!”
响亮的关门声,像一记耳光,打在了夏芊莹的脸上。她也顾不得穿衣服了,掩面瘫坐在沙发上,羞愧难当。
凌水曜坐在明德的沙发上: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女人在男人房间,很正常。
如果是昨天以前,如果他没有认识她,他还抵抗得了夏芊莹那雪白的身体吗?他还会觉得那胸前的两团肉恶心吗?
她会怎么想?
曾几何时,他凌水曜也会考虑女人的感受?
凌水曜不禁苦笑。
明德看着表情丰富的凌水曜:“演戏啊?怎么刚走就回来了?舍不得我走啊。”
其实,有了夏芊莹这么一出戏,凌水曜很想和明德一起回去,但他心底总有一个声音要他留下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个陌生女人总是吸引起他的目光,扰乱他的心率,甚至让他憧憬······不可以!他不可以有这种想法!
凌水曜收拾了东西和明德一起来到前台,给暮思雪留了便条后,退房回家。
这时,他才发现他竟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能以房号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