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像一滴水般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需要多大力气?事实证明,简直半点力气都不用费,手腕翻天的祈书凡也翻不出郁大小姐半分踪迹,祈书凡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还只是另一种手段,只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祈书凡的烦躁已经朝暴躁转变……
“省长,会议时间到了”。
祈书凡看着自己的得力秘书,想到的却是某人走前不阴不阳说的“是任绘姐的眼光不错”,突然又烦躁起来,“找个人代我去”。
任绘答应下来,这个方面她做的称职无比,顿了顿又道,“省长,小采又有新书上架了,想必会让杂志社给她重开个账户,从银行记录查,恐怕,行不通了”。
祈书凡更加烦躁,“边境那边,再盯紧一点,一看到她就扣下来”。
“您放心,我一会再去打个电话”。
任绘恭敬退了出去,祈书凡点燃一支烟,还没放进嘴里又狠狠掐灭,他不能放纵自己,否则就算找了她回来,他难道要用一副病体残躯来陪她?
在祈大省长烦躁不已时,郁大小姐正冷冷看着某公事公办的小警官,“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小警官很严肃,“不可以”。
郁采忍怒,“为什么?”
“上头交代了要扣住你,请你耐心等待,等待上级指示”。
“你们这是非法扣留公民,妨碍公民的自由行动权,性同绑架!”
小警官很客气的帮她倒了杯水,“我知道你是律师,没关系,等要扣你的人来了,你可以行使自由诉讼权,告他好了”。
“我们说到现在的到底是谁?”
小警官耸肩,“我只是个小喽啰,怎么会知道那么机密的事?”
郁采突然想起来,“对了,你们这是上海市吧?”
小警官很是同情的看着她,“郁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中国是个有人权的地方,你不用怕成这样”。
郁采破口大骂,“靠,这就是你说的人权,我一没犯法,二没偷渡,你们凭什么不明不白扣留我?”
小警官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站了起来,“那你就在这好好休息,饭菜会定时送来,有需要打电话给我”。
郁大小姐的愤怒在看到罪魁祸首后终于到达了顶峰,也不说话只恨恨盯着某人,恨不得将之拆骨入腹的模样。
祈书凡习惯性的揉揉太阳穴,露出一抹苦笑,“小采,好久不见”。
郁采不说话,只戒备的盯着他。
“过来,”祈书凡见她不动,伸手就要去拉她,不想郁采立即一记推手将他推的一个踉跄,好吧,祈大省长,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难道不记得面前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彪悍无比的郁女侠?
祈书凡无奈了,“小采,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你气到现在还没消气?”
郁采冷笑,“祈大省长这手伸的还真长,都伸到上海海关了”。
“小采也不差,四个月了,我竟然半点影子都没找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回去”。
“不可能!”
“小采,你真的忍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郁采冷哼,祈书凡笑笑刚想说话,突然皱紧眉头捂着胃部去挣扎着站起来去倒水,郁采慌了,“胃又疼了?你别动,我去——”
郁采并没有机会将话说完,因为腹黑祈大省长趁她不注意猛地将她压到床上牢牢禁锢住,俯身堵住了那欲破口大骂的双唇。
事实证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最管用最奏效的永远是美人计,一个长长的吻下来,郁女侠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跆拳道改投柔道门下。
“小采,我那番话不过是心疼你为了我勉强自己——”
小野猫又炸毛了,“心疼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话里话外不就是说我跟你外面那些女人一样,耍心机耍手段让人恶心么?”
祈书凡轻叹,“小采,你怎么会跟她们一样,她们连你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必须承认,郁大小姐听了这话还是很是暗爽的,不过仍勉强撑着气势,“谁知道你这句话跟多少人说过!”
祈书凡灼热的唇落到她绯红的右颊上,“小采,这些日子你躲到哪儿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先告诉我”。
郁采很是怀疑的看着他,祈书凡一本正经,“我保证那绝对是个好消息”。
郁采想了想,决定大方的相信他一回,老老实实答道,“我就在街对面的房子里住着,不过我从来不出门,别人看不到罢了”。
祈书凡怔了怔,然后就是一阵牙痒,好吧,他祈书凡真的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你说的是什么好消息?”
祈书凡牵起嘴角,阴森无比,我亲爱的小采,这样愚弄本省长后,你还想我温柔的告诉你什么好消息?
郁采惊呼,“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祈书凡笑的堪比带着獠牙的某种夜行动物,“小采,你说脱衣服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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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有话要说:阿米托福,捂脸,捂脸,飘走,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