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是那群贼人乱说的,好乱攀咬人。”郑圆才说道。
贼人既然说出了郑圆才该被迷晕了的话,那么应该是让人给郑圆才下了药。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宝来斋里头有贼人的内应!
这事可大可小,罗平可以当是郑圆才听岔了,把这件事混过去。前提是那人吃了教训,不会再起歪念头。
若是这次没成,下次又招来了贼人,钱财损失是小,伤了人就不得了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再仔细想想那贼人是怎么说的。”罗平问道。
“就说了句,不是该被迷晕的吗?”
宝来斋的窗户是玻璃的,用管子吹迷烟是行不通的。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就是mí_yào被下在了饭里。
“昨晚上,你吃什么了?”
郑圆才说道:“就掌柜的你买的烧鹅啊。”
“还,喝了点小酒。我酒量好,不会出事的。”郑圆才忙辩解道。
罗平白眼道:“啧,把私藏的酒都上交啊……还吃了些什么?”
“还就没了啊,您给买的豆腐脑都没肚皮吃呢。”郑圆才指着桌上的豆腐脑说道。
“牛阿婆家的辣子不错,我真饿了。”郑圆才拿出筷子用布擦了擦。作为一个合格的饭桶,随身带筷子那是基本功。
罗平把装着豆腐脑的碗推开:“什么东西你都吃啊。去,到外头抓只野猫来。”
“野猫它抓人!……好吧,我去。”郑圆才认命的去了外头。
天刚亮,人都没醒几个呢。流浪猫基本都住在旁边小巷子的一处破屋子里头。
郑圆才开门进去,机警的野猫都躲藏了起来。
有凶悍的,瞪着大大的猫眼,只要郑圆才一有不对劲,一爪子就会挠上去。
郑圆才找了只小小的胖胖的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的猫儿。
“走,带你吃好吃的去。”郑圆才小心的抱起猫儿来。
“掌柜的。我带来了。”
小猫儿被放在了地上。
罗平用勺子挖了点豆腐脑倒在了地上。
小猫儿闻了一下,撇开了脑袋。
嘿,你作为一只流浪猫还挑三拣四啊!
罗平把猫儿抱到豆腐脑旁,用手按了按猫的脑袋。
猫儿无奈的喵了几声。就是不肯吃。
……
没法子,罗平端起豆腐脑:“圆才,你再看着点店,等有人来了,你就回去睡。”
“知道了。”郑圆才说道。
罗平端着豆腐脑去了医馆里头。
“?”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带豆腐脑干啥。
看着堂上大夫奇怪的目光,罗平说道:“麻烦大夫帮忙看看这豆腐脑有没有什么问题。”
“您看五两银子够不够?”什么时候大夫都是要捧着的。
“五两银子……用不着。横竖我现在也是闲着。”那大夫说道。
“那太谢谢了。”罗平说道。
大夫凑身过去闻了闻豆腐脑的味道,又把手指头戳了进去,沾了点往嘴里送去。
“很特别的香味。”大夫说道,“不用看了。这豆腐脑里有mí_yào,黑市上八两银子才一小包。”
“真的?”
大夫一抬眼:“我做的药我不知道?哼。这药费了我十多年去研究,就是为了让病人能少些痛苦。现在居然成了打家劫舍害人的玩意儿!”
大夫有些懊恼,到底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
“谢谢大夫。”罗平没看出大夫的纠结道了谢走出了药店的门。
豆腐脑里头有mí_yào,牛阿婆六十多岁的人了,要说是牛阿婆……
“你这人。怎么了,我牛桂香在这儿做了半辈子的豆腐脑,用的都是真材实料!你什么意思?!”牛阿婆宝刀未老。
“我就是想问问您,这豆腐脑里您放了别的什么东西吗?”
“能有什么就是豆腐脑还花生辣子香菜!”牛阿婆说道。
罗平赔笑道:“牛阿婆,豆腐脑很好。给我再来个一碗。”
牛阿婆才正眼瞧了罗平:“吃了我牛桂香豆腐的人都说好!”
喂喂,这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罗平吃了牛阿婆的豆腐,边吃边想着那天买豆腐脑时的情形。
豆腐脑从盛出来到端到罗平手上。中间没经过别人的手……诶,不对,中间好像有人从中间走过去过。
罗平努力的去想那人的样貌。只记得那人穿了身普通的深蓝色衣服,脑袋上海带了顶布帽子。
那么热的天,恨不得把头发都剃了,怎么还会有人带帽子?这人肯定有问题!
罗平猛地放下手里的筷子。
“又怎么了?”牛阿婆不满道。看着罗平的目光好像就在说:你是来找茬的!
“没事,没事。诶,牛阿婆,昨天做那边桌子的那个戴帽子的客人你知道是谁不?”罗平问道。
“我倒是记得他戴帽子,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就一卖豆腐脑的。”牛阿婆说道。
罗平……女人要是不悍些,是撑不起店。罗平表示他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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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名被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爷,爷,我真的放了药了。”刘名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倒在地上苦苦求饶。
耗子一脚踩在了刘名的胸口上:“哥几个信你,才什么都没准备就去了。啧啧,差点被人抓了个正着!”
“爷,我真的照你们的吩咐放了。”刘名说道。
“耗子,放开他。”
“唐哥,这人害的我们无功而返。就这么放了?”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