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朗是这么的笃定,加上我一说谎就会在他面前露出破绽,索性便承认了,只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不是一星半点,他打算怎么去克服?

叶清朗道:“我不会让他变成私生子!叶如依,收起你的那些弯弯绕!”这次他是真的生了气,之前无论我怎么发脾气,他都不予理会,可却因为我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脸色铁青。

我心底里隐隐作痛。伤他的同时必先自伤了七分。

却仍旧是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勇,我仍然笑道:“哦?叶先生,你要如何不让?”

叶清朗定定的锁着我的眸子,方才的气消得无影无踪,换上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他轻声道:“如依,你安静养胎,其他的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一场幸福而正大光明的婚礼,给我们的宝宝一个幸福而温馨的家!”

我觉得真是够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孩子,叶清朗此时又怎会如此?

“不用了叶清朗,这些,姜大哥也一样能给我!”我望向姜意洲,挽住了他的手臂。

叶清朗双目赤红:“叶如依,你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你给我试试看!”

他的霸道冷酷再次显现出来,姜意洲挽紧了我的手臂:“叶三,这不是试,而是事实!”转而征询我的意见:我们明天先去办休学手续?

我点头,拖着姜意洲外出散步,至于那个人的脸色,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关注。

回来的时候,叶清朗不在家,估计是真的被我伤到了,知难而退也好。我如是想着,心里到底有些不能释怀。

姜意洲当晚便住下了,次日陪我去办休学手续。由于考虑到办理休学手续需要出示结婚证,姜意洲便给我寻了个旁的借口,说我需要到香港去照顾家人。

休学手续办得很顺利,按照原计划,姜意洲和大妈要先到叶家去,但我一直犹豫不定,姜意洲便让我先在t市住下,正巧他可以抽空去见见那位华侨。

叶清朗似乎真的离开了,我没再见到他。倒是他请的阿姨,还留了下来。姜意洲本也是个细心的人,我被照顾得很好,嗜睡的症状也明显解除。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休学第三天,我竟觉得腹部坠痛。

自从知道怀孕开始,对于自己的身体便更为敏感了。这一刻的坠痛让我心急如焚,姜意洲正巧外出,阿姨这个时间段也不在家,我咬咬牙,自己去了医院。

医院里人很多,我小心的挪移着身子,现在孩子还小,我行动都挺方便,只是心里担忧得很。

挂号上五楼,我站在电梯前等,电梯开了,才迈进去一脚,便有人重重的撞过来。估计也是家里人生缠着急的,我下意识捂着泄,但仍然晚了。

下腹部有湿粘的东西流出来,我吓了一跳,有人拉了我一把拉进电梯,我弯着腰,肚子疼得很厉害。我怕得要命,电梯到时,已经无力挪出去,还是央着一位大婶扶出去的。

恐惧和腹痛混织在一起,我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我颤抖着去拨电话,只来得及按一个快捷键,便靠着墙滑坐下来。

眼前开始晕眩,我听见有人在面前停下来,嘴巴开开合合,我却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我听见有人叫我,声音急迫,我却发不了声。

有人拿走了我的手机正在讲话,又是方才那样,双唇开开合合,我却根本什么都听不清楚。

下腹部越来越痛,我看见血渍滑到我的小腿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很无力。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不大不小:“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她先兆性流产你知不知道?先兆性流产要卧床休息,你还让她一个人来医院?”

我缓缓睁开眼睛,姜意洲低着头任医生骂,骂到解气了才赔着笑脸:“医生,我老婆情况怎么样?”

“幸亏及时。”医生没好气:“具体结果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我说,女人这时候是最脆弱的,你如果一直惹她伤心,让她身心俱疲,就是再健康的胎儿也会变得不健康。况且还经过这一次的撞击,如果能保得下来,你最好给她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给她最好的精神支持。”

姜意洲不住的点头说是,医生又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不把生命当回事等等。

我拉了拉姜意洲的袖子,他连忙弯低了身子,问我感觉怎么样。他的脸色略显出几分苍白,看来也被吓得不轻。

我说还好,让他不要担心。医生的话我都听见了,孩子能保住才是最要紧的。所以留院观察的这段时间,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持身心舒畅。

姜意洲去办理住院手续,我下意识的拿了手机,拨号那里,显示着我拨打过叶清朗的电话。那还是在比较早之前,他把我的手机设置了快捷拨号,后来一直也没有取消,方才我竟是拨给了他。

从通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四个小时,但他始终未出现。他被我伤了心,他也不知道要拿我们母子怎么办,所以索性就拱手相让,这或者也是对我对他对孩子都好的决定。

医生说要保持心情愉悦,我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姜意洲很快就回来了,满脸自责的望着我。

我觉得这件事不能怪他,如果宝宝真有什么事,我要怪的那个人,一定是叶清朗!

我又想到他了!我转向姜意洲道:“青铜刀怎么样?”

“他没有出手的意愿。我


状态提示:132保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