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政务缠身,又忧心着容弈的追查结果,已经让他焦燥难安了,这会儿她又给病得重了。

“太医呢。”夏候彻搁下手头事,一边起身往暖阁去,一边问道。

“奴才已经差人去请了。”孙平道。

“中午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病成这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早上太医过来请脉也还好着,下午钰嫔娘娘睡了一觉起来面色就不好了。”孙平快步跟在后面回话道轹。

“下午都不好了,你这会儿才说?”夏候彻扭头狠狠训斥道。

孙平冤枉不已经,道,“奴才也想告诉您来着,可钰嫔娘娘说您忙着就不必过去说了,自己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哪知道……”

夏候彻到了暖阁,太医也刚刚赶过来正请着脉,瞧着他进来纷纷跪拜请安暨。

“人怎么样了?”

“钰嫔娘娘体内寒气太重,冬日里又是阳气渐收,阴气渐长的时候,需得驱除体内寒气之后慢慢调养,才能有根治的可能。”王太医上前回道。

“都这么些天,一点起色都没有,你们一个个医术都学到哪里去了?”夏候彻沉着脸斥责道。

凤婧衣头昏脑胀的窝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虚弱不堪,“皇上,不关他们的事……”

夏候彻到床边坐着,探了探她额头的热度,眉头拧得更紧了,侧头瞅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喝道,“还不想办法医治?”

“臣等快开了药了,钰嫔娘娘服了药,屋里多加些炭火,或者在温泉室里逼出一身汗来,明天状况应该会好转些。”太医道。

一提到出汗,凤婧衣顿时有此窘了。

“娘娘,药来了。”沁芳将药端了进来。

夏候彻自己接了过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着她喝掉了,吩咐道,“朕送你去泉室。”

说罢,给她裹上外袍便直接抱起走了。

温泉室内热气撩人,夏候彻却还吩咐道,“再送两盆炭火进来。”

凤婧衣哭笑不得,这是要准备把她蒸熟了不可吗?

孙平很快带着宫人送了炭火进来,原本就热腾腾的温泉室,很快如酷热不堪,她自己倒还好,抱着她的夏候彻便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你还好吧?”她哑着声音问道。

“自己躺一会儿。”夏候彻将她放到榻上,自己将一身厚重的冬衣脱了,里面轻薄的单衣已经湿透了。

“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就好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热得干脆将里衣脱了,赤着上身坐榻边,“你这个样子,朕怎么放心出去。”

凤婧衣笑了笑,伸手抓住她的手,“说话要算话,不许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夏候彻低笑,挤上穿小的榻上躺在外侧,将她搂入怀中抱着,空气炙热难耐,怀中的人却淡淡凉凉的让人舒爽不已。

她小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安静的泉室里,耳边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有种难言的奇妙。

不一会儿,还裹着厚冬衣的她也开始沁出汗来,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于是便想将罩在身上的袍子给拿开。

“怎么了?”夏候彻低头瞧了瞧。

“热。“她皱着眉咕哝道,伸手便要将上盖着衣服给拿开。

“别闹,好好捂一身汗就好了。”夏候彻将衣服拉着盖好,还将自己的袍子也给她裹上了。

凤婧衣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下午就不偷偷吃那碗冰粥了,这不是活受罪吗?

于是,渐渐的整个人像被人放到了蒸笼里一样,就差还没蒸熟了。

“已经出汗了,可以拿开了吗?”她问道。

夏候彻低头瞪了她一眼,防止她自己动后把盖在身上的衣服蹲掉了,将她连衣服带人都楼在怀中,让她动都动缠不得。

凤婧衣想了想,心下一横,抬头在他薄唇吻了一下。

夏候彻瞅她一眼,没反应。

她又亲了上去,然后瞅着他。

“干什么?”夏候彻没好气地瞪着她。

她小脸红红地瞅着他,说道,“换个方式出汗好不好?”

夏候彻俊眉一挑,然后哼道,“病着就规矩点。”

凤婧衣低头皱了皱眉,太医们说让她进来待一个时辰,可是这出去了容弈也该进宫来向他禀报了。

夏候彻抚了抚她贴在脸上的湿发,想着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差不多了,哪知怀里的女人却在他脖子胸口一口一口地咬,咬得不重却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好气又好笑。

“素素?!”他将她挪了挪,让她面对着自己,没法再去“行凶”。

她苦着脸瞪着她,难道她引/诱人的功夫就那么不到家吗?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可是安份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又开始扭来动去的。

“又怎么了?”

“背上有点痒。”她瞅着他咕哝道。

夏候彻叹了叹气,耐着性子一手伸进她衣服里,撩开湿透的里衣摸到背上,“哪里?”

“往前一点。”她道。

他挠了挠,问道,“这儿?”

“再往前一点。”

“这儿?”他挪了挪手。

“还往前一点。”

他无奈地又挪了挪地方,手上触摸到娇嫩突起让他瞬时呼吸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摸到了她胸口,于是恨恨地瞪向怀中的女人,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就那儿痒。”她皱着眉道。

他硬着头皮轻轻挠了挠,可是触在手上的丰盈柔软,让他越发呼吸沉重,挠着挠着便变成了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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