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贝贝,你可要听皇奶奶和皇爷爷的话知道不?要时时过去和皇祖母谈谈心,做个孝顺乖巧懂事的孩子。记住了吗?”马车上的南宫子琴露出个脑袋来,临走告诫到,此刻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么懂事,心中也放下了很多的牵挂。“阿玛,额娘,保重身体!我们走了。”
“好,额娘,阿玛,你们路上要小心啊。宝宝和贝贝等着你们回来。”宝宝的身子小小的,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中有泪花在闪烁,硬生生的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两双小手互相牵着,另一双手向远去的马车挥了挥。
肖清荷和雍昊天挥了挥手也只是目送着马车离去,但愿此行顺利!
马车宽敞,装备以舒适为主,里面垫了厚厚的几床绒毯,人躺在上面会十分的舒服。车轮咕噜噜的往前转动,此行就雍欣越,南宫子琴,以及一个肖清荷的贴身丫鬟春生。雍欣越悄悄的带了黑老三和黑老四两个暗卫,他将黑老大和老二留下来保护宝宝和贝贝去了。
还好带的干粮足够多!日夜兼程,也就五天的光景就到了南里和大月的边界了,这里正是战火纷飞的地方,随处可见还未熄灭的火坑在燃烧着。街上只有少数几个老者目光痴呆的在行走着!尸体横七竖八的歪歪躺着,地上一滩一滩的血液,或凝结或新鲜。前面就是边界了,过了个防守的关口,就到南里的疆土上了。
只是此时自己这般马车行走,会引人注目。山野出刁民,战争出暴民。当务之急就是找一家客栈先住下,等到明日一早再过关卡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琴儿,你就呆在里面别出声,春生,照顾好夫人,我问个路。”
南宫子琴无力的点了点头,“是。”倒是春生应得脆生生的。
雍欣越叫住一个侧目观看的老伯,“老人家,我可否和你换身衣衫。我会给你报酬的!”
雍欣越穿着考究,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和自己换这身粗布的破布衣衫,还给自己银子?这等好事竟然让自己遇上了,那个老伯痴呆的眼神一下子就有了神采,不过随即又没好气的甩了甩袖子说道:“公子开什么玩笑啊?这里兵荒马乱的,不是让我去送死吗?不换不换!”
“老伯可考虑清楚了?那既然如此,老伯可否帮忙指指这附近的客栈!我和我家夫人也好有个休息落脚的地方!”雍欣越依旧客气,完全没有了在皇宫中的冷傲,此刻就如同一介布衣一般!
“这个嘛!”那个老伯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才机警而低声说道,“一看公子就是外地人,那我就带你们走一遭吧!”
“麻烦老伯了。”雍欣越拱了拱手,依照江湖中人的规矩回礼到。
往前转弯抹角,那个老伯带着雍欣越在小巷子中穿行着,还好过道不算太窄,刚刚容下马车前行。不多时就见到一个写着“宿”字的白底黑字粗布随风飘着,雍欣越环顾了一下这里的布局,四面房子围着中间的一面主屋,格局倒是不错!隐秘而雅致,在这乱世也算不错了.
雍欣越回头给了那个老伯十两银子做谢礼,那个老伯就眉开眼笑,连连道谢的走了!马车停靠在门口,见到他走进去,店内的人都放下筷子,喝酒的也放下了酒杯,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眼神是看到猎物才会有的贪婪!
“老板娘啊,快上菜吧,我都快饿死啦!”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他声音浑厚,如同打雷一般,赤裸着上身,露出一圈一圈的脂肪来。说话间却也是在打量着雍欣越!
“来了,虎哥别着急嘛!”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头上围着一个花布巾,体态丰盈,走起路来却是轻快的很!端着一碗肉末往旁边的桌子扭了过去!“俊男几位啊?”
“三位!老板娘还有多余的客房吗?我要一间上房。”雍欣越目不斜视,直直的走到柜台去,完全不理会那些目光来!
“有有有!俊男啊!你等着,我马上给你看看!”老板娘说完,就将油光光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扭着丰腴的腰肢款款的走过来!
“恩,那麻烦了。”
“画眉姐,这是春心荡漾了?”一声戏谑声从墙角处传来,引得众人也是嘻嘻哈哈的,哄笑一片。
“去去去!好酒好菜招呼着还堵不住你们的嘴?我可告诫你们啊!这可是我的菜,你们谁也不准动,否则啊,哼哼!我花画眉的手段多着呢!”这个叫花画眉的老板娘说完,又转过头来对着雍欣越一笑,“不用理他们的!呵呵,俊男,快去将你夫人接进来吧!”
“有劳花老板了!”雍欣越躬了躬身子,这个花画眉当真是聪明的紧,她是如何知道外面的马车之内是自己的夫人的呢?雍欣越转身出去接南宫子琴进来了。
南宫子琴是雍欣越抱着进来的,春生就跟在他的身后,南宫子琴的来呢埋在雍欣越的怀中,背对着那一堂的酒客,楼梯是木质的,踩在上面咚咚的响。“俊男,你们就住在这间天字房吧,空气好,视野开阔,更重要的是对病人也好!”春画眉轻轻的推开门,将雍欣越引导进去。
“花老板费心了!“雍欣越依旧客气,脸上竟然还带着淡淡的微笑!让南宫子琴看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哈哈哈!那我就不打扰了。饭菜稍后就送上来!对了,俊男,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晚上关好门窗,少在外面溜达,出了事儿我可不负责!”花画眉掏出腰间的丝巾,在自己的鼻子前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