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信任感油然而生,董慈屏气凝神,以一种佩服而又谦逊的态度立于沈心怡的身旁。
用酒精将针具消毒完毕。
“隋公子,你的伤口太大,若不缝合,恐难以自愈,你忍着点,接下来会真的很疼。”沈心怡揪心的安抚着面前这个早已疼到脸抽筋的少年。
“没事!我忍得住,来吧!”虽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疼,但想想一刀砍下去,皮开肉绽的滋味都受了,还有刚才那要了命的冲洗伤口……隋文石咬了咬牙,倒抽了一口气,坚定的应了下来。
缝合?难道是用针线,像缝衣服一样的缝皮吗?可这是肉啊!真的可以缝吗?
隋文石满心的忧虑,满脑子胡思乱想……起初是想亲眼目睹,可最终还是将脸别了过去。
“啊!”针入皮肉,隋文石一声惊叫后,浑身颤抖了几下,终还是疼得昏了过去。
“董大夫,您有麻沸散吗?”沈心怡突然想到了什么。
来自华佗时期的简易麻药,兴许在大周也该通用的吧。
“有啊!”董慈应道。
唉……怪我,应该早给这孩子用的……沈心怡兀自责备了一番,待到董慈的麻沸散捂在隋文石的口鼻上时,隋文石终于渐渐的气息平稳了下来。
“原来,是这么缝的……”董慈看着,学着,自言自语。
匀称的针脚缝完,又用了随身带的那瓶云南白药撒在上面,仔细用无菌纱布包扎了,现在就真的是听天由命了,希望不要碰上破伤风!
沈心怡除下口罩和手套,董慈这才发现,虽是严冬,可她的额头上却早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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