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舞天进去,首先便是追踪她的小白瓷瓶,瓶子不贵重,药也不贵重,左铭源用没用才重要,她这目光一扫,就扫到了小瓶子,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桌面上,可怜兮兮的不忍直视。
‘她竟然没用。’南宫舞天没来由的恼火,那可是她特地去太医院要来的,她脑海里只回荡着——她没用,她没用,她没用……这简直就是糟蹋国王的心意,不识好歹,浪费精神,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南宫舞天把自己能用的所有词都用上了,在心里一番天人交战,才开口问道:“听说你手上有泡了,可怎么样?”
听说,从何处听说?
左铭源知道缘由,也不点破。既然南宫舞天投了好球,她也得好好接着才是,别冷了人家国王一片好心。左铭源伸出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就这样了。”
南宫舞天暗暗吃惊,“这样厉害,用什么药来着,有没有用消炎药?”她加倍期待,用她的药了没有,用了没有,用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