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什么?”
“出事了,我们被下药了,我说今儿我怎么睡得这样死,人家拍门拍半天了,我都听不见,殿下,我们快去找殿下,刚才女儿国的人来说,国王来了,国母要让我们去给殿下穿衣服,快。”
丝蕴嘴里‘哦’着,也挣扎着起来,她太不小心了,这一向无事,就有些疏忽,只不知道是谁下得手,现在切莫管它,先去左铭源那就好。
“殿下没事吗?”
“现在看来应该还活着,待会儿就说不准了。”侍女来报国王来看过贤王了,据说要贤王吃杀威鞭二十呢,这可怎得好,就那单薄的身子,不知道国母有什么高招没有。她两个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赶着去左铭源的房间,南宫明秀正站在门口等她们。
一见她们来了,忙用手招呼着,“快快快!快给殿下穿上衣服,穿厚一点,别把人给打坏了,不然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女婿去。”莲蓉和丝蕴忙着给左铭源穿衣服,南宫明秀也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件金灿灿的背心出来,她脱了,让莲蓉给左铭源穿上。
莲蓉不解,“国母?”
“什么国母,你就不要再咬文嚼字了,快给她穿上背心,这件可是金蚕丝的,刀□□不坏,别说那几鞭子,只要保住她就好,她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睡的这样沉,把舞天给得罪了,要教训她。”
莲蓉谢过南宫明秀,咬牙说:“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我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药,奴婢和丝蕴还挺得住,只是我们贤王失忆之后,连武功也浑忘了,身子哪里挺得住。别让我抓着那人,要是抓着,非撕皮抽筋不可。”莲蓉气透了,说的狠毒,门板下的那几位暗卫也不敢动,怕人注意到,但额头上的汗下得跟雨似的。
莲蓉说着,给左铭源套上衣服,此时的左铭源跟喝醉没差别,软得跟一滩水似的,丝蕴和容袖里扶住,容袖里说:“姑娘们你们得快点,别让陛下等急了,否则惩罚可是会加倍的。”
莲蓉给左铭源穿上了棉袄,捆得一圈一圈,肥嘟嘟的,跟个胖子似的,穿戴好了,容袖里一招手,外面站着的亲兵进门,将左铭源架走。莲蓉和丝蕴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她们到要看看这国王是什么货色,居然这样狠毒,不过是没有起来迎接,就落下这样大的罪名,一见面就动手,到底是何样的女魔头,她们跟南宫明秀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见这位国母最是和气不过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一个天杀的女儿来。
容袖里在前带路,左铭源被亲兵架在两侧,架着走了,南宫明秀、莲蓉、丝蕴在后跟着。莲蓉有些不安的看了丝蕴一眼,这一去,不知道左铭源性命如何,终究是‘凶多吉少’么?
几人一出了船舱,甲板上传来一阵冷风,尤其是在天刚刚泛鱼肚白的时候,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的,莲蓉和丝蕴吹的瑟缩起来,她们船的甲板上站了许多亲兵,站成两排,又有许多人前来参拜,参拜完毕依旧回自己原有的船上,现在正是那一十八位皇夫人选,个个穿戴整齐,站成一排,英姿飒爽,别有风味,头戴紫金冠,身穿白袍,脚登墨朝靴,腰悬美玉,都是清一色的打扮,却穿得风姿各异,他们见着女儿国国王,各个心中均有打算。
素闻女儿国国王天姿国色,此时一见,顿觉有句话改一改便可用,古有一句:天下才共有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现今不妨改作:天下绝色共十分,南宫王独得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