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左琛心中有疑问,秦安森的母亲因何与自己的父亲发生关系,这林铮不说,似乎只能问父亲,但该怎样开口?
左琛问林铮,“美啬怎么在林家长大?”林铮大笑,说道,“秦安森的母亲死在香港,孩子是秦安森的父亲带回来的,秦安森的父亲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后来,我知道美啬这孩子是你父亲的种儿。阿琛你也知道,当时我和你爸因为一次合作闹翻了,秦安森的父亲会给去世的妻子养野种?不会,我就把那孩子要了过来抚养,最后谈成,应该是秦安森的父亲对我提出要求,要用这个孩子换取他的自由身,从此不再为林氏绘图。”
“从她出生那天开始,就被你们这样当枚棋挪来动去,这就是你们的大丈夫所为!”左琛面若冰霜。
给了林铮五十万现金,离开。
公司里,左琛没有回到顶层办公室,直接去向总工办,从公司一楼通往总工办的这一路上,许多人看到左琛的挺拔身影均是礼貌打招呼,左琛充耳未闻,直达总工办楼层。
“左总……”
秘书一样打招呼,吴哥问,“秦工在哪?”
“啊,秦工在办公室。”秘书赶紧说,就要过去打开秦安森的办公室门,这时,左琛抬起左手,制止。
秘书看了一眼左琛的手,吓得往后一缩,吴哥让秘书先一边儿忙着。
左琛进了秦安森的办公室,一个人。
左琛问秦安森,“林铮、你、你父亲,你们之中,谁最先知道美啬是我父亲的种!”
“……”
秦安森抬头,未料到左琛竟是问出这话。
“你怎么知道?”
左琛深深地蹙起眉头,原地点了支烟,收起打火机走近秦安森,伸手一把攥住秦安森的衣领,凑近他,几近凶狠地神色发问,“嗯?为何欺瞒,她在林家不只是遭受不平等待遇,也在成长中跟着林家人学坏。她被轮——奸——过——!她被刀子险些割破喉咙!当哥的,就是将她呵护成这样?”
秦安森丝毫不反抗,不问他从何知道,他只笑,“不然呢,我见不得你父母离婚给你造成压力,你的父亲不再是完美父亲,你的母亲也许会因为我父亲的报复而崩溃,身体都经不住任何打击,其中哪一个去世,你都该……”
“住口——!”左琛大声呵斥道。
秦安森住口,不愿再说一句,他期待被他近距离质问,好过见不到时凭空刻画他的样子。
左琛无法忍,亦无法发泄,他不知这是怎样扭曲的渊源,他问他,“亲情,难道比不上你对我这该死的错觉?!”
错觉……秦安森在心里冷笑,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无法理解他的心情。
秦安森笑的仿佛要把左琛的五官摸样溶解在自己的眼睛里,他轻声说,“你总是忘记,在你生命即将消失,我对所有人在求救嘶喊——车里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他是我的全部生命——!”
“生命……”
左琛无法理解男人对男人,那是一种什么恶心的感觉!夹着香烟的手指用力指着自己心口,眉心微皱,对秦安森说,“来,让我见识一下,男人和男人!”
“和对女人,相似的……”秦安森毫不客气地接受他的邀请,将左琛按向墙壁,身体紧贴着身体,秦安森的生理反应非常强烈,在他忘情地吻向左琛的锁骨时,左琛几乎呕吐!左手的虎口遏制住秦安森的下巴,生生地用力捏住抬起,只看着秦安森的眼睛说了一个字,“滚——”
秦安森知道左琛无法理解他的感受,就像他不理解左琛对顾暖的感受一样,他曾试图亲吻顾暖,感受左琛的感受,可是不是吻左琛时的感觉。
左琛不会再向当年一样对秦安森下手把他打得半死,只是告诉秦安森,林铮已经说了美啬的身世,林铮掩饰的再好,他还是找出了破绽。比如:秦安森你爸没有对林铮说过那女孩儿是你妈和我爸生的,林铮为何不问便知真相?再比如:林铮为何养一个你妈和我爸生下的女孩儿,还一养就是这么多年!甚至宁可为了抚养美啬,连当初炙手可热的秦大总工都舍弃?
秦安森听完闭上眼睛问他,“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林铮自导自演?如实已进行了这么多年?”
左琛转身离开,他如当年一样了解秦安森,性取向再错误,脑子始终是没坏,还是能听话后直抓问题关键。
“是不是林铮从中做计,你只有问你爸……”秦安森在左琛出去时说,却不知那个推门而出的深沉男子是否听见。
秦安森让助理送进来镜子,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巴轮廓,有明显的痕迹,左琛的手劲儿,不温柔。
……
左琛抵达公司后去了秦安森的办公室,林唯唯听说了,她感到不寒而栗,两个男人。在左琛出来时,林唯唯等在外面,左琛像是并没看见她,直接走过。
“阿琛……”林唯唯快步跟上去,见四处无人,便无忌惮地皱眉跟着他的快步看他侧脸问,“阿琛,你去秦安森的办公室做什么?阿琛……我不相信那是真的,阿琛……阿琛……”
直到左琛已进入电梯,林唯唯被关在外面,她耳边只是自己一声声叫出来的‘阿琛……’
不相信左琛会是不正常的男人,本不想去找秦安森的老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