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乐乐,乐乐说加班。得九点回去,吃什么不?她给带回去正好。
顾暖说不吃,让她也别吃外面的东西,回来她给做饭吃吧,不然也心里事儿多睡不着。
乐乐说好。
打给美啬,美啬说,“乔东城好像喝多了,下午的时候让我去接果果放学,我接完就在他家等呢,也不能把小果果一个孩子扔家里啊,乔东城还没回来,电话关机。”
“吃饭了吗你们俩?不行就打车带果果过来。”顾暖问。
“吃了,我煮的面,这孩子说好难吃哈哈哈……”美啬笑的眼睛弯弯的,顾暖也笑,忽然想起美啬那好看的丹凤眼,生气的时候就像皇后似的。
左琛晚上过来了一趟,在乐乐家没人的时候,美啬在,他不好过来,这事情不止要欺骗的住林唯唯,也要欺骗的住美啬和张栋健。
静静的抱着,有十分钟那么久,左琛准备离开,吻了顾暖哭红的眼睛一下,“你不哭,我不能。”
“唉,忍了,没忍住,以后我们可别吵架,挺可怕的。”顾暖笑笑,说道。
“嗯。”左琛捏了捏她鼻子,笑了。
左琛转身,哈士奇一下子前爪挠了一下左琛的西装,左琛挑眉,“趴下!”
哈士奇扭着屁股,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四个爪子瘫软,趴在地上大喇喇的装死,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暖送左琛离开。
顾暖回头摸了摸哈士奇的毛,忍着笑问,“快跟我说,你上辈子是不是姓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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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和顾暖两个人饭都吃完了,顾暖说给美啬留点吧,在乔东城家里吃面一定吃不饱,就没收拾饭桌,两个人在沙发里看电视,乐乐从冰箱拿出一个棒冰,切成两段,顾暖一个,她一个,咬着冰吃。
后来半夜,林美啬说乔东城还没回来,今晚她估计要跟这个果果在这儿住了。
乐乐还跟顾暖悄悄说,“诶,是不是乔东城他们俩在一起啦?不要意思说,就借口啊?”
“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但是听美啬的语气不像啊。”顾暖祈祷快点月老给他们两个牵线吧。
第二天清晨,阳光出来了,可是有些地上还是有积水,一时半会儿干不透。
星期六了,顾暖想回家,出门时手机响了,是乔东城,乔东城张口就问,“看见林二小姐了吗?”
“美啬?昨晚不是住在你家了么,现在才六点不到,醒了走了?”顾暖问。
昨晚他们家里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乱了有点。
乔东城叹气,“我不知道。她昨晚跟果果在我家住的吧?我手机昨晚关机没注意。沈晓菲说她决定了,离婚。我就跟她去了民政局,结果她以死相逼,纠缠到半夜,我想果果和林二小姐可能睡了,就在朋友家凑合了一夜。今天早上回来就果果在家,林二小姐没了……”
“人哪儿去了?”顾暖说,“那你快问问果果,这孩子一定知道点什么吧?让她想想美啬接过电话没有。”
顾暖人没走成,上楼把乐乐弄了起来,“快点,美啬哪儿去了啊?手机关机,奇怪。”
等到乔东城再打过电话来的时候,乐乐跟顾暖让乔东城带果果来,不到二十分钟到的乐乐家,果果因为撒了谎,被乔东城喊了几声,吓得瘪嘴。
但这孩子就是不哭,和张栋健在家老实呆着,张栋健也好奇美啬怎么了?
“看好孩子,有事儿给你打电话。”乐乐嘱咐。
果果憋着嘴不说话,张栋健摇头,把她抱向电脑桌,“叔叔给你找游戏玩儿,别瘪嘴了。”
乔东城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沈晓菲找了林二小姐,但我不知道沈晓菲说了什么让她真的去见她了。果果就说是妈妈,别的也说不清。”
“一个孩子,电话里讲的能听见什么,知道是妈妈都不错了。”顾暖急死了,一遍一遍拨打着沈晓菲和林美啬的手机号码。
都是不通。
顾暖隐约猜测到了什么,沈晓菲拿什么刺激美啬,除了那晚美啬的遭遇,没别的了……
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沈晓菲的家里,沈晓菲的妈妈给开的门,正吓得腿软,见到她们几个,说不上是生气还是算找到了救命稻草。
“快点吧,别闹出人命啊……”沈晓菲的妈妈拽着乔东城说。
卧室的门开着,沈晓菲拿着水果刀对着林美啬的脖子,可是林美啬无法反抗,脚上有伤,走路都无力,怎么有力气反抗。手被沈晓菲绑着。
“沈晓菲,你变态啊!”乐乐瞪大眼睛。
林美啬低着头,不说话,手中拿着的是一盘光盘。
沈笑菲对林美啬恶狠狠地说,“教唆乔东城逼我离婚是不是?你怎么住到他家里去了?就你这样的脏女人也配?林美啬,这就是现世报,你勾-引我的老公,活该被一群人上!”
“晓菲啊,快点松手,刀子可动不得啊!”沈母往日嚣张着,这会儿也吓得双腿发抖了。
“我不怕!大不了就是死了!那我也不能让我这么多年白活,老公是别人的,孩子给别人养着,我不好别人也别想好——”沈晓菲嗓子都要喊破了。
这会儿她家门开着,邻居听见,出来,见到也是吓了一跳,抽了口气,跑回了家。
报了警。
顾暖不知道该怎么劝,此刻她只要一说话,沈晓菲就得更激动。
“沈晓菲,你想干什么?”乔东城问,上前一步。
沈晓菲用刀割伤了林美啬的脖颈一小块儿,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