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洋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伙人,乔东城他认识,以为这事儿能把乔东城给制住,但万万想不到,乔东城不要了‘前途’,选择了‘钱途’,决定弃政从商。
乔东城他老爸去警局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以前怎么劝说他经商他都不听。乔东城回答的云淡风轻,“从商方便惹事儿……您老当益壮,我惹,您兜。”乔老爸除了叹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东城也知道,那人如果一张口说话,话没说完,估计血就被他气得吐出来了。
警察例行去问了陈海洋因为什么打架,陈海洋真不知道,最后,几番周折,就认定了这是社会风气被扭曲,嫖c开始兴嫖男人了,不过这很危险,嫖不明白就动刀。
这事有人在上面压着,也有人从中调解,陈海洋的家世,拗不过乔东城他们这伙人中的任意一家,这种事情找林铮也没用,林铮给他钱可以,得罪大人物的事不干。
陈海洋这方多少有点被胁迫妥协的意思,但也无奈,虽然差不多构成了重伤害,可是不能告,没告明白的中间,有可能就再出点别的事儿了。
私了的很痛快,乔东城这方不在乎钱,乔东城在警局再次见到老爸时,还说,“爸,帮我提醒了陈海洋,记得,下次见面管我叫爹,不然见一次揍一次。哦对了,这事儿还没完!”
“胡闹!”
乔爸气的脸色铁青,“管你叫爸?你老子还在呢!少给我惹事儿!”
“多好啊,您不是一直要抱孙子么,那么大个孙子白捡的。”乔东城大笑。
“不让人省心!”乔爸爸脸色一直冷着,就要走。
乔东城倒是在警局住的舒服,叹气,“都够让您省心的了,小时候我爷爷说,惹我的孩子就往死了弄,留口气儿他老人家就罩着他孙子,我这不挺聪明,没往要害上扎。”
乔东城把老爸生生气走了,继续发呆。
要拘留一个星期,这才一天还没过完。
孙冬乐给顾暖打电话,张口就说,“乔东城脑壳里的东西都到了报废期了吧?不对呀,才二十七八岁啊!怎么就冲动的干出这种事儿了啊?”
顾暖也听说了,“他不傻,打我们认识他起,他欺负人的事儿还干的少么?要不是他爸爸有钱有势,要不是他奶奶政界这边有人,他敢么?顽固子弟不傻不闹出人命的那一种,再加上被欺负的人没什么背景,差不多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不说他了,听说在里头挺好的,成天跟人家警察大哥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呢。”乐乐说完问顾暖,“你哪天去看我干儿子啊?”
“明天走。”顾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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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跟母亲说要去出差,董琴不管出差这事,就告诉顾暖出去这几天照顾好自己,顾暖连忙点头,说五天就回来。
五天之后,正是距离阴历二月一日还有一天的时候。
这两晚没有去左琛那住,左琛脸色很不好,明日早上的航班,今晚左琛让她去他那里住,她跟母亲说今晚走。
出了小区,左琛的车在等。
这两天顾暖的情绪不高,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顾暖却不知道左琛是否也看的出来,只是觉得,左琛的情绪一样也不高。
“想吃什么?”左琛开了一段路之后问。
“在家吃完了。”顾暖说,“我妈做了几个我爱吃的菜,不好不吃。”
左琛的车速在听完这句话后有些变了,顾暖也感觉得到,左琛笑,有些意味不明,“在你心里,老公的地位是你亲人中最低那个。”
是肯定句。
顾暖无所谓他的态度,轻轻摇头,“不该这么说吧?我多在乎你,你知道。”
左琛又是不置可否的态度。
他在继续开车,却是不悦,顾暖又说,“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可以决定让我母亲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我可以告诉她我和你结婚登记了,然后满足你的要求跟你每天住在一起。可是你可以吗?我知道你不可以,所以我们是现在这样的现状。”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是因为他的表现有些过了,他不满足于现状,可曾想过她的为难之处?老公重要,可见不得光,就如她这个老婆一样,除了左琛,谁知道她是他老婆呢。
跟左琛吵架,只要他不想吵,你就怎么都别想吵起来。
他只是开着车,专心,点烟,吞云吐雾,在你找茬语气非常不好让他别抽了的时候,他选择把烟扔出车窗外,然后沉默。
车在克拉公馆停下,左琛下车,他尽自去打开后备箱,拿出她整理的行李,和她在商场买的行李箱。
他手提着走在前,顾暖跟着,他走到电梯前,大可以两手放下东西按电梯按钮,却不按,等她。
主动示好么?
顾暖很理智,心里的问题不是冷战可以解决的,只好给他台阶。
上楼之后他在洗澡,之后去书房工作,她在卧室整理他的东西,要和自己的装到一个行李箱里面才行。
“剃须刀这些都要拿吧?”顾暖在卧室问。
左琛的声音从书房传来,“随便吧,到那边再买也行,你看着办。”
顾暖撇嘴,有钱人的口气就是与她这种不同。
整理完东西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多了,顾暖催他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