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相处时不会无聊吗?

孙冬乐局促地坐在车上,把顾暖说的那些,都说给了左琛听,左琛听完,不发一言。

“左总,顾暖不方便找你,也是因为你要结婚了,您听完了多少给点态度?是相信这话还是不相信?”孙冬乐问,好歹要知道左琛的态度是否如同陆展平一样吧?要是跟陆展平一样,那岂不是白说了?

“我们要去别的地方,抱歉,不能送你回市区。”左琛说。

吴哥打开车门,孙冬乐一边尴尬的被吴哥拽了下车一边伸头问左琛,“什么啊?表个态吧!反正我是告诉你了,防不防着是你自己的事儿了。”

左琛仍是不语,关于这件事一个字未说,吴哥上了车,车就那么开离了孙冬乐的视线。

孙冬乐立刻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顾暖。

“乐乐,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顾暖真的感谢孙冬乐,仿佛去了一块儿心病一样,这样一切负担都没有了,起码左琛本人知道了,至于什么态度,那是他自己的事情,相信他不是一个马虎之人,而她和他,更不会再有牵连,这样很好。

挂断了电话,顾暖在公交车上惆怅了一下,左琛不表态,是干什么,乐乐不了解左琛,可是她了解左琛,这事情是她在医院亲耳所听见,乐乐代为对他说了,那么回头乐乐会告诉她这是必然。接着呢?对于左琛不给出态度,左琛认为她会给他打个电话,或者见一面关心一下他的态度是吗?

他错了,不会。

回市区的路上经过高架桥,周围是大片海域,车上,左琛双腿交叠坐在车后排座,吴哥瞥了一眼左琛,由于左琛戴着墨镜,吹着车窗吹进来的海风,吴哥看不到左琛的表情。

只是左琛的手里,一直摆弄着手机,开了合上,合上了又打开,反反复复如此。

可是这一路上,并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吴哥打开车门,左琛长腿迈下,眉头蹙起,回头望了一眼公司大厦前的街道。

吴哥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十几分,顾小姐,这个时候还没来公司上班吧……

这个时间的阳光照在左琛精致的五官上,舒适度正好,掩藏不住的疲惫在他眼神中蔓延,孤独,落寞,许是因为感情有了缺口。

人的快乐多半建立在生活中大小事上,他的快乐无疑也是如此。人说,只要明日天会亮,总是会有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好事被你遇见赶上,可是多个夜里等到黎明,左琛并未看到美好,哪怕只一秒。

他伫立在那个楼层那个位置,等到街上她的身影出现,如同那些刚追求她的日子无异,可是,八点四十,过了上班时间,还是不见她的影踪。

左琛九点二十的时候离开那,回到顶层工作,除了工作忙碌,无法静心。

顾暖本是在上班的路上,左左的老师打来电话,左左低烧,顾暖请了假,就去幼儿园接左左了。

“妈妈,我脑袋门儿好疼。”

左左可怜兮兮地用手背摸着自己额头,他管这叫脑门儿,总把自己当机器人,左左憋着小嘴儿的样子让顾暖心疼的不得了,很久没有抱着左左了,孩子也是大了,很少会让她抱着。

可是现在的左左,小脸蜡黄,想必难受的很,顾暖心里泛起酸意,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左左的,亲了亲左左的脸蛋,“哪儿不舒服跟妈妈说,打完针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我要吃薯条,坐在肯德基里吃。”左左开条件。

顾暖点头,平日对左左饮食上管的比较严,可每当儿子病了,顾暖无法拒绝,吃一次两次无碍,片刻不耽误,上了出租车,直接去了市医院。

左左每次吃药和打针不费劲,这也让顾暖轻松不少,从不让人操心,怕左左动,会碰到手上的吊针,顾暖一直看着,左左吵着要喝牛奶,顾暖下去给他买,只拿了包包下去,手机还在左左手里玩着,顾暖叫了护士帮看着点。

“阿姨,我要找我爸爸来可以吗?”

护士点头,摸了摸左左的脸蛋儿,笑着说,“当然可以啊。”

“我知道我爸爸手机号码,我的手在扎针,阿姨帮我打电话好不好?”左左把手机举了过去,左左知道妈妈不让找爸爸,自己又不好意思找爸爸,只好让护士阿姨告诉爸爸他生病了。

护士听着左左说,按了左琛的私人手机号码,发现这孩子爸爸的手机号码他妈妈都没有存储名字,通了,可是无人接听,打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

“你爸爸可能不在手机旁边,等会儿再打好不好?”护士小姐态度非常好地问左左。

左左点头,失望地低着头。

顾暖很快就回来了,把儿子交给护士她也不能放心,打开牛奶,左左不敢说给爸爸打过电话,就低头喝牛奶,十来分钟之后,顾暖的手机响起。


状态提示:幸福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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