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随即手指一点,手提屏幕上是一副雪景,左琛双手的十指交叉,“不美吗。”
“美啊。”
顾暖看的眼睛发亮,后又道,“从小我在南方长大,也很喜欢北方的雪,可在我生我儿子之后的两年,都是在北方度过,可能是我怕被人抢走儿子躲得太远,没钱租供暖好的房子,让我儿子在冬天发烧严重差点小命烧没了。”
左琛蓦地望向顾暖,原来这样,才讨厌冬天的冷,左琛眼眸里的愧疚更深。
“哪里有水?”
顾暖感觉跑题了,赶紧举起药,问左琛。
顾暖转身看到了,过去接了杯,给他吹了吹,左琛把药放进嘴里,喝了点热水,皱眉,“很苦。”
“是甜味的呀?”顾暖看办公桌上的药,明明是糖衣的吧?
左琛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挤在办公桌与他身躯之间,舔了一口她的嘴唇左琛便刹车,“再继续传染的你嗓子也痛了。”
左琛低沉的声音,总是那么撩拨顾暖的心窝……
“顾暖,我在安排……”
“……”
顾暖顿了顿,表情僵硬了那么一瞬,这一句话指的是什么她一下子就懂了,未来充满希望的对吗,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紧。久久都不能平静。
内线电话响,左琛听,秘书的声音,“左总,总经办的陆总上来了。”
“进来。”左琛按了。
“我先走?”顾暖指了指门口。
左琛摸了摸她的头发,顾暖一缩,都揉乱了,左琛不以为意地说了声,“你在也无碍,我还没打算放你走。”
不走在这干嘛?
好吧,他是上司的上司,她只能点头领命算你狠,总监大人!
陆展平嘻嘻笑着走进来,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左琛办公桌对面,瞧了瞧顾暖打趣道,“我也不知道我进来的是不是时候?有没有打扰到二位。不过……”陆展平扫视了一圈儿,“现场处理的迅速并且不错。还是左总作风太正了呢!”
顾暖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晕过去。
“既然有了助理,实习秘书吉咖小姐是不是该撤了?”左琛抬眸看陆展平。
“真是的!”
陆展平抬手抽自己嘴巴,“左总作风不正我的助理顾小姐作风一看就正!左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抽我自己。”刚悔过完,陆展平又是皱眉,“不过我真好奇,左总您想近水楼台干嘛不把她安排在你跟前?比安排在我那您见着痛快多了。”
左琛,“……”
顾暖,“……”
陆展平就是开个玩笑,指了指顾暖,“都是成年人。我懂我懂,左总奔波劳碌,心力交瘁,日夜耕耘,是怕整天见着你腰疼?”
顾暖无语,腰疼?左琛见着她为什么腰疼?
即使再笨蛋,根据陆展平以往这张什么话都敢往出说的嘴犯下的不良记录,顾暖也懂了陆展平这话的意思,脸红尴尬地对两人点了点头,“我先出去了。”
不管左琛放不放,总之她得走了,拿她开涮呢这是。
“别逗她!”左琛不悦。
陆展平一边打开文件一边笑,“玩笑,纯粹玩笑,怎么会腰疼,您肾功强。”
“郝宇峰和秦晴的婚礼记得以你的名义送一份大礼。”
“ok。秦晴和宇峰真是死忠。”
左琛惆怅,也无奈。
谈起正事,陆展平一丝不苟,打开手里的文件,急等左琛给出决策,左琛清楚陆展平上来找他何事,顾暖没出去,证明左琛不避顾暖,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使人偶尔昏头,陆展平不知自己用这种黄腔玩笑把脸小的顾暖逼出去对不对,但,防一防总是好的。
顾暖出了办公室,经过a座可以直通往c座的空中全透明通道。
前面几个秘书办的人在议论纷纷,送人,一个女人抱着手里的箱子走进电梯,顾暖狐疑地看过去,本想转身走开,却忽然看到那个抱着箱子的女人站在电梯里转过来身,抬起一张顾暖熟悉的脸。
顾暖几乎不能呼吸,那是……那是……
电梯门缓缓合上,顾暖怎么能忘掉她代孕期间八个多月,自己无数次见到的脸孔,秦……秦秘书……
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能喊,她怕左左被人知道,见电梯门要关上,顾暖小跑过去,电梯往下去,她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的。
此刻,顾暖很想知道,找她代孕的男人是谁!
“请问,刚才离开的人是?”顾暖对一个秘书办的人问。
秘书办的人见是总经办的助理,便笑了笑说,“哦,是秘书办的头头秦晴,不过利用工作之便窃取公司机密,已经被左总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