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等人玩到近深夜才返回酒店,林琼走到酒店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他们先进去,一个人走到路边卖炒饭摊位,要了一份炒饭,提着回到酒店,走到我房门前,丝毫不理会门上挂着的切勿打扰的牌子,敲响了门。
这时,听到门响,我睁开眼,虚弱疲惫的下了床,晃着身子走到门前,我一手扶着墙壁,打开了门。
“阿晖!”林琼见我如此模样,不由一愣,转念又是一惊,连忙进来并关上门,扶住了我,飞快问:“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个样子?”
“没、没事。”我任由她扶着,回到床上坐下。
林琼将手里的饭放在桌上,不满的说:“哼,都这个样子了还没事,鬼才相信你,白天的事我都感觉到,你一定又超负荷使用灵力才会这样的,我看是我照顾你才对。”
我嘴角抽搐,要不要这么鸡婆。
林琼说:“先将饭吃了吧,再说说发现了什么,你知道的啦,凭你现在干不了任何事,所以只能你说我来代劳啦。”
“我只是验证一下灵力能覆盖多大面积,可惜失算了,沦落到现在模样。”我苦笑,现在告诉她好吗?还是算了,接下来也使用不了多少手段。反正撒谎又不死人。
我转移话题问:“你们今天玩的如何?”
“还好哇,去了不少地方。”
“嗯,明天继续。”
“那你呢?跟不跟我们去?”
“你没看到我现在的情况啊,我还是在酒店休息好了,有你照顾他们我很放心,当然,别带他们去危险的地方。”
“少装蒜,你一定知道了什么,你一定又想支开我一个人去。”林琼不满了,我的任性与不要命让她担心个半死,可却又无可奈何。
“呵呵……呵呵……”
我干笑两声掩饰,你要不要这么聪明。
林琼哼哼说:“我猜对了哦,告诉你,可别胡来。”
“那个,那个……吃饭,我先吃饭。”我连忙抓起林琼带来盒饭,拼命吃掩饰,毫不理会一边嘀嘀咕咕的林琼。
林琼见此无奈叹了口气,说:“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希望你不要出事就好。”说完站起身向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门关上,放下筷子,呼了口气。
将吃完的饭盒扔进垃圾桶,找纸擦了擦嘴,重新盘坐床上,恢复自身的道力。
次日,林琼与张梁等人结伴再次出门,所有人过来叫我一起去,我以养神为由不便出门留在酒店,其他人无奈让我好好休息,离开了酒店,这次他们是开车离去的,说是要去较远的地步。
待他们离去片刻,我猛地睁开了双眼,走下了床,去浴室洗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门,离开酒店。
我左右看了看街道,伸手拦了一辆车。
“小兄弟去哪啊。”
“大雪山。”
我报了地址,便不再说话,更是闭上了眼。司机师傅撇撇嘴,本来与客人聊聊天也蛮好,但也人。
……
车到郊外司机师傅说无法进山,我无奈付钱下车,看着车远去,我目光落在远处的深山上,眯起了双眼:“西藏果然不凡,竟还有传说中的山神。”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理会,有了在秦朝见证骊山老母的经验,对有山神一方土地之说不再那么稀奇。
我微微一笑,身法如风快到了极致,进入深山。
……
“他来了。”
山中佛寺内密宗佛徒陡然间睁开了眼,齐齐变色,大呼不妙。
“该怎么办?”
“山中有一尊金身守护,又有萨纳守护,足以抵挡些时间,可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如、不如让他进来吧,他会理解我们为什么这么做的。”
“糟了,萨纳去了。”
顿时,他们大惊,纷纷站起身来。
……
“你是谁?”
深山中,一座破庙前,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眼前,这人一身素白衣,带着连衣帽,半遮着额头,全身撒发着阴冷的寒气。这种阴寒并非雪山中的寒,而是月光中的寒。
“萨纳。”
“萨纳?”我疑惑,这什么名字?还躲在深山,等下,这人的样子,这人的声音。
我心中顿时一沉,眯起了双眼:“你就是盗佛宝的人?”
“是的。”
“那么,我就不能放过你了。”我翻手取出黑刀,若是我所料没错,这人并非真身才对,且气息隐藏的我竟然感觉不出道行有多深,可想而知对方的可怕。
我自然不敢大意。
不过,还是以黑刀稍微试探一下。
“胆敢闯深山,不可饶恕。”
嗖!
伴随着这名为萨纳的话音刚落,他身躯一瞬间分解,无数流光向我疾驰而来,如机枪散弹般。我心惊连忙横剑于胸前,挡下流光,然而流光如有生命般绕过黑刀,从我身两侧射来。
“该死!”我一咬牙,反手握剑,身躯呈三百六十度旋转,荡开了流光,纵身而起,与此同时,黑刀换出了天机伞。
快速撑开天机伞,挡下扑来的流光,借着力道顺势而退,站在了破庙顶上。
下面流光聚集,凝聚为萨纳的样子。
我冷漠开口:“你究竟是人是妖?”
“打赢我再说。”萨纳抬起了头,连衣帽脱落,露出了稚嫩的脸,却显得极为倔强。随着他话语刚落,瞬间消失在原地。这一刻我大为惊心,因为对方消失了。
我用天机伞遮住了身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