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心里明白蝾蛇所说的话都是事实,但他们只能服从命令,最高会议他们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地位不上不下,就站在最尴尬的地方,有什么意见只能保留,能说出去的时候很少。
蝾蛇根本不管腾蛇有没有在听,接着说道:“与其去碰触这条巨龙的逆鳞,不如把水搅浑后将导火线引出来,龙争虎斗是他们的事情,我们站在一边看热闹就行,没有必要非得亲自参合进去,有时候挑拨离间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比如现在谁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什么话最合适又不让人看出来?”
“你就直接说吧!”腾蛇老脸一红,蝾蛇是流蛇的队伍里出来的人,也是南国上层中都称赞不绝的阴谋家,南国最不好惹的人之一。
蝾蛇举起右手,“真替你感到委屈,给国家卖命几十年,到头来眼睛瞎了国家连个慰问都没有,真心替你委屈!”
“放屁!国家费尽心机把你救回来…”腾蛇还没有说完,就被蝾蛇的声音给打断了。“我要是想挑拨你,理由更简单,还需要我说吗?”
“算了,我说不过你!”腾蛇摆摆手,无奈道:“计划能不能告诉我,我不想流蛇毁在我的手中!”
蝾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一抹让人看了遍体生寒的笑容,“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越大的秘密,知道的人就越少,说不得!”
“你…你别忘了我才是流蛇的组长!”腾蛇有点气急败坏,他平时脾气不是这个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蝾蛇面前却几度差点失控。
“以后你不是了!”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四十岁所有,手里拿着一摞文件。
“姓济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被免职了,这次任务以后流蛇将会解散,重组蛇神组,你功德圆满的可以退休了!”
……
“呜呜~”
模糊的声音传来,江宁猛的睁开了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山脚下五六十个人正在分散开,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因为蒙着半张脸,所以看不清长相,手脚绑得结结实实,中间窜过去一条棍子,前后两头被各一人,就像是抬着一头被倒绑着的猪,女人嘴里还塞着一团白布。
江宁眉头紧锁了起来,这帮人穿着的衣服都是纯黑色,根本认不出来是那个国家或者势力,从他们的配合和一位独特的手势上隐约可以猜到是南国的流蛇,可是南国的流蛇向来都是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带着一个明显是累赘的女人,从他们对待这个女人的态度来看,绝对不会友好,甚至是比虐待都要虐待,搞得和要把这女人当猪宰了似的,这伙人不应该是南国的流蛇。
江宁不想多管闲事,这里又不是华夏,何况因为救一个女人,把自己和曝露出去,太不值,然而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动手,除掉这五十多个人更费劲的!
又不是真的把这女人宰了吃肉,他们能留着活口到这里,想必不会再把她怎么样,江宁将折下几根树枝编了一个简单的圈圈戴在头上,省的被人用望远镜看到。
瞅了眼身上类似于迷彩服一般的衣服,江宁想想觉得还是不保险,便把那件自制的伪装披风披在了肩膀,背包里面的东西也都陆续取出来装备到身上,背包的所有拉链拉开,是一个防弹背心加装备搁置栏,很多对付毒虫的小东西都装在里面。
在丛林中最难过的还是要数各种无声无息的小虫子,对于江宁来说,稍微大点的物种根本影响不到他,微微发出点声响就很难躲过他的耳朵,反而对一些特别小的毒虫头疼不已,如果没有随身携带抗毒药物会死的很惨,有些厉害的甚至能在几个小时内毒死人,最次的毒蚂蚁也能把人身上叮出一个包。
江宁曾经就在亚马逊森林中被子弹蚁咬过一口,咬在了中指之上,当时的感觉让他现在都记忆犹新,被子弹击中什么感觉,当时就是什么感觉,关键是还在手指上,十指连心啊!铁打的硬汉也差点当场嚎叫出来,如果不是哪里的土著居民给他解毒的药草,他当时把指头剁了的心都有了。
被子弹击中后,巨痛也就那么一下,可是被子弹蚁咬完后,尼玛一直痛,从那次之后,每次出任务只要是丛林中,他第一个准备的就是抗毒药物,防虫药物,不然绝对不进丛林,尤其是热带雨林和原始森林,太危险!
“轰!”就在江宁闭目养神的时候,下面突然传来的一声爆破的巨响,差点把他吓得从树上掉下来。
江宁在心里把那帮人的所有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个遍,刚准备下去看看这帮人要干什么,就听到下面突然传来了几声惊恐的吼叫声。
难道两波人相遇打起来了,要不然叫唤的这么起劲干什么,真是的,都这么紧张了,居然没有一个人说国语。
周围的那些人就像是躲开瘟疫一样的瞬间散开了,江宁从高处看下去,那一堆人一个个的就像是兔子一般,恨不得老妈给他们多生出两条腿。
江宁眉头紧锁了起来,他感觉出了不对劲,这帮人看见了什么?能把一大帮子亡命之徒给吓成这样,难道这大白天的还见鬼了不成?就算是鬼他们估计也一定不会怕,是什么东西?
“呜呜~”
女人虽然被堵着嘴,但从喉咙里传来的声音中,江宁听出了浓烈的不甘和极度的恐惧。
看你实在是可怜,唉!江宁心中叹口气,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实在是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