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六说:“我也看了《天人异闻录》里面提到过,说是指年幼的女孩。”
顾白徵:“、、、、、、”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内心,她在松六脸上摸了一把,肌肤弹手而爽滑,心里很是舒爽,她才言归正传的说,“咳!刚才我和那个谁说的话你不能告诉皇上!”
“哦。”松六点点头。
顾白徵想不到这个事情发生得这样简单,处理得这样随性,于是她又确定了一遍。
松六说:“陛下已经将我分配给您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我除了要监视您不让您离开皇宫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您的安全,至于其他的,和我没有关系。”
顾白徵摸摸自己的鼻子,说:“九亦谦那么好?”
松六想了想说:“似乎是的,我保护陛下那么多年,只见过他对一个人那么好,就是您。”
“你也想说他喜欢我?”顾白徵摇摇头惊恐的说道,“你要这样说,我就不相信你不是九亦谦的人。”
松六摇摇头说:“我一直都是陛下的人,只是陛下对您好,大概是因为他需要您,至于喜欢,松六不知最后一个阴阳先生。”
顾白徵咬咬牙。确信了松六不会暴露假冒解诗的事情和,大步走到屏风后,想叫假冒解诗给松六解穴。
走到屏风后她才意识到,假冒解诗在洗澡。
她进来的不是时候。
她翻着白眼想到,自己穿越而来,整个人生就狗血起来,频频被看洗澡,频频看人洗澡。在古代,没有独立浴室,这是非常不对的!
顾白徵想着,拔腿想要转身跑开,却听得假冒解诗说:“小白,你来得正好,给我剪头发吧。”
顾白徵本来想拒绝的,后来一想,好像除了自己能帮忙,别人也不能帮上这个忙了,剪头发这种事情,总不好让假冒解诗自己来。
于是顾白徵拿起浴桶旁的剪子,开始给假冒解诗剪头发。
本身倒不是说要剪头发,主要是头发已经结成块状,不剪也梳不顺。顾白徵梳梳剪剪,假冒解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顾白徵心一惊,一剪子差点戳进假冒解诗的脑门上。顾白徵颤抖的手放下剪子,然后问道:“喂,你不是我认识的人吧?”
假冒解诗问:“你觉得我是谁?”
顾白徵说:“有一天,我出宫,看到了一匹黑马。那一天,我的马心情突然非常的诡异,我想了半天,我觉得是我青要宫的朋友来找我了,然后你说你是青要宫的人。”
顾白徵一边说一边用水打湿假冒解诗的头发,修剪过洗干净的头发柔软黑亮,在水里飘荡着,像是水草疯狂。
假冒解诗把自己面前的头发一撸,全都捋到脑袋后面,转过头看着顾白徵说:“小白,你还记得我么?”
顾白徵面对着面前平凡的脸说:“丁水果然是你。”
丁水嘴唇蠕动,他说:“宫主让我来找你,我带你离开。”
顾白徵用毛巾给丁水擦脸上脖颈上的碎发,她说:“你先走,这是皇宫,哪里那么容易进出。松六虽然不管你逃跑,但是必然会阻拦我离开。你先出宫,我自有办法。”
丁水说:“那个小影卫打不过我。”
顾白徵点头说:“是是是!但是你要知道,皇宫里影卫不仅仅有一个,而且,除了影卫还有别的人,你纵使武力通天,也是打不过成千上万的正规军的,否则当初——”顾白徵想提红毛的事情,终于还是没有提。
丁水却是想到了,他说:“我回去苦修武艺,那是进步了的。”
顾白徵说:“皇宫里的正规军人数可比青要宫的叛徒多得多。话说,你和肖扬眉怎么样了?”
丁水说:“整个尚思城已经归属了嚣阚了,你以为呢?”
顾白徵说:“叛国?”
丁水说:“皇城这边正忙着拉帮结党,南亲王派和皇帝派斗争激烈,谁会注意到嚣阚现在换了新的王呢,现如今嚣阚的大将军是个女子,名字正好和咱们的肖家小姐一样。”
顾白徵听出了丁水对皇城里皇族争斗的事情的不满,她却不得不追问,那当初那些援军呢?未明的其他将军呢?
丁水说:“援军?其他将军?这分好几个情况呢,有死的,有归顺的,有蒙在鼓里的,你问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