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总算是安全度过了,西门舞和温月成总算是结婚了!那么以后,温月成是不是应该叫西门妆一声小堂姐?
车在公路上飞驰,西门妆心情极好的歪头倒在沈尔的肩上,害得少年不能专心开车。
许久,就在风声最大的时候,西门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沈尔的手一抖,方向盘被猛的一转,车身向一边歪去,尔后飞快奔了出去,像是射出的箭。
对此,后面的丁晨很是不解。只是加大马力,跟上他们的脚步。
——
夜很快侵蚀整个天际,回到新房后,西门舞便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边,温月成就坐在书案前,靠着椅背,翻阅着一本历史书。可是心里始终没法安静下来,今天是他和西门舞结婚的日子,今晚是他们洞房花烛的日子。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温月成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现在这个阶段,似乎还不能行房。这么说来,今晚,他只能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安分分的躺一晚上了。
就在他为此愁闷不已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响了。
温月成拾起手机看了一眼,是短信。
就在他翻看短信之际,西门舞关了热水,开始擦身子。镜子里映出少女姣好的容颜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材,她抬手,拂过自己的脖颈,不由得垂眸,两手抱臂。
这些日子有温月成的陪伴,那晚的事情,她几乎不曾想起。可是现在,她一个人,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便不由得去想,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便开始擦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很脏似的。
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西门舞调整好了情绪,穿上了浴袍,推门出去。
昏黄的灯光洒下,屋里暖柔一片,很安静。
目光巡视一周,却没看见温月成的身影。西门舞眼中的忐忑之色褪去,不由覆上一层忧伤。
她步到落地窗前,目光向外看去,试图寻找温月成的身影。可是扫视一圈也没看见温月成,他去了哪里?离开了吗?
只要这么一想,西门舞的心就隐隐作痛。
步到书案前,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了温月成的号码,却是犹豫了。
她害怕拨打他的电话,然后听到自己害怕的答案。犹豫再三,西门舞弃了手机,转身步到大红色的婚床前坐下,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另一面,刚刚开车离开酒店的温月成一脸焦急。
刚才那条短信,是匿名发送的。短信的内容很短,但是不可否认,勾起了他的兴趣。
发信人问他,想不想知道月容笙的事情…月容笙,又是月容笙,他当然想知道月容笙的事情!一个小时内赶到云雾山的后山,那人会在那里等他,并且告诉他月容笙的事情。
所以,他将西门舞抛在酒店里。甚至来不及说一声!
因为从这里赶去后山,起码得一个半小时。
目光略斜,扫了座椅上的手机。温月成只想着,自己快去快回,到时候再给西门舞道歉就好。她一定会理解自己的,毕竟他的妻子,是那么善解人意。
然后,就在他驱车离开四十分钟以后。
西门舞爬上了婚床,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倚在床头,翻开着杂志。但是身为一个孕妇,她确然撑不了太久。困意袭来,便慢慢扑倒,侧身蜷缩着睡去。
就在她睡去后十几分钟,屋里的灯忽然熄灭了!西门舞没有发觉,依旧安静的睡着。
房门被人拧开,一道身影步进屋里,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来人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卷发高挽,待了黑色的口罩,埋没在黑暗中,像是影子一般。
她小心的靠近,目光锁定那床上的少女,缓缓从袖子里抖出一把匕首。小心的拔出匕首,刀锋映着月光,微微闪烁。冷光划过床上西门舞的脸庞,她的眉头蹙了蹙,不安的扭动身子,就要睁眼。
就在那一刹那,握着匕首的少女猛的扑了过去,高高扬起手里的匕首,猛的滑落。
西门舞睁眼,利刃夺目,她来不及按亮壁灯,便下意识的抬手握住了那少女的匕首。
“你是谁?”西门舞猛然清醒了,刀刃划着手心,生生的疼,可是她却不敢松手。
那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卖力的将匕首往下压,朝着她的胸口刺去。
西门舞惊了,这人摆明了是想要她的命,不知道什么来头。
两个人拼力道,西门舞的位置始终不对,眼看着刀刃越发逼近,她的额头不由渗出了细汗。忽而目光一转灵机一动,扬起脚踢起了被子,便笼罩在那黑影头上。
也就是这一瞬,她猛的往一旁滚去,松开了手。
匕首插在婚床上,西门舞的双脚刚好落地。她来不及回头去看,急忙向门外跑去。
而那道黑影也急忙追了过去,就在西门妆快要奔出房门去的那一刹,身后一阵拉力,肩膀被人拽住,猛的拉了回去。
她下意识的抬手,手背碰到墙上的开关,啪——
点灯打开,也就是那一刹,一道黑影挥向她的头部。
乓——
似是什么陶瓷的东西,砸在西门舞的头上,碎了一地。
她的身体当即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仅仅两秒,鲜血从头顶留下,漫过她的双眼,遮去了她的视线。
噗通——
身体倒地,西门舞闭了闭眼,目光所及,是那黑影的靴子。半晌,那人蹲下身,一双美目裸露在外,映入西门舞的眼底。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