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年是在佣人的叫喊声中醒过来的,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那个*谭商灏,一个晚上不知折磨她多少次,她感觉一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被叫起*了。
大厅里有几个人已经坐在长餐台旁,早餐已经备好,可是都原封不动。该不会是在等自己吧,余年年惶恐地走过去,正纠结该怎么称呼时,谭家老爷先开口叫道:“来,年年,坐这里,昨天太累了吧?”
余年年的脸嘭的一下热开,她不知该怎么回答。谭子亮看她那个表情,也明白了三分,其实他表达的意思,是说她昨天那么礼节,应该很累,没想到这上妮子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哈,都怪自己的话容易产生歧义,又连忙说:“过来坐,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拘束。”
“嗯。”余年年应了一声,坐在谭老爷旁边的位置。
“怎么没看到谭商灏?” 谭子亮瞄了瞄门口,该不会是昨晚用力过度,起不了*吧。
“爸,商灏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回答他的是上门女婿郑楚辉。
“他走了,这堂怎么拜?!” 谭老爷怒道。
“客都请了,拜不拜堂,有那么重要吗?”谭家长女谭莞春不以为然,最好不要拜,她觉得祖宗如果知道他的子孙走后退路,娶了个乡下妹,说不定气得从地上爬出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到宗祠拜祖宗才是最重要的!” 谭老爷听到长女也这么不懂事,更气了。
“莞春,你就少说两句!”谭夫人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赶紧阻止女儿,又劝老爷子,“这堂就先搁一边,眼下商灏不在,急也没有啊,那个什么啊,对,你说的年年也饿了,咱们先吃早餐吧。”
谭子亮见余年年一脸平静,既然当事人都不生气,那只好日后再补。唉,看来那小子心里还是排斥年年。生气也没用,谭子亮只好先让大家先用餐。
吃过早餐,余年年以出去熟悉环境为借口,离开那让人窒息之地。走进一个凉亭,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余年年环视四周,觉得肚子不是很饱,看到石桌上有水果,她就扳了一根香蕉,拨了皮,吃了起来。
“怎么,昨晚吃香蕉还没吃够吗?”
余年年差点哽道,她吞下口中的香蕉,转身,看见谭莞春在亭外的小路上,身后跟的小男孩,大概6岁的样子,模样甚是可爱,见余年年看过来,还咧嘴笑了一下。
“不是的。” 余年年不知该不该说自己没吃饱,但眼前的女人太盛气凌人,她有点害怕。
谭莞春瞟了一眼她,果然是长在农村,一脸的泥土气!她不再理会她,瞪着高跟鞋,迈着淑女步,走开了。
那小男孩跟在她身后,边走边对余年年做一个拜拜的动作。余年年也赶紧回一个微笑,也做一个再见的动手。
上午是过去了,下午该怎么过。回房间睡过午觉后,没事做的余年年又在谭家瞎转反正这里地多人少,够她转一个下午了。
唉哟,余年年觉得右半脑一痛,低头一看,一个小瓶子掉在脚上,她弯身捡起来一年,是一个药瓶,妈呀,幸好是一个小瓶子,如果是一大瓶酒精啊消炎的药水砸在头上,那头还不就开花了。谁那么缺德!余年年猜测这瓶子应该是从不远处那扇窗扔出来的。她有点生气地冲向那幢楼的入口,找到了那一间房间。房门是打开的,里面传来女人的低泣声,余年年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去讨回公道,此时从里面冲出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姑娘,看也不看余年年一眼,双手捂着脸直奔大门口。余年年走到房门前,看到一个男子坐在轮椅上,他身后是一地的瓶罐,估计是拒绝治疗,把*给气跑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男人的话语很阴冷,让人心生恐惧。算了吧,不要没事找事,余年年打算放过他。谁料到下一刻,那男人转过轮椅,看到不是护士,警觉地问:“你是谁。”
“我,我是想你道歉的,因为你扔中我的头。” 糟糕,想走也走不了了,余年年挥了挥手中的证据。
道歉?李政耀冷笑一下,他这辈子压根就不知道歉是什么东西。他移动轮椅,走到余年年跟前。
余年年望着那不修边幅的脸容,和阴冷的眼神,鸡皮疙瘩都起了,她哈哈假笑道:“不过先生你这样,我就计较了。算啦,我走了,拜拜!”
“站住,你说说,我怎样了,说不好,这屋子里的药就是你今天的晚餐。” 李政耀豪无表情说道。
这不是玩笑的玩笑,吓得余年年不敢走,她觉得他人真的会说到做到,她讪笑道:“我本来是想先生说对不起的,但是看先生那么帅,就不用了!”
帅,那只是曾经。一场车祸,让他失去父母,也让他双腿受到重创,治疗那么久时间都没好,让他彻底失去希望,心理也排斥治疗,如果不是还有父母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他真想就此了生,这一切一切,让他觉得烦躁,需要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
“tuō_guāng衣服,躺*上去。” 李政耀冷冷吩咐道。
“啊,你要休息啊,好的,那我去帮你叫人来!”余年年一心想溜之大吉。
这女人怎么那么笨!李政耀真想她一顿,怒道“我叫你脱衣服,躺到*上去!1次1万。”
这男人八成把自己当女佣人了,怎么办,余年年急得脸都红了,突然灵光一闪,她欢喜地说道:“不用那么贵,半价就可以了。可是先生,我想去上个厕所先。我知道这房间里有卫